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最后放棄了,都說上她請客。
唉!
以后可不能隨便說請客了,這些人吃飯簡直太貴了,她跟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
看到白蘭那驚訝的模樣,刀妄覺得心情不錯。
就喜歡看她不爽,又不敢說的樣子,很可愛!
與平時她那倔強的模樣不同。
菜上齊了,白蘭看著這桌子菜,有她愛吃的,但是她一點食欲都沒有。
想想除了一萬塊的現金,她連卡都沒帶過來,就是怕被偷。
刀妄在試酒,試過之后便讓他們開了。
白蘭瞪著眼睛看著開瓶器把那木塞給取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驀的一緊。
就這么一下,十二萬沒了,真是浪費。
刀妄見她不吃,于是給她挾菜。
“你請客是這樣的嗎?自己不吃,怎么讓客人好意思吃呢?”
男人說完挑眉一笑,白蘭于是不客氣,既然要花這么多錢,還不如好好吃一頓。
于是接下來她化身干飯人,也不管對面的男人覺得她吃相不好擰眉了,她就是把盤子里的菜都掃空為目的。
吃完飯,她拿著桌上的單子去了收銀臺。
“多少錢?”
她遞過桌號,問了一句。
收銀員笑著回她,“一共是154600元。”
聽到這話,白蘭的手抖了一下,最近幾個月她賺的錢,只夠刀妄吃一頓飯的。
頓時覺得她來的路上為什么還要為他感覺到可惜,他這樣的生活,哪里值得可憐了。
就是被暗殺一百次又怎么樣?是她她也愿意過這樣的生活。
白蘭看了眼包里的一萬現金,她抿了一下唇。
“我能記帳嗎?一周后過來結,我把這條項鏈押在這里。”
這條項鏈是她家人唯一留給她的東西,也是她最貴的一件物品,押在這里,他們應該是會同意的。
當年她被送到孤兒院門口的時候,在她的手里捏著這條項鏈,這是她唯一能找到自己家人的東西。
但是這些年,她從來沒想過去找他們。
既然他們把她給遺棄了,那么就是不要她了,她也沒必要去找。
所以時把它押在這里,她一點也不心疼。
收銀員笑了,“小姐,飯錢會掛在刀先生的帳上,他在我們這里有卡,上面存著很多錢,每次他過來,都是掛帳的。”
聽到這話,白蘭緊繃的神情才松懈開來。
還好,還好他掛帳,不然,她過幾天真的就要這里來打工賺錢還債了。
白蘭回到刀妄身邊的時候,她才突然想起,請他吃飯,她有事要問他來著。
“那個,他們說掛你帳上了,下次你要A城我再請你吃飯好了。”
在這里,她可不敢再說請他吃飯了,這樣就是給自己埋坑,她絕對不要往里跳了。
刀妄笑了,這女人還挺有趣的。
“嗯,記得你說過的話。”
白蘭點頭,“我說話算話的。”
只要你能放我回去,只要我有命能回去,我說的話當然算數了。
他還是喝酒,并說了一句。
“這酒不錯,你可以喝一點。”
白蘭這時才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之前一直覺得它太貴了,不想浪費,就一滴都沒喝。
現在反正不是她付錢,喝一次也無所謂。
于是端起來,湊到唇邊抿了一口。
她擰著眉,覺得與一般的酒也沒區別,反正對她來說酒都是難喝的。
“刀妄,顧連煜他的傷都好了嗎?你們兩個不是交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