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喬伊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她故意裝傻道:“啊,嚴不嚴重啊,要不要打狂犬疫苗?許醫生,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怎么能讓知意被狗咬了呢。”
許言之磨了一下牙,痞壞道:“我就是那只瘋狗。”
喬伊眨巴幾下大眼睛:“你沒事咬她干嘛?我們知意細皮嫩肉的,哪禁得住你咬啊,來,讓我看看,他咬你哪了?”
許言之忍不住放蕩一笑:“都說一孕傻三年,我看還真是,這點事都看不透,我喜歡咬她還不行嗎?”
“你是喜歡咬她,還是喜歡她,這是兩個概念,如果你不喜歡她,下次就不要隨便亂咬了,咬壞了,我們知意還怎么嫁人呢?”
許言之聽到這里才明白,舌尖舔了一下后槽牙道:“喬伊,你跟陸聞舟那個狗東西學點什么不好,非要學他那個八百個心眼子。”
喬伊笑笑:“我老公的八百個心眼都用在生意上,他對我只有一個心眼,認定了就不會放手,不像你,就一個心眼子,還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真是可惜了呢。”
說完,她拉著韓知意的手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背著身擺手。
“許醫生,你昨晚做了一宿手術,就不留你吃飯了,謝謝你把知意給我送過來,再見吧。”
許言之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氣得從口袋拿出一根煙點上。
剛才因為韓知意相親的事,他的氣還沒消,現在喬伊又拿話刺激他,他這個人就是這么好欺負的嗎?
他立即從口袋拿出手機,給陸聞舟打過去。
“喬伊,你是個孕婦,我沒辦法跟你狡辯,我找你男人算賬!”
陸聞舟剛開完新聞發布會,就接到許言之電話。
聲音有些低沉:“有事?”
許言之狠狠吸了一口煙:“陸聞舟,你管不管你老婆啊,她聯合韓知意一起氣我,還說我就一個心眼,還放不準位置,你說她是不是被你慣壞了。”
陸聞舟聽到這些話,得意彎了一下唇。
“我老婆真聰明,一針見血指出你的問題所在,你應該感謝她才對。”
“我感謝你大爺!他都把我氣得肺管子都要炸了,我怎么就一個心眼了,怎么就沒放對位置了,你給我說說。”
陸聞舟推門進了辦公室,扯了一下領帶說:“那你說說,你和韓知意怎么回事?只是單純的炮友嗎?”
“怎么可能,我是她男朋友。”
許言之不假思索道。
陸聞舟輕笑:“你這個男朋友身份有多水,你自己沒點數嗎?恐怕韓知意這部戲拍完了,就要把你踹了吧,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辦?繼續當炮友,還是什么?”
一句話噎得許言之說不出話來。
他從來沒想過跟韓知意的關系。
他只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快樂最重要。
他也從來沒真正問過自己,對于韓知意,他到底想怎么辦。
就在這時,耳邊再次傳來陸聞舟低沉的聲音。
“你喜歡韓知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