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虞打了個寒戰,猛然間想到了什么,“不要,不喜歡。”
被綁起來的無助感太過于強烈,甚至會害怕他突然做什么都沒點反抗能力。
秦封打量著她,“想什么呢,耳朵紅了?”
蘇幼虞支支吾吾含糊不清,“沒什么。”
秦封忽然彎身湊近了些,氣息有片刻曖昧。
蘇幼虞下意識躲了躲,扶了下他胸口,“你干嘛?”
秦封緊接著起身從她身后單手就拎走了她的琴,“虞兒的琴好看,我拿走看一看。”
蘇幼虞被晃了一下,還是被他抱走了琴,從桌臺上跳了下來,“誒你!秦封!”
秦封步子很大,在前面慢悠悠的走著,蘇幼虞剛剛跟出門,遠遠看見洪疆和杜通判快步進了院子。
洪疆上前稟報,“殿下,駐城軍隊看北蚩那一群人壓到了城門下,好像是北蚩援軍來了準備攻城。”
秦封推開房門,把蘇幼虞的琴擺在桌上。
后面杜通判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怎么都不帶喘口氣的呢?他們不是剛剛損失頗多兵馬,都不帶休息一下就繼續打嗎?”
“殿下,我看他們這么著急,應該是來了不少的援軍準備反擊。”洪疆面目嚴肅,因為他們并沒有調援軍來,如果真的硬碰硬勝算不多,“而且,這次他們沒有用戰馬。”
秦封規整好東西,有片刻沒有說話。
蘇幼虞跟在門外,恰好也看見杜嘉蘭跟在后面,一臉緊張的看著屋子里的父親,她遠遠的瞧見蘇幼虞還禮貌的行了個禮。
洪疆半晌沒有等到秦封開腔,試探的問了一句,“殿下?”
秦封又沉默了片刻,說了句,“去把城門打開吧。”
洪疆:“?”
杜通判也愣住了,洪疆懷疑是不是自己沒有說清楚,“殿下,是對面好像準備攻城,我們把城門打開?”
“恩。”秦封確認,“把街上都收拾干凈,打開城門迎客。”
“這這……”杜通判“這這這”了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然后呢?”
“然后咱們的人該怎么休養怎么休養。”秦封漫不經心道,“趁著今晚把衣服什么都換洗一下,免得以后用。”
秦封坐下來還有那個閑情逸致沏茶。
屋子里其他人都亂了神。
“殿下!”杜嘉蘭跑進屋子,跪倒在秦封面前,哽咽著求他,“殿下求求你幫幫我們,我兩個哥哥已經被北蚩敵軍斬殺了。這城中百姓凄苦,眼下好容易有了點希望,可再也受不得折騰了。”
“本王怎么折騰他們了。”秦封試了下水溫,不咸不淡的看著杜嘉蘭。
杜嘉蘭啞然,半晌擔憂道,“可,可也不能開門迎敵軍啊!”
秦封笑了,“杜姑娘且放心,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杜嘉蘭望著他,后面婢女把她扶起來。
洪疆領命去辦差事,蘇幼虞看屋子里的人很快就各自散開。
秦封叫蘇幼虞進門,起身去關了房門,“去里屋把衣服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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