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煒,你和豪博來我辦公室一趟。”
掛斷電話,李子圣開始了思考。
黃鑫、陳俊主要負責彩票業務。
雞皮、舒笙主要負責博彩業務。
李云俊、林瀟主要負責挖礦業務。
芘家兄妹主要負責笑氣業務。
目前就只有萬華煒和張豪博兩人肩上的擔子不是很重,需要重新分配一下。
所以李子圣打算將「發行虛擬幣」這項業務交給萬華煒和張豪博來做。
而萬華煒本身就有技術團隊的責任在身上,而且還肩負養水軍的重擔,所以他想著讓張豪博這位在世小諸葛搭把手。
根據張豪博的個人特質,或許能起到奇效也說不準……
李子圣是公司的主心骨,他可以負責開發各種賺錢的生意,但不可能什么事都親力親為。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辦公室。
“圣哥,啥事兒。”
張豪博提溜著眼睛,他在公司太閑了,彩票生意完全可以放手,每天躺著賺錢都快給他閑出病來了。
“有一個新項目打算開發,準備讓你們兩個負責。”
李子圣掏出一包煙扔了過去。
“新項目!”
張豪博抽出兩支煙,遞給了萬華煒一支,表情相當亢奮!
他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雞爺干博彩干的風生水起,沒事兒還跟情澀網站的老板談談生意,客串個男主角啥的……別提多羨慕了!
“新項目?”
萬華煒點燃香煙,嘀咕了一聲。
他已經夠忙了,不明白李子圣為啥還要給他加擔子。
“對。”
李子圣敲了敲桌板。
“發行虛擬貨幣。”
“!”
“?”
萬華煒和張豪博兩人的表情完全不同。
一個神采奕奕充滿興趣,一個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是這樣…我打算開發一款虛擬貨幣,但是想要這款虛擬幣被市場接受,那就得有底層技術背書和商業邏輯……”
李子圣看向萬華煒。
“這個咱們可以「編」,不是什么大問題,主要問題就是宣傳和造勢,只要這款虛擬幣被大眾接受了,市值就會一漲再漲!”
“華煒,你有什么想說的?”
萬華煒咽了口唾沫,憂心忡忡的說道。
“虛擬幣其實我也有玩,對圣哥你想干的事兒也很清楚,無非是發幣割韭菜而已,但幣圈目前處于礦難的時間點…”
他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談生意就是談出來的。”
李子圣點燃一根香煙,笑瞇瞇的說道。
“晚了啊!前幾個虛擬幣把韭菜割了幾個來回了,新一茬韭菜還沒長好,韭菜成窮鬼了,沒油水可榨啊!”
萬華煒無奈的說道,由于比特幣的大跌,很多韭菜都被割了個底朝天,就算他們吹的再天花亂墜,沒有人買賬這價格也推不上去啊!
“我就從來沒想割韭菜賺錢。”
李子圣夾著煙,放在煙灰缸上輕輕一彈。
“不割韭菜的錢割誰的錢啊?”
張豪博瞪大了眼睛,有些懵圈。
“誰有錢我割誰的。”
“不是?圣哥你難道不明白虛擬幣的玩法嗎?”
萬華煒也有些沒聽明白。
“玩兒虛擬幣,咱們得巧立名目、拉攏豪紳、輿論造勢,比如柴犬幣就將50%的幣白送給了「以太坊」的創始人V神,這就是拉攏豪紳,輿論造勢!”
萬華煒掰著手指頭說道,幣圈大神就是他口中的「豪紳」。
“只有「豪紳」入局了,「韭菜」們才會跟風上車,咱們的幣價才能水漲船高啊!鐮刀割下去才賺錢啊!那「韭菜」都成窮鬼了,咱能割誰的?割「豪紳」的不成?”
“搜得斯內……”
張豪博是聽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借東風唄?”
“……”
“……”
李子圣和萬華煒同時一愣。
“嘿,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既然韭菜成窮鬼了,那我們就去割豪紳的錢。”
李子圣拍拍手,“華夏官方對于虛擬幣目前處于不管不顧的態度,沒有明令禁止,也沒有公然支持,我會借用陳家的力量幫我們的虛擬幣做背書,有官方作為后臺,我不信豪紳們不動心!先拉一波幣價,等時機成熟了再揮鐮刀!”
“你們兩個先去想個章程出來,一個月內給我白皮書,輿論造勢就用華煒你的水軍,拉攏豪紳借東風的活兒豪博你去做,這個項目當長期項目來做,不急于一時成敗,反正也沒什么成本。”
張豪博搓了搓手,“這我可太熟悉了啊!”
萬華煒也點了點頭,“圣哥,那我們的虛擬幣該取個名字吧?”
李子圣沉思了片刻。
“圣幣,LOGO你看著弄。”
———
剛踏出公司大門準備回家。
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人攔住了李子圣的去路。
李子圣微微一怔。
“叔,有什么事兒嗎?”
“我叫凌克海。”
凌克海?
李子圣并沒聽過這個名字。
但…凌?
“凌風的父親?”
李子圣皺了皺眉頭。
這是來他公司堵門了。
“沒錯。”
凌克海低著眉,“我知道小風跟你有矛盾,現在凌家已經失去了一切,你的仇也算報了吧?能不能告訴我小風人在哪里…就算死了,好歹讓我幫他落葉歸根吧…總不能曝尸荒野啊!”
“……”
李子圣嘆了一口氣。
他是不可能告訴凌克海的。
“叔,凌風雖然跟我有仇,但他是因為被虐殺女性和毒品被警方通緝的,他去哪兒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不能因為我和他有過節就認為是我綁了他吧,綁架可是犯法的,我是一個商人,犯法的事我做不來的。”
凌克海自然不信李子圣這番話。
但此一時彼一時。
他的身份在李子圣面前不再是那么的高不可攀,李子圣也不用賣他面子,甚至撕破臉了連陳家也會選擇支持李子圣,而不是他這個已經失勢的中年人。
‘噗通——’
凌克海跪下了。
不管兒子是死是活,做父親的至少要知道他的消息,哪怕是收尸。
“圣總!”
他雙手握著支撐,低著頭跪在地上。
“您告訴我吧,我不會讓小風再找您一點麻煩!您看在一位父親的面子上,把我兒子還給我吧!叔給你磕頭了——”
“哎哎哎哎!”
李子圣哪見過這種架勢?
周圍的圍觀群眾紛紛掏出手機準備錄像了,這要是傳到網上去他人就不用做了!
“有點不對勁……”
他連忙將凌克海扶起,“叔,凌風失蹤的事跟我沒關系,只能怪他咎由自取,他干了多少荒唐事叔你不可能不知道!就算說是報應都不為過!我實在幫不上你,抱歉。”
隨后兩個禮賓部的兄弟出門,將凌克海架住。
“圣總——圣總!你就告訴我吧——!”
凌克海大聲哀求著。
可李子圣頭也不回的坐上跑車,離開了公司大樓。
就在李子圣走后,凌克海哭喪的臉瞬間恢復原樣。
他推開了攔著他的人,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怨毒之色。
隨即離開了現場。
——————
“怎么樣,心里有答案了嗎。”
“……”
“你不用糾結,陳家放棄你了這件事還不夠明顯嗎?你難道沒看出來?李子圣現在是陳銘生底下的大紅人,你在陳家的用處已經不大了,不如選擇跟我合作,成為我手中的一張牌。”
張少羽端著茶,一臉平靜的看向對面的人。
正是凌克海。
“呵呵,你們這些「老爺」的套路都一樣,我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需要你這個后生來教育我嗎…?”
凌克海抽著煙,表情淡漠。
“我在陳家,起碼還有情份在,無論如何保我退休后一生富貴是沒問題的…你讓我出賣陳家?靠張家的窯?你是怎么想的?我已經退出這場權利漩渦的糾紛了,為何還要抓著我不放?”
“因為你可以幫我們搬倒陳順民。”
張少羽微微一笑,“這就是你作為「牌」最大的用處,幫陳家處理了這么多年事,我不信你沒留一點底。”
凌克海眼角不自覺的微微抽搐。
“絕無這個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別著急拒絕。”
張少羽給他倒了杯茶。
“你就不好奇你兒子到底是怎么出事的嗎?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害得你兒子被通緝嗎?”
“除了你,還有誰!”
凌克海咬牙切齒的看著凌風。
凌風的案子就是張少羽負責督辦的,所以連陳家都無法插手說情,直接把帽子給扣死了!
“不,罪魁禍首是李子圣。”
張少羽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寫下一個李字。
“你以為我是怎么知道凌風虐殺女性消息的?我是怎么清楚毒品藏在哪里的?我是如何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的?是誰在給我通風報信?”
“這一切,都是李子圣告訴我的!”
“那么…李子圣又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呢?”
張少羽看著凌克海逐漸陰沉的面色,心底發出一聲冷笑。
“總不可能是你兒子凌風告訴他的吧?所以…凌風的失蹤,必然跟李子圣有關!”
“李……子……圣!”
凌克海咬牙切齒,面露憎色!
“那么,你現在要怎么辦呢?”
張少羽輕蔑一笑。
“要不讓陳順民給你個公道?”
凌克海沉默了。
他知道這絕無可能。
李子圣的價值已經超過他了。
“你當我手里的「牌」。”
“作為回報,我幫你找到凌風。”
“你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下半生富貴,我能向你保證…當你這張「牌」打出去的時候,陳家就會垮臺。”
張少羽雙手搭在他的肩頭。
語言充滿了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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