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追上這輛貨車時,貨車開出了巷子,開始飚速!
舒梨咬咬牙,她隨便開了一輛車的車門,把睡得迷糊的司機趕下車,丟下一張支票和一張名片,關上車門前說:“去霍氏集團拿補償,不好意思!”
裴以堔想起他之前也是這樣“征用”別人的車,不合時宜地笑了笑。
他也跟著上了車,舒梨沒空趕他下車,踩下油門飚速。
她抽空用耳機跟曲冰兒講電話,告訴曲冰兒她現在的位置,讓對方隨時跟著看監控。
“沒事的,你不要太擔心。”裴以堔安慰舒梨道。
“沒話說你可以閉嘴。”哪門子的沒事?!
裴以堔閉了嘴,他不著痕跡捂了捂傷口,確保它沒有再一次裂開。
顛簸的路,過快的車速,都讓他很難受,他忍住不舒服,始終沒有出聲。
是他自己要跟著舒梨的,不可以拖后腿。
舒梨現在腦子一團亂,各種恐怖的新聞和小說都像走馬燈一樣瘋狂在腦子里轉動,她擔心四哥已經遭到毒手了!
裴以堔一直在打電話聯系人。
他對舒梨說:“最近在帝都發生的失蹤案,其實警方那邊有頭緒,不過一丁點證據都沒有。”這是他在警局相熟的朋友告訴他的。
“什么頭緒?”舒梨握緊方向盤,車速依舊飚得飛快,但依舊追不上前面的貨車。
那輛笨重的大貨車就像開了掛,速度讓其他車望塵莫及,連闖紅綠燈。
裴以堔:“玻璃孫聽說過嗎?”
“不要問廢話!”
玻璃孫是帝都有名的混黑的人,表面是做玻璃生意起家的,其實骯臟得很,在帝都里也算有勢力的人。
“他很可能勾結了國外的什么團伙,最近干起了人口拐賣,主要是販賣器官和勞動力。”裴以堔繼續道。
“那種人渣,確實干什么都不稀奇。”
“可是玻璃孫犯不著和你們家作對......”對他也沒有好處。
“誰知道他發什么瘋呢!”舒梨現在沒空研究。
裴以堔:“或者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綁了什么人。”
“就算他發現自己綁了什么人,也會將錯就錯,這一點裴總應該比我清楚。”舒梨本來也想繼續闖紅燈的,結果前面的交警盯緊了她,她只能乖乖等。
舒梨眼睜睜看著那輛車越來越遠,一拳打在方向盤。
裴以堔翻開電子地圖,說:“前面是海。”
“不是公海就成。”舒梨說。
等他們的車開近了,那輛貨車早就停靠在海岸邊,海里停靠著一艘巨型的郵輪。
“那是艘什么船?”舒梨自言自語。
裴以堔:“可能是玻璃孫在舉辦什么活動宴會之類的。”
“這孫子真是明目張膽。”
“你要混進去嗎?”裴以堔問。
“不要問廢話。”
“我覺得我們光明正大進去比較好。”裴以堔提議,“還可以趁機試探一下玻璃孫。”
舒梨同意了裴以堔的方法,兩個人光明正大上了船。
“兩位有請帖嗎?”咨客攔住他們,問。
“沒有。”
“不好意思,沒有請帖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