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祁教授,借個婚 > 第283章 你怎么不說想我?
  溫知閑一時頓時,拍了拍溫淮序,“嗯,沒事。”

  她這性子,若是平時怎么可能會說沒事。

  這邊兄妹倆說話,那邊祁硯京朝著岳父岳母道:“爸媽,你們下飛機一直沒休息,等會讓韓野送你們回去,這邊我看著。”

  溫知閑聽見,也看了過來,朝著溫行止和沈玲道:“爸媽,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

  她醒來后就一直陪著她說話,飯都沒空吃。

  溫淮序也接話道:“小叔嬸嬸,先回去吧。”

  被他們磨得受不了,這才答應下來,朝著溫知閑道:“明天一早我們就過來。”

  溫知閑連連點頭。

  病房門被關上,溫淮序看著她道:“聽祁硯京說你八天就自己跑出來了。”

  溫知閑笑了笑:“厲害吧。”

  “嗯,是挺厲害的。”她現在這樣,他是笑不出來。

  一想到幾個死亡瞬間,她癟了癟嘴,嘀咕了聲:“一點都不厲害。”

  她話鋒一轉,“你怎么不說想我啊?”

  溫淮序:“……”

  他倒吸一口氣,醞釀了兩秒,做作的感嘆了一聲:“啊,我親愛的黏黏,你的哥哥好想你,請問,你有想你的哥哥嗎?”

  祁硯京正倒了杯溫水過來放在桌上,聽到他的做作發言,不禁笑了聲,出聲道:“他說以后你可以叫他貝貝。”

  “祁硯京!你又想挨打了是吧?”

  回來前他們就已經過了兩招。

  “啊?是這樣嗎?那真的太感謝貝貝的記掛了。”

  溫淮序捏了把她的臉,輕哼了聲,“原諒你這次,下次就不準說了。”

  就說!就說!

  桌上擺的是阿姨送來的晚餐,三個人的量,溫知閑吃了一點現在不餓。

  溫淮序和祁硯京坐下開始用餐。

  她朝著他們問道:“你們下午去找齊妄了?”

  祁硯京應了聲:“去了。”

  溫淮序知道她想知道什么,立即道:“起碼三處骨折,可以吧?”

  這姑娘記仇的很呢,把她關起來的時候,估計想過以后怎么整齊妄了。

  溫知閑想著還行吧,問道:“他怎么說?”

  溫淮序又回憶了一遍齊妄說的話,回答道:“他說不認識你,和孟應澤是交易關系,把你關在別墅完全是答應了孟應澤的要求。”

  溫知閑歪了歪腦袋,“不可能不認識我,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明明應該是和我見過面,而且孟應澤我跟他也沒什么仇啊,兩次意外受傷也不是我造成的呀。”

  “他跟你沒仇,但他記恨祁家啊。”溫淮序抬頭看了眼對面坐著的祁硯京。

  孟應澤恨祁玉生,連帶著恨祁堯川和祁硯京很是正常。

  而祁硯京最在意的不就是知閑嗎?而且這個女人就在游輪上,帶走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為何不帶?

  所以都能說得通。

  “但我沒想到他能策劃出爆炸來,關鍵他媽和妹妹都在游輪上,齊妄還說孟應澤給過他媽和妹妹機會,他不想他們出事的。”

  給過機會?

  溫知閑回憶起那天的事情,突然想起爆炸前幾分鐘,孟應澤讓孟玥去餐廳拿手機的,他媽不搭理他,他又轉向了孟應妤,結果孟應妤讓他自己去……

  當時她正在刷手機,聽到之后就看了一眼,孟應澤目光平靜到底沒再強求。

  “那艘船是不是左側沒爆炸?”溫知閑倏地問了聲。

  祁硯京點頭:“是,爆炸區是右邊甲板。”

  所以他一點事都沒有。

  “那就對了,餐廳的位置在靠近右側的地方,那個位置就算爆炸也不會有太大危險。”她頓了下:“沒想到啊,孟應澤表面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還挺瘋,既然不看重他,那就一起去死。”

  祁硯京低著頭吃飯,聽到她說的話,低聲道了句:“我不夠溫潤,看吧,最溫潤的那個瘋了。”

  溫知閑笑著“啊”了聲:“怎么還記仇?”

  之前他在外面出差,那時知閑第一次見到孟應澤,跟他打電話聊天的時候提到這個人,形容起孟應澤來可是說看起來比他溫柔的。

  溫淮序拆臺:“你也別說人家了,他瘋他的,你瘋你的。”

  之前又是想跳樓又是吞藥的,在各自擅長的領域持續發瘋。

  要不是查到那點血跡,和他比對了dna確定是知閑的,祁硯京估計還在私下偷偷發瘋呢。

  溫知閑目光落在祁硯京身上,默了幾秒,問他:“你怎么了?”

  其實她真的不信祁硯京這段時間會過的很好,或許確實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想著自己在他心里多重要,可是相處那么久,有些時她還是很清楚的。

  “一直在查你的消息呀,有在好好吃飯,工作然后找你。”他說的認真。

  溫淮序也沒拆穿他,低頭吃吃吃吃。

  其實祁硯京說的也沒錯,確實有在好好吃飯,就是太規律了,規律的他都覺得嚇人。

  他知道祁硯京幾乎每天下班回去都會做飯,偶爾會看看他順便吃飯。

  就當時他拿了兩副碗筷,然后祁硯京掃了眼又去多拿了一副,還給空碗里夾菜,那場面夠詭異的。

  他都覺得祁硯京是不是瘋了。

  罷了,他不愿意說,等她回家再看看吧。

  她又接著剛剛的話題,問道:“那孟應澤呢?”

  他是這次爆炸的背后策劃,他人去哪了?

  在齊妄的別墅待了那么些天,她都沒見過孟應澤這個人。

  即便是醫院醒來那幾天也沒看到人。

  “齊妄說他死了。”

  溫知閑覺得不可思議,“他死了?他自己策劃然后把自己炸死了?”

  別太離譜。

  “齊妄是這么說的,但我們不太相信。”

  溫知閑尋思片刻,“他想跑肯定有機會,除非他不想活,反正全死了他也不會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想那么多了。”

  這是一種可能,還有可能……

  “另一種可能就是齊妄在說謊。”

  這兩種可能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個,哪個都能說得通,畢竟他親媽和妹妹都被炸了,他有點良心跟著一起。

  “但那炸藥并不是很厲害。”沒一個死亡的,只有祁玉生和孟應澤站的那塊區域最危險,雖說祁玉生現在還沒醒但也沒死。

  難不成策劃的人成了唯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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