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祁教授,借個婚 > 第208章 這才是我的酒杯,你碰錯了
  祁硯京抬步走到她身旁。

  兩人站在一塊時,也不知道是誰打趣了聲:“瑞谷,過兩年硯京也有孩子,你這子孫滿堂的得多高興。”

  譚瑞谷聽到這話面上并不是很高興,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更多的是惆悵。

  突然想到他們和溫知閑的關系,現在而言就是水火不容,她和硯京真有孩子了,那豈不是連看都不讓她看?

  鬧成這樣,她也不好意思去看啊……

  現在冷靜下來驟然有些懊惱。

  但想想溫知閑也算是有涵養,之前對他們都還不錯,他們是孩子的爺爺奶奶,孩子應該會讓他們看吧?

  想的美,溫知閑覺得祁硯京父母有問題,以后絕對不能讓孩子親近他們,別給她孩子給搞極端了,能把祁硯京整成那樣,太嚇人了。

  其中幾個貴婦人審視著溫知閑,怎么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是哪家的。

  而且她們發現,譚瑞谷和她的這個小兒媳婦之間的氣氛很奇怪,小兒媳婦壓根就沒看這個婆婆一眼,譚瑞谷看小兒媳婦的眼神也不是那種看不上她的樣子,她們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小敘白睜著眼睛看了會兒天花板,沒多久就閉上了眼睛。

  月嫂在謝安若的示意下抱起小敘白,溫知閑也不想待著聽她們碎嘴子叭叭叭了,于是眼神示意身旁的祁硯京隨即跟著謝安若上了樓。

  祁硯京看著她身影消失這才收回目光。

  “瑞谷,你這兒媳婦是哪家的姑娘,怎么都沒見過?”

  燕南商圈的集團公司很多,沒有合作交集的集團自然不認識。

  “溫家的。”譚瑞谷一提到溫家,臉色就不太好,莫名想到了溫淮序,臉色更差了。

  老婆都走了,祁硯京和祁堯川也沒在正廳多待,轉身去宴會廳了。

  ……

  溫知閑和謝安若此刻正在嬰兒房里。

  這間臥室可謂是童心滿滿,墻上印著小花,各類的小玩具布滿了整個房間。

  月嫂將祁敘白放在嬰兒床上便先退了出去。

  她倆坐在沙發上,謝安若從旁邊櫥柜里拿出一些果汁飲品放在桌上。

  溫知閑挑了一瓶插上吸管。

  她想起了什么,朝著謝安若道:“姐,我想問問之前祁硯京什么時候出院的,出院之后在做什么?”

  謝安若手里握著果汁飲品吸了一口,想了想回道:“你出院隔天他就出院了。”

  她倏地嘆了聲氣,“他當時確實是能出院的,醫生也說可以,但回來得好好養傷,我們以為他出院回來養傷呢,畢竟傷到肋骨了還多處骨折,他那個肋……”

  她說一半沒說下去,又道:“沒過一周就迅速入職了云恒。”

  “我和他哥說了幾次他也沒聽。”謝安若苦笑道:“當時真想給他綁回家得了,但他就跟沒事人一樣,除了臉色不太好消瘦許多之外,壓根就看不出來什么。”

  “說起來硯京真是天賦型的,可有幾次晚上去看他,不在家在公司,他差不多跟住公司了一樣。”說到這謝安若又悠悠嘆氣,“他壓根沒休息過,更別提什么養傷了。”

  她看向溫知閑,認真道:“不過這都是他愿意的,沒人能阻止得了,他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謝安若笑:“你瞧,現在他不挺好嗎?”

  她希望溫知閑不要有任何負擔,這是祁硯京決定的事情,再怎么樣都是他自愿接受的,與旁人無關,不要因為是為了她,所以感到自責。

  溫知閑聽了這么多,她只是心疼祁硯京而已,骨折沒多久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去工作。

  很疼吧。

  她出院回去前幾晚因為腿上的燙傷太痛還躲被子疼的偷偷哭,祁硯京骨折又不是吃了特效藥怎么可能不疼……

  謝安若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硯京的思維方式和我們不一樣,我們也只能尊重。”

  和爸媽不一樣,不是只要他們認為的好,而是讓他做自己,在需要的時候拉他一把。

  溫知閑扯出一個笑容,難怪呢,難怪怎么會有后遺癥。

  “誒?知閑,話說硯京現在身體方面有沒有什么問題?之前他太累了,而且還裝作沒事人,我們壓根看不出來。”

  “有點,可能是之前身體沒養好,偶爾會疼。”

  謝安若笑了笑:“現在和你在一起估計安分多了,不會那么拼,他可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呢。”

  說起來還真是,到點下班,大部分就算無聊的和她在家他也樂意,其余的就是避免不了的應酬,還有處理人際關系,應酬完回來還和她說飯局上發生了什么事兒。

  嗯……真是她的好老公。

  -

  祁硯京在宴會廳里,靠在香檳臺前拿著手機給溫知閑發消息。

  有他哥和這些人交際,他這個做弟弟的能清閑點。

  突然吧臺上的高腳杯被人碰了下,發出清脆的聲響,祁硯京這才掀了掀眼皮,看向面前的人。

  女人。

  他剛剛在和知閑發消息,一時間沒看見來人。

  這個女人他有印象,是剛剛正廳里其中一位貴婦人的女兒。

  女人笑的明媚燦爛,“紀彩。”

  她舉了舉酒杯,輕抿了口。

  祁硯京輕瞥了眼剛剛她碰的那杯酒,他指了指自己手旁香檳臺左下角那杯,“這才是我的酒杯,你碰錯了。”

  紀彩:“……”

  女人明媚的笑容瞬間破碎了一角,尷尬感隨之而來。

  哪個高情商的會這么說啊!

  嗯……以前的他當然不會,跟誰學的?當然是知閑。

  紀彩隨即又恢復如常,可能是看她反應呢。

  酒杯再次碰上他指的那杯:“那再來一次?”

  祁硯京面上依舊一貫的平淡。

  紀彩聽說之前他是大學教授,她就喜歡這種聰明的高智商的。

  沒見祁硯京伸手拿起那杯酒,紀彩緩緩伸出手拿起他的酒杯遞到他面前,“二公子是不賞臉嗎?”

  她身上帶著果香的香水味,她將酒杯伸到他面前,香水味絲絲點點縈繞在他鼻間。

  他向后退了兩步:“我從來不拿其他異性遞過來的東西。”

  紀彩輕笑,“二公子被太太管的有點嚴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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