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淺看到霍建斌和霍母把他們母女兩個擠開。

  只是笑了笑,卻并沒有多說什么。

  淡然的邁步走了進去。

  反倒是霍建斌路過沈安安的時候,第聲說道。

  “安安,你別生我媽的氣,我媽就是這個脾氣。

  回去我會好好說她的。你也跟伯母說一下。”

  沈安安低下頭卻沒說話。

  霍建斌告訴會自己做好人,讓他媽唱紅臉。

  這母子兩個上輩子沒少這么一唱一合。

  霍建斌看到沈安安并不搭理自己,不由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懊惱。

  這個沈安安還真的不識抬舉,明明是一個鄉下妞,偏偏還擺的是城里人的譜。

  等著瞧吧,他總要把沈安安踩到泥里,讓沈安安知道他自己是什么貨色,敢跟自己斗。

  還真以為霍承安能看上她。

  霍建斌在霍母的攙扶之下也走進了大門,只留下他們母女兩個在門口。

  顯然這會兒的場面就已經夠讓人心寒。

  張秀英看著這一幕突然有點兒懷疑自己真的放心把女兒嫁進這樣的人家?

  雖然這樣的人家能給女兒以后所有的生活道路鋪平,但是想必受的氣遠不止今天這樣。

  沈安安卻拉住了張秀英說道。

  “媽,咱們走吧。”

  張秀英嚇傻了,

  “去哪兒?”

  “找個招待所先住下。”

  “找什么招待所呀?

  霍家的老爺子,老太太還在那里面等咱們,咱們現在要是走了,那像什么話呀?”

  “媽,到了目前這個地步,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霍家一點兒都不歡迎咱們,無論老爺子,老太太對我們是什么樣的態度,可是霍家所有人的態度已經擺明。

  如果今天我們倆就這樣走進去,所有的霍家人都會看不起我們倆。”

  “安安,你別想那么多,這樣的人家自然有他們家的規矩,媽不在乎丟人,媽只希望你后半輩子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張秀英勸慰女兒,她當然知道現在這場面有點兒受氣。

  她也不是個沒脾氣的人。

  可是女兒的前程重要,人的骨氣又不能當飯吃。

  “我不怕丟人。

  您為了我的婚事也不怕丟人,可是你想過沒有我們兩個除了我們自己以外,還代表著我爸。

  我爸當初是霍老爺子的救命恩人,難道霍家人應該這么對我們嗎?

  就算是他們不滿意這樁婚事完全可以說出來,可是用這種態度對待咱們應該嘛?合理嘛?

  我們為什么要去受這個氣?”

  沈安安剛才就想好了,絕對不允許他們這樣走進霍家。

  上輩子老爺子老太太面對自己的時候也是一副高高在上。

  在霍家人的眼中,她就是個孤女。

  還是個愛慕虛榮的孤女。

  雖然她不知道上輩子發生了什么,這樁婚事換了人選。

  但是這輩子她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他們母女,以這種方式侮辱他們。

  張秀英嘆了口氣,她知道女兒說得對,可是今天他們要是為了丈夫的臉面和骨氣。

  那么女兒和霍家的婚事有可能就黃了,畢竟沒有人喜歡這樣不聽話的孫媳婦兒。

  “娘只是希望你后半輩子有依靠,娘不希望你跟娘一輩子待在村兒里。

  你也知道你奶奶和你二叔打的什么主意,他們一直在惦記咱家的房子,咱家的財產。

  如果你有霍家護著他們不敢做什么,如果沒有了霍家,回去之后,你二叔和你奶奶第一時間就會先打上你的婚事。

  娘是害怕他們害的你。”

  沈安安沒說話,只是扶著母親快步走出了沈家,他們倆身上帶著介紹信,不怕住不了招待所。

  好歹身上還有兩塊錢。

  就在不遠處找了個招待所住下來,還別說,這一排的小樓房對面不光有招待所,還有飯店,食堂,合作社。

  有不少賣東西的地方,看起來都是為了這些房子的住戶所服務的。

  兩人開了一間招待所,就已經花了兩塊錢。

  這招待所住一天就要兩塊,張秀英心疼得要命。

  哆哆嗦嗦掏出兜里的錢,幾次想勸閨女別住,主要是他們只有兩塊錢。

  如果住一天,明天霍家的人不來接他們,那他們怎么辦?難道流落街頭?

  可是不容置疑,沈安安已經從她手里把錢拿了過去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看了看2塊錢,一臉狐疑地說道,

  “這錢可不夠,要有押金的。”

  沈安安又從兜里掏了五塊錢遞了過去。

  張秀英瞪圓了眼睛,她怎么不知道閨女手里,居然還有錢。

  可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到沈安安拿著鑰匙帶著她找到了他們那一間兩人間。

  房子雖然是招待所,但是這會兒的招待所很簡陋。

  只有兩張床上面鋪好了白色的床單,還有套了被罩的被褥。

  這一間房子很便宜,就是因為房間里面沒有窗戶,除了兩張床,一張床頭柜兒之外,什么都沒有。

  張秀英看到這房間心疼的不行,就這么一個小房間,居然就要兩塊錢。

  但是第一時間關上門,把女兒拉到了床邊坐下問道,

  “你哪兒來的錢?”

  “媽,這錢是霍承安的!”

  沈安安鎮定的回答,準確地說,這錢是當時產婦住院辦出院手續留下的錢,當時霍承安忙著整理東西,讓她去辦出院手續。

  辦完之后錢和票就塞在了自己口袋里。

  后來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這一件事被沈安安也給忘了。

  剛才也是因為需要押金,一著急她摸兜才發覺的。當然是先派上用場。

  “你怎么能要霍成安的錢呢?你們倆現在啥關系都沒有,哪有還沒結婚就花人家錢的?

  你怎么能不聽媽的話,你知不知道這樣在別人眼中咱成了啥,咱就成了那不要臉的人。”

  張秀英一聽這話就急了,這種行為是絕對讓人不恥的。

  沈安當然知道,她和霍承安之間根本沒有到能花霍承安錢的時候,這又不是應急嘛!

  本來花錢的時候就已經想好。

  一會兒從某寶里弄點兒東西出來,到黑市去交易一下,怎么想法子也得換點兒錢回來。

  兩個人總不能身上一點兒錢都沒有。

  反正霍程安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里來找人也需要時間。

  只好勸慰母親說道。

  “媽,您說的道理我懂,這不是先應急!

  您放心,一會兒我就把這錢補上,絕對不會亂花霍承安的錢,這錢是當時醫院的產婦住院墊的住院費。

  我再不懂事也知道沒道理花霍家的錢。”

  張秀英聽了這話,嘆了口氣,

  “你這孩子呀,跟你爹一樣一根筋。

  剛才咱們受點兒氣,進去就進去,還省了兩塊錢,這可倒好,現在你不是照樣欠了霍家的人情。

  咱現在到哪兒去弄錢?”

  張秀英一時之間陷入了自責,都是自己拿不準主意。

  如果當時堅持自己的意見,不聽女兒的,女兒也只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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