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不寬本來還擔心,寧不凡會避開他進行治療,這樣的話,他即便想要偷學寧不凡的治療手段,也沒有機會了。
甚至,他都已經準備好說辭,來阻止寧不凡避開他了。
他到時候會說,避開治療,寧不凡會在暗中作弊。因此,寧不凡肯定只能公開進行治療。
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想到,寧不凡直接提都沒有提,當場就進行了公開治療,也不知道是自信還是傻。
嚴不寬也因此覺得,寧不凡這一次是真的大意和失算了。
而等一下,寧不凡發現自己的治療手段被偷學和改進,一定會被直接氣炸。
一想到到時候的場景,嚴不寬立即就忍不住內心狂喜,充滿期待。
而這時候,寧不凡卻完全不知道嚴不寬的想法,他也根本就沒有嚴不寬的那些小心思。
他這樣治療對方,也不是為了裝逼,更不是為了讓嚴不寬等旁觀者看不清虛實。
他這樣僅僅是為了節省時間,并達到最好的治療效果而已。
此刻,針灸一完成,寧不凡立即使用神念,配合銀針出手時候就灌注在銀針之中的力量和靈氣,對中年武者大叔的身體或者說傷勢,進行了無比精確又全面的治療。
而這些銀針看似同時發出,但是角度力道,扎的穴位之類,卻都有著極大區別。
它們此刻看似無規律地在顫動,其實卻自有玄妙。
就這樣,過了大概三分鐘時間,寧不凡終于一揮手,瞬間就將所有銀針都拔出并收取了起來。
在這過程之中,他還直接使用靈力,將這銀針進行了消毒。
“這就好了?這么快?”
“是啊,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啊!”
“兄弟,真的好了嗎?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眾人一見卻都是十分懵逼,完全沒有想到治療這么快,而且一點動靜居然都沒有。
于是,他們都是議論紛紛,不少人本來對寧不凡很有信心,這時候卻也不禁動搖了起來。
與此同時,也有不少人直接忍不住看向了那毫無變化的中年大叔,并當即發出了詢問。
甚至,就連監天司的眾人和嚴不寬,都有些不明白到底什么情況,于是也都不約而同看向了中年大叔,想要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噗!
中年武者大叔正要說話,說他自己也很迷茫,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
但就在這時候,他卻突然臉色一變,立即就嗓子一甜,當即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血來。
這血還是黑色的,散發著腥臭的刺鼻味道,直接熏得現場眾人都是紛紛后退,相當狼狽。
唯有寧不凡早有預料,因此十分淡定,早就退到了遠處,所以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什么情況?”
“他不會是沒有被治好,還情況更加嚴重了吧?”
“難道寧先生其實是在瞎搞?”
“這不可能,我們先別急,等等再下結論。”
眾人看清情況之后,都是大吃一驚,紛紛議論,不少人都是十分擔心這位中年武者大叔。
畢竟,他們現在都是求醫者,這位中年武者大叔要是出事,那就代表他們也沒有希望了。
同時,他們也不禁有些懷疑寧不凡的醫術了。
“哈哈,寧不凡,你還說你能將他治好,你還說你的醫術比我們神醫門更高明,這就是你說的醫術?你打算怎么賠償?要是這人死掉了,你能賠他的命嗎?”
眾人只是懷疑,而嚴不寬卻是直接認定寧不凡搞砸了,當即得意大笑,開始落井下石。
他覺得,這一定是寧不凡醫術不行,卻偏要炫技,所以將這武者治出大問題來了。
“急什么?看不懂就閉嘴好嗎?沒人當你是啞巴,虧你還是神醫門的神醫呢,連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這只是他將體內瘀血和使用靈石修煉形成的毒素吐出來了而已,也唯有將這口黑血吐出,他才能夠真正康復起來。”
眾人一聽這話,都擔憂地看向了寧不凡和中年武者大叔,寧不凡這時候卻是淡淡一笑,絲毫不慌。
甚至,他還對神醫門的嚴不寬的表現充滿了不屑。
“你胡說,他明明……”
嚴不寬一聽這話,不禁十分憤怒,立即就要反駁。
“寧先生說的是真的,你們不要誤會他,更不要懷疑寧先生的醫術,因為我自己的情況,我最清楚了。這口血吐出來之后,我整個人都輕松起來了,哈哈!”
但嚴不寬剛開始說,就直接被中年武者大叔的聲音打斷了。
此刻,中年武者大叔吐血完畢,不但沒有死掉,也沒有重傷,還立即就精神奕奕,滿臉紅光,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健康。
甚至,眾人雖然不是醫生,卻能夠明顯感覺到,這中年武者大叔的生命氣息更強大和穩定了。
他們還明顯感覺到,中年武者大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悄然變了年輕了一些,整個人的狀態比起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天啦,原來是這么回事?”
“吐血居然是為了排出瘀血?好家伙,我說呢,我就知道寧先生的醫術絕不會有問題的!”
“居然真的好了,而且這效果也太明顯了吧?這才過了幾分鐘的時間?”
“同樣是醫者,看來寧先生的醫術確實比神醫門的修士要厲害啊,不然的話,對方不可能連之前吐血是在排毒都看不出來,還立即跳出來幸災樂禍。”
“是啊,我們都不通醫道看不出來,所以懷疑,這很正常,但對方身為神醫門的筑基強者,居然也看不出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啊,而且,他似乎還巴不得這位朋友出事呢。”
眾人一見都是松了一口氣,立即不再懷疑寧不凡,相反還無比的敬佩乃至崇拜起來。
看著生龍活虎的中年武者大叔,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于那神醫門的嚴不寬,眾人則都是暗暗嘲笑。
顯然,對方之前的表現,在眾人看來,實在是太不專業,也太有些惡劣了。
似乎,對方根本不關心他們這些武者的死活,只在乎他和寧不凡的比試勝負。
“這,這不可能,怎么會這樣?你是怎么做到的?”
嚴不寬則是不禁十分尷尬,也完全無法接受這轉變,立即有些抓狂的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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