飄天文學 > 女神的合租神棍 > 第一千六百九十八章 多大仇?
    秦寧臉色有些古怪。

    他是真沒想到葉天誠會和許敬深斗個兩敗俱傷。

    雖然知道這倆2b見面會撞出不一樣的花火,但萬萬沒想到是如此令人驚喜。

    但那個四級是什么玩意?

    難不成葉天誠還想下海拍四級片?

    倒是有聽說最近滅黃師銷聲匿跡,拍片大浪又起來了。

    可葉天誠不至于吧?在學校里都學了個什么玩意兒?拍個四級片還得先拜拜祖師爺?欺師滅祖了屬于是。

    想到這,秦寧滿是鄙夷的搖了搖頭。

    而后抿了口茶,饒有興趣的看著柳長生,道:“老柳,就你這么為昆侖跑前跑后的,武德不得對你感激殆盡啊?你倆關系不錯啊。”

    柳長生老臉上多了點笑容:“多少年的鐵關系了,幫幫忙是應該的,別亂傳,老夫不求這點虛名。”

    秦寧一聽。

    明白了。

    有仇。

    而且不小,想背后捅腰眼子。

    畢竟要是真鐵關系,在普天大醮的時候這老家伙就該出言提醒了,而不是在那陰陽怪氣的諷刺一波,完事還只隨二百塊錢。

    秦寧有些好奇,道:“冒昧問一句,您老和武德有什么情比金堅的友誼?”

    柳長生卻幽幽的嘆了口氣。

    滿臉的皺紋頓時寫滿了故事,昏黃的雙眼中帶著幾分的追憶,但旋即又是搖了搖頭,道:“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秦寧聞此,自然不會多問,只起身伸出手,道:“那就一切為了昆侖,為了玄門吧。”

    “為了昆侖。”柳長生點了點頭,起身握住了秦寧的手。

    只下一秒。

    這老頭臉色一變再變,手中一道道清氣流轉,順著秦寧的手向著其腦袋涌去。

    那清氣在秦寧腦門滴溜溜轉了兩圈,而后隱于無形。

    秦寧視而不見,面色卻是有些呆滯,只咽了口口水,在打量了眼柳長生,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柳長生則是死死的盯著秦寧。

    如此對峙了有一兩分鐘,秦寧臉色有些復雜,收回手,道:“其實吧,追女人什么的,花點錢沒啥的,暗戀這種事雖然省錢,但是忒費心。”

    只是見柳長生臉色越來越黑,他道:“要不我給您老尋摸個不要錢的老伴?”

    “大可不必!”柳長生沒好氣的說道:“倒是你,我勸你積點德,研究點對江山社稷有用的術法,不然天相門幾千年的名聲非得爛你手里不可。”

    “你這話有誹謗的意思啊。”秦寧不滿道:“要說積德,那咱就把曾建這事拉出來好好嘮嘮。”

    柳長生頓時理虧,道:“算了,別瞎他媽連傳,不然老夫高低得給你論論理。”

    說罷,便是迅速離去。

    不愿在此地逗留。

    秦寧撇撇嘴。

    他又不是什么小人,哪里有興趣背后亂嚼人舌根。

    不過許敬深竟然要在云騰訂婚宴一事卻是給秦寧敲響了警鐘。

    這是赤裸裸的來搶生意啊。

    他可是老早就打算召開祝老李重生的宴席,本來一個普天大 個普天大醮下來,玄門各大派已經拿出不少家底,這許敬深要是在來個訂婚宴收一波禮,完事老李的復活宴還能拿到好東西嗎?

    “欺人太甚啊!”

    秦寧想到這后,臉都黑的發綠。

    他可以容忍許敬深在自己地盤上罵娘,但絕不能容忍阻礙自個兒發財。

    在這一點上。

    秦寧是保持著寸步不讓的態度的。

    “訂婚?訂你奶奶個腿!”秦寧淬了口唾沫,隨后掏出手機給馮寬馮老鴇打了個電話,約了對方在隔壁喜來登大酒店見面。

    只出門左拐,便是進了喜來登,待點了幾個小菜后,馮寬便是風風火火的趕來,道:“寧兒哥,啥吩咐?”

    秦寧問道:“你不干老鴇多久了?”

    馮寬臉皮子一抖,雙手合十道:“哥,我求您留點口德,我以前就是干個會所,這老鴇哪論的,要按您這么說,趙晴雨也開會所的。”

    “少貧嘴。”秦寧沒好氣道:“我就問你多久了。”

    “很久了。”馮寬耷拉著腦袋,道:“自打上次老李他們幾個組團嫖被你小舅子給舉報后,我就開始從良了,話說回來,您問這個干啥啊?”

    “以前的姑娘們還有聯系嗎?”秦寧問道。

    馮寬頓時警惕不已:“沒有,不是,您老到底想干啥?”

    “找你辦點事。”秦寧端起啤酒喝了一杯,在啃了一口喜來登招牌四喜丸子后,道:“回頭你給我找一批姑娘。”

    馮寬倒吸了口涼氣:“老大,您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被白大當家的給剮了。”

    “哪這么多廢話。”秦寧沒好氣道:“辦點事懂不懂?你給我招一批,年齡五十以上的,風韻猶存的,最好能歌善舞的。”

    “干啥啊?”馮寬好奇的問道。

    秦寧目光幽幽道:“去唱歌。”

    馮寬一陣搖頭晃腦,道:“不是,哥,咱到底干啥啊?”

    秦寧在兜里摸索了一番,很快便是掏出了一張素描畫拍在了桌子上,這素描畫極為逼真,正是那許敬深的樣貌,只聽秦寧道:“整一些應援牌,弄上這個人的臉和名字,他叫許敬深,一定要清楚。”

    “然后呢?”馮寬好奇的問道。

    秦寧道:“讓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舉著去人最多的地方唱歌!”

    “唱啥歌?”馮寬道。

    秦寧道:“舔狗的歌,什么過火,成全,香水有毒,癡心絕對啊,我應該在車底啊之類的,反正怎么舔怎么唱。”

    馮寬頓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他媽得多大仇啊?

    讓一群會所大娘唱這種歌?

    “哥,冒昧問一句,這小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馮寬小心的問道:“我不是不辦,我肯定辦,但問題您仇人那都不一般,我得做好準備是吧?”

    秦寧冷笑道:“豈止是天怒人怨,簡直天理不容,這事你給我上點心,辦漂亮點,至于安全……唔……”

    頓了頓,他掏出兩枚符紙給了馮寬,道:“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就把這兩張符給燒了,自然會有人出手。”

    馮寬拿過符紙。

    發現其中一張以九星排列,而另一張則是一個柳字,當下就是小心收起來,道:“那您就瞧好了,不上熱搜,我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