虓虎軍魂在呂布的操控下,一躍而出。
引得包圍縣令府的鮮卑人慌亂退開。
把兩只前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撲,從半空里攛將下來,攻擊疾如風快似電,一揮之下,身邊鮮卑人被盡數扇飛在空中。
“這......這是什么怪物?”一個鮮卑頭領刀都拿不穩了,靠在墻壁上,顫抖著聲音問道。
站在慕容負身邊的一個鮮卑人抱拳說道:
“慕容大人,這里危險,咱們快跑吧。”
慕容負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發瘋似的大吼:
“去你的,不就是一只病虎嗎?勞資殺的多了!”
“傳我命令!搭弓!”
他說完命令后,鮮卑一方只有零零散散幾支箭矢射出。
根本無法對虓虎軍魂造成傷害。
慕容負轉頭一看。
身邊所有的鮮卑人都被突然冒出的軍魂嚇傻了。
他們的確兇悍,但也得分對象。
要是跟人打,不管對面多少人他們都敢發起進攻。
要是跟這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東西打,那就只能說抱歉了。
慕容負見后方已經有不少鮮卑人被嚇得逃跑,拿起大弓,一箭把一個向后逃竄的同族人射了個透心涼。
這一箭,直接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他們沒想到慕容負這么瘋狂,連自己人都殺。
慕容負冷哼一聲,說道:
“親衛隊何在?”
“在!”
“傳我命令,退后者斬!”
“諾!”
站在他身邊的親衛領命后,走到眾人后方,拔出彎刀,冷冷的盯著想要逃跑的鮮卑人。
慕容負再次說道:
“搭弓!”
鮮卑人只能無奈聽從命令,搭起弓箭。
慕容負看著呂布,眼中帶著憤怒的火焰。
得不到的寶物,那就把他毀成廢墟吧!
狀若瘋魔的大聲喊道:
“射!”
虓虎軍魂看著不斷襲來的箭雨,只得退回府邸,用自己的身軀擋下一輪又一輪的箭矢。
龐大的身軀在箭雨的洗禮下變得虛幻。
呂布持戟而立,平靜如水的臉色首次出現變化,濃眉皺成一團。
虓虎軍魂本來就是兵道千軍境才出現的,如今自己才處于兵道百士境。
靠著燃燒體內精血才得以提前激發出來。
如若軍魂被破,自己就真的沒法子了。
這樣下去的話,軍魂撐不了多久!
軍魂的變化,所有士卒都感受得出來。
張遼一刀把一個越過院墻的鮮卑人劈成兩半,轉頭朝著呂布喊道:
“奉先大哥,快突圍吧!”
“你不該死在這里。”高順臉龐嚴肅,對著呂布說道。
九原縣令捂住被傷到的胳膊,搖了搖頭。
“奉先,你已經做得足夠多了,就帶著張遼他們離開吧。”
“他們是九原的火種,我老了,連同九原埋葬在這里就是我最好的歸宿。”
呂布聽到眾人言語,握緊手中畫戟,平日里無比自傲的實力在此刻顯得多么無力。
沉默了一會,說道:
“要走一起走!我說過,九原有我呂布,便無礙!”
默默站起身,拿上方天畫戟殺入人群。
把所有膽敢從正門進入的鮮卑人攔在門外。
可哪怕他大戟揮舞的多快,鮮卑人還是源源不斷從四面八方沖殺進來。
仿佛永遠都殺不盡似的。
守在縣令府的軍士越來越少。
虓虎軍魂裂痕越來越多。
呂布頭發散亂垂下,混雜著血水。
難道......這真的守不住了嗎?
慕容負不斷督促手下士兵沖鋒,得意的說道:
“哈哈哈,你呂布拿什么跟我斗!”
忽地,城外一個鮮卑人騎著快馬來到他身邊,撲騰一下跌落馬來,掙扎著說道:
“慕容大人,城外有一支漢軍襲來!數量極多!”
慕容負不敢相信的拽起他的衣領,“什么?”
“這不可能!朔方郡的守軍已經被盡數殲滅,上郡和西河郡的守軍躲我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主動發起進攻,你可知謊報軍情的后果!”
那鮮卑人快喘不過氣來,掙扎道:
“慕容大人,屬下不敢騙您。”
慕容負氣急,抬手錘了一下墻壁。
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哼,便宜呂布了,就讓他多活一會,暫停進攻!”
“城內留守萬人,其他人跟我去城外一探究竟!”
手下當即接過命令,“諾!”
隨著命令的下達,圍攻縣令府的鮮卑士兵逐漸停手。
呂布不解的看著退去的鮮卑人。
明明再打多一會就徹底攻破九原的防守,為什么突然不進攻了?
不過他們不再進攻就是好事。
快點趁著這個機會休整一番。
“馬上原地休整!”
......
慕容負帶人騎著馬來到九原城外的黃河支流旁。
眺望著河對岸的漢軍旗幟。
不屑的說道:
“還真有不怕死的。”
多日來的接連勝利使得慕容負手下的鮮卑人士氣極盛。
就連這個難啃至極的九原城在剛才都被他們給打下來了。
還有什么漢人是打不過的?
一漢當五胡,現在不過就是一句空話罷了。
慕容負策馬而立,意氣風發。
“他們以為還是衛霍那個時代嗎?”
“如今,是我鮮卑的時代!”
揮手下令道:
“命令手下的人準備一番,在離漢軍大營二十里處渡河!”
“他們既然敢來,那就都死在這里吧!”
只要把這一支漢軍全數殲滅,那么他慕容負,就是此番進攻并州的最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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