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約剛想要去安撫靳純。
卻被封臨扣著了她伸向靳純的手。
他語氣溫柔,眸光里卻是冷漠。
嘴角微揚:“四嬸,你該回去了。”
封臨抱著靳純,用白毯裹著她,去了浴室。
而林約也在瞬間封臨給靳純整理白毯時,見到了那本來雪白的背上,竟然有——煙頭!
對,是煙頭。
她沒看清楚有幾個,但應該沒看錯。
浴室里傳來聲音。
女孩的絕望聲。
林約知道,這是封臨趕她走的手段。
封家男人的霸道,絕對不允許別人踏進他們的領地。
這棟別墅是封臨的領地。
靳純是他的人。
他不允許她插手。
林約臉色慘白,她想到的是自己。
十年的她,不也是被封獄囚在這座城堡里。
她一步步的朝著外面走。
而浴室里傳來了封臨的聲音。
是對她說的。
“林約,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四叔在外面瞞著你的事,于我囚著靳純,不過是個點滴而已。”
林約的身子一僵,她倉皇的逃離了別墅。
浴室里,封臨停了。
他看著懷里昏迷了的靳純。
他輕笑的道:“還是四叔會養女人,養的一直在牢籠里都絲毫察覺也沒有。”
-
林約是在岔路口碰到的封間。
他頎長的身軀站在那,好似是在等她。
林約眼眶泛紅,還有從封臨別墅跑出來的呼吸不穩。
她看到封間,立馬就背過了身去。
整理自己的情緒。
擦了擦眼淚,呼吸了好幾下,才朝著他走來。
封間那張妖孽的臉色還有些略白,是病后的氣色還未恢復。
他語氣懶散:“從大哥那里過來的?”
林約眨了眨眸,顫抖的道:“嗯”
封間看到林約嚇壞了,他嘴角勾起笑,嘆了嘆。
“嚇壞了?”
林約沒哼聲。
封間懶散的敘述著:“我們五兄弟中,其實大哥的心最冷最沒有溫度,不似他表面看的那樣風輕云淡,約約,別惹大哥,他手段狠起來,只會比四叔三叔更沒有下限,因為四叔三叔都疼你,而大哥,你知道的,從你進封家,他就一直對你無感,只是他不敢在四叔三叔眼皮子底下對你下手而已。”
那可是那兩個人的逆鱗,向來聰明不可一世的封臨,也只在林約這里,學到了隱忍兩個字。
任何別的人,女人,在他那里都跟死物一樣。
林約眼里泛紅,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顫抖的聲:“我見到小純身上好多傷,連,連煙頭燙的傷都有,封臨他不是人,他變態!”
封間聽到這話,瞬間妖孽的臉上笑了。
那雙丹鳳眼迷霧般,懶散的道:“約約,你可真不知羞,四叔不也會讓你跪的膝蓋腫,爬都爬不起來。”
林約臉蛋瞬間漲紅,那雙卷翹的睫毛呼眨,生氣的結結巴巴的:“那,那不一樣,他從來都不會用煙頭或者小刀什么的,傷,傷我。”
封獄只是霸道,蠻狠。
但不會用利器傷她。
封間挑了挑眉,慵懶聲:“約約,這段時間,在封家好好生活,小溟他們也大了,你別多管他們的事情,交給四叔就行。”
林約茫然的聽封間這么說,軟綿聲:“怎么,怎么了?”
封間妖孽的笑著:“沒事,能有什么事。”
林約腦海里都是封臨的那句話。
她忐忑的詢問:“阿間,你知道封獄瞞著我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