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外地人在這里路過的,不小心丟了孩子,在尋找孩子同志,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身上只有這么點兒錢。”

  沈安安想著怎么脫困?

  有點兒后悔,剛才就算是跟著男青年走的時候,應該跟霍承安交代一句。

  哪怕是看到霍承安,恐怕對方也不會設這個陷阱。

  現在他們兩個弱女子肯定就是對方眼中的肥羊。

  三個男青年對視了一眼,顯然他們也弄不清楚現在是個啥狀況。

  對方要錢拿不出錢,身上也沒啥值錢的東西,看那個樣子倒不像是個有錢人。

  可是這女孩子說話的氣度不像是一般人。

  男青年猶豫起來,

  “你到底是啥人?”

  “哥,你跟他費啥話呀?咱直接要錢就行了。”

  拿著彈簧刀的年輕人有點年輕氣盛,直接一把推開了王姓青年。

  直接走到了沈安安面前,用刀抵在沈安安的脖子上。

  “小姑娘長得挺漂亮。

  趕緊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還有把錢都掏出來,你以為我們是傻子,出門誰帶兩塊錢?

  兩塊錢連坐火車都不夠,你騙誰呢?糊弄誰呢?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我哥,你隨便花言巧語兩句就能糊弄。

  要是舍不得錢也行,老子這就把你帶回去,長得這么漂亮,正好睡了給老子當媳婦兒。

  老子連彩禮錢都省了。”

  張秀英急忙護在女兒身前,

  “你別胡來,光天化之下你想干啥?

  我跟你說我身上就真的只有兩塊錢,要有錢,我能不給嗎?

  誰要錢不要命啊?小同志,我看你還年輕,何必干這種事情。

  那是毀了自己一輩子。”

  拿著彈簧刀的小年輕被這話說得不耐煩起來。

  “滾犢子!你個老女人,還在這里跟我說教上了,你以為是誰?”

  沈安安擔心張秀英出事兒,自己多少還有點兒防身的本事。

  張秀英純粹什么拳腳功夫都沒有,自己母親身子也弱,要真跟對方打起來。

  那就是白送的炮灰。

  急忙上前把母親擋在身后。

  “我們身上現在真的沒錢,要不這樣?咱們回火車站,火車站那里,我大哥身上有錢,我給你去要,行嗎?”

  沈安安也覺得自己說的這話不長腦子,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可能這么做,誰會把自己置身在危險當中。

  “你個小娘皮,你騙老子,你以為我會信啊。”

  “有沒有錢要搜過才知道。”

  “來來來,老子渾身摸一遍,你也不吃虧,老子看看你有沒有藏錢。”

  拿彈簧刀的男青年一臉淫邪地伸出手就去摸沈安安。

  結果男青年的手還沒碰到沈安安。只看到沈安安的手阻擋了一下他。

  在他的眼中,小女人這細胳膊細腿兒得能擋住啥呀?

  本來他就是存了心吃豆腐,占便宜。

  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可是忽然胳膊一麻。

  一股鉆心的痛,從指尖一直疼到了心里。

  男青年手里的彈簧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一只手托著自己的胳膊,臉色慘白。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另外一個男青年急忙扶著他往后退。

  那個姓王的男青年警惕地盯著沈安安和張秀英。

  “你們是誰?你到底對我兄弟干了什么?”

  沈安安鎮定自若地站在那里,把張秀英護在自己的身后,淡定的說道。

  “你兄弟嘴里不干不凈,居然敢跟我動手,我只不過小小子教訓了他一下。

  你要是不服氣可以上來比畫兩下。

  我一個女人難道你還會害怕不成?”

  姓王的男青年警惕地盯著沈安安,看到她表情如此平靜而又鎮定。

  身體連晃動都沒有。

  不由的心里更加疑惑,眼前的女人無論怎么說,都能看出來,和他見到的一般人絕對不一樣。

  他敢肯定眼前的女孩子絕對不是普通人。

  人就是這樣,本來可以囂張大膽,可是這會兒看到沈安安反應不俗的時候,本能的會有一種對方運籌帷幄,就等待自己上前的錯覺。

  尤其是剛才沈安安那一手讓人絕對記憶深刻。

  “老子才不屑跟你這種女人計較,我是不打女人的。”

  兩人扶起受傷的男青年,轉身就走。

  可是一回頭就看到身后站著一個男子。

  看那一身的軍裝,三個人瞬間就有點兒懵了。

  霍承安解開了軍裝上衣的扣子,挽起了袖子。

  “你們三個人是乖乖地跟我直接去站前派出所,還是準備跟我練兩首,最后被我擰著去派出所。

  自己考慮一下。”

  霍承安態度非常平和,悠閑,如此悠閑的語氣簡直是讓人有點兒咬牙切齒。

  另外兩個沒有受傷的年輕人,這會兒一看這模樣對視一眼,扔下受傷那個撒鴨子就跑。

  而且聰明的是朝兩個不同的方向。

  到了這會兒還能不明白哪是他們包圓兒人家女青年。這會兒分明就是人家把他們給包圓兒。

  如果被抓住送到派出所最少三年起跳。

  霍成安飛身一腳,直接把朝左邊胡同準備逃跑的男青年一腳踢倒在地。

  腳尖勾了一下,對方倒地的同時捂住了肚子,被他這一腳踢得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而另外飛身撲了過去,把朝另外一個方向飛奔,準備逃跑的男青年死死地摁倒在地。

  動作發生在一夕之間,根本都不需要人思考,一切動作已經完成。

  兩個人這會兒倒在地上,除了哀求,沒有別的辦法,

  “同志,同志,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第一次干這個,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

  我們以前真沒干過這種壞事兒,第一次在這里干,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沈安安和張秀英這會兒才走了,過來傅淮安把地上的三個人直接拎起來。

  也不知道傅淮安用了什么取巧的法子,只拿一根細細的繩子就捆住了一個人兩根大拇指。

  捆住了之后對方居然掙不脫。

  傅淮安把三個人捆好,這才站起身。

  “伯母,安安,你們倆怎么樣?”

  沈安安這才松了口氣,張秀英這會兒徹底的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顧不上有可能被女婿笑話。

  誰遇到搶劫能不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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