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縮卷在角落里,哭的稀里嘩啦。
一直到一個人來了。
爹地。
封獄走了進來,那雙冷冷的眸看著打架的兩人。
冷聲:“阿溟,停手!”
厲蟄和封溟兩人都住手了。
厲蟄的指腹觸碰著自己的嘴角,擦了擦血漬。
隨后朝著糯糯而來。
看著這丫頭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著她自己,那陰森的眸里才好了很多。
隨后把糯糯連同著被子,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他怒道:“四叔,你們封家的家教呢。”
封獄冷眸掃著遠處。
厲蟄抱著糯糯,那丫頭被被子裹的緊緊的。
他道:“厲蟄,你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女兒,還問我家教?”
糯糯聽到封獄這么說,瞬間眼淚往下掉。
爹地還是疼她的,知道她被封獄欺負。
糯糯想要起來。
厲蟄卻禁錮的她緊緊的。
冷聲:“糯糯是我未婚妻,在我房間有何不可。”
封獄薄唇勾起:“厲蟄,聘禮沒給,我的女兒就不能碰。”
糯糯臉色泛白,剛才那么開心,現在,卻如此。
只是因為聘禮。
所以,爹地的眼里,她沒有聘禮重要。
糯糯淚往下掉。
厲蟄感覺到衣服上的濕意。
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丫頭一直對父愛抱有幻想。
現在知道了,比起聘禮,她可一丁點都不重要。
厲蟄聲音冷:“四叔,聘禮已經在運來的飛機上了,您等著便是。”
封獄聽到這話,眸色暗了些。
隨后掃了一眼封溟。
“阿溟,你妹妹大了,不要隨便的闖她的閨房。”
封溟那張陰沉的臉都黑了。
封夜插了一句嘴:“爹地,這里不是妹妹的閨房,是厲蟄的房間。”
意思是,厲蟄擄著妹妹來的。
而他爹地,根本不在乎。
只是在乎厲蟄手里的東西。
人群散去。
房間里只剩下糯糯,還有厲蟄。
厲蟄道:“糯糯,看清楚了吧,你在這里,一點都不重要。”
糯糯生氣的反駁:“哥哥和媽咪都對我很好。”
那雙紅紅的眼眶里滿是生氣。
不是他說的那樣。
厲蟄的手指抬起了糯糯的下顎,道:“糯糯,你父親找我要的東西,要是你兩個哥哥知道是什么,他們一樣也會放棄你。”
糯糯瞬間瞳孔放大,那雙淚眸里滿是震驚。
顫抖的聲音:“你什么意思?”
厲蟄道:“關乎封家,你以為他們會以你為重?”
糯糯氣的掙扎,扭著身子,滿是嬌氣:“不會的,你什么東西,竟然拿我和封家比輕重?”
瞬間糯糯突然靜止了。
好似是哥哥讓她偷的一個東西。
厲蟄看著這丫頭在思考,他道:“不是優盤,比優盤更重要的。”
糯糯瞬間臉色不太好。
“你,你早就知道了。”
厲蟄道:“糯糯,你信任封家人,終究你會失望的,不信,你就等著看,封溟他們兩兄弟,從此刻起,都不會再幫你了。”
糯糯臉色慘白。
她不明白,厲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以后都不會再幫她了。
這個是什么意思。
糯糯豆大的眼淚往下掉,難受極了。
哥哥們不會放棄她的。
她不信,明明哥哥們說了,有辦法的。
只要她說不嫁,就絕對能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