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故意問:“那你說說,你最喜歡我哪一幅作品。”
“最喜歡你的年畫,就是你之前在慈善拍賣會里拿出來的那一幅。”樊應璃說。
裴以琛一聽,眉梢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這小子是故意的嗎?
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舒梨聽了樊應璃的話,斜眼看了一下裴以琛,才對樊應璃笑道:“你的審美挺別致的,而且我看出來你真的是我的粉絲了,居然連拍賣行會現場我臨時畫的畫都知道。”
正因為舒梨這一眼而有些郁悶的裴以琛狐疑地皺眉。
梨梨那幅畫是臨時畫的?
他怎么不知道?
梨梨為什么從來都不告訴他?
要不是這姓樊的小子說起,他不就一輩子都不知道了嗎?
難不成梨梨還在生氣那時候的事所以不告訴他?
裴以琛心里百轉千回。
樊應璃還是那副笑容,他說:“我在國外出生,從小也在那里長大,對華國很向往,所以我特別喜歡中式的東西,所以最喜歡你的年畫作品。”
“原來是這樣,那你肯定也畫過不少年畫了?”舒梨問。
樊應璃點頭,“我出道的作品就是年畫,不嫌棄的話我給你看看。”
他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
裴以琛見他們越聊越開心,自己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路人甲,心里郁悶。
這小子,不會真的有什么企圖吧?
霍復笙看了一眼裴以琛,覺得他真是太沒用了。
不過他瞧這姓樊的好像也沒什么問題的樣子,警戒心也就沒那么強。
反正這家伙還是大哥的熟人,大哥不至于看走眼了吧?
想是這么想的,霍復笙還是沒有回房間,就坐在這里。
舒梨和樊應璃聊了很多,她很欣賞樊應璃的作品,兩個人很快就加了微信。
“既然我們現在都那么熟了,那合作方面我就大膽提了。”樊應璃說。
霍復笙:“露出狐貍尾巴了?”
“我原本就是來談合作的啊?這叫什么露出狐貍尾巴,我的尾巴一直坦蕩蕩放出來。”樊應璃笑著笑著咳嗽了幾聲。
“怎么,空調開大不舒服嗎?”舒梨問。
樊應璃搖頭,“沒事,老毛病了。”
霍延笙此時開口:“應璃他身體不太好,所以常年都會在溫度適宜的城市生活,可能是不適應帝都這邊的天氣吧。”
“我在努力適應了。”樊應璃說,“怎么樣,霍副總,有沒有興趣參與到我們集團的新規劃,我們打算在帝都的郊外都建造大型的連鎖主題餐廳,很需要你這樣的有想法的人才。”
舒梨:“我覺得這種事你自己來就行了,沒必要叫上我吧?你不是也拿過不少獎嗎?”
“我要借助你的名氣嘛,還有你們霍氏集團的影響力,你也知道我們樊氏集團今非昔比了,現在哪里還有什么口碑啊。”
樊應璃說著嘆了口氣。
裴以琛:“你得怪樊天頌了。”
“所以我現在是想盡可能力挽狂瀾,不想樊氏千年基業毀于一旦。”樊應璃說著又咳嗽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