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們到目前為止從無敗績。
這就太可怕了。
老板看著桌子上擺放著姜瑤的檔案,那兩個孩子就像是從天而降,平白無故地冒了出來。
除了知道他們叫包子湯圓兒以外,沒有任何的痕跡,仿佛他們從地縫里冒出來的。
反而是姜瑤非常簡單,以前是自己這里的員工,姜瑤的出身背景立刻就被扒得干干凈凈。
這樣一個出身普通,幾乎是在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孤兒,又遭遇了得了絕癥,還有失業以及男朋友的拋棄。
這樣的人應該好拿捏,老板把主意打到了姜瑤的身上。
目前來說所有人都能夠看出來是因為姜瑤這兩個孩子。才能夠接受控制,主要是這兩個孩子和姜瑤之間聯系得太緊密,三個人屬于形影不離。
更重要的是從第一天出現,他們三個人就在一起已經捆綁成了一個團體。
如果其他人突然變成這倆孩子的監護人,恐怕其他人立刻就會知道是動用的手段。
這種情況之下肯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有人眼睛都瞪得很大,所有的勢力都在虎視眈眈,他敢動手就有人敢動自己。
就相當于是這個界限不能被打破,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控制住姜瑤。
姜瑤和兩小只從娛樂場退出來。
今天還沒有到10點,可是五局已經結束,五局太容易了,簡直是白白拿到了1000萬的籌碼。
現在的姜瑤早不是以前的姜瑤,手里這些籌碼已經讓她對金錢沒有數字概念。
湯圓和包子興高采烈地說道,
“姜姐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有兩三天,爸爸媽媽一定可以找到我們。
姜姐姐,我媽媽是非常厲害的外科醫生。
如果爸爸媽媽來了,我們邀請你回國去治病,我相信以我媽媽的本事一定可以給你治好。
治病的錢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們有這么多錢,無論要怎么治都一定可以救你。”
這一件事是他們第一次交談,姜瑤一直不想把自己的病用一種憐憫態度求得別人的同情,她不需要別人同情。
尤其是這兩個小屁孩兒。
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兩孩子說的話還是讓她心花怒放,誰不希望被別人關注,誰不希望得到別人的。
真誠對待起碼自己真心換來了真心。
“等見到你爸爸媽媽再說吧,這攤子已經亂了,你沒看到現在娛樂場里已經正式掛出了咱們三人的照片兒。
而且我聽說他們正在籌備一屆有名的賭王大賽。”
現在世界各地的高手都來了,要組隊挑戰咱們三個人。
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這會兒我也不知道該說啥了,也許你們說得對。
沒有人敢對咱們動手,大概就是因為我們太萬眾矚目,但是一旦你們要是輸了,后果難以想象。”
姜瑤心里還是隱隱的擔憂,她知道現在手頭的這一些錢來說,這兩孩子幫自己治病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是她現在更擔心的是這怎么收場?
兩個孩子并不知道這些人為了錢會多么喪心病狂,而他們的父母能不能護住他們真的很難預知。
從兩個孩子口里能夠知道他們的父母也是精明強干的能人,一個是醫生,另外一個是軍人。
可是無論是醫生和軍人都一樣。
誰能跟全國各地,世界各地的這些高手抗衡。
兩個孩子想得太簡單了,真以為這些來參加比賽的高手都是普通人物。
這些人心狠手辣的程度誰都難以想象,每個人背后都有一個集團。
三個人剛從娛樂場走出來,迎面就撞到了一個人。
姜瑤被人一把拉住,姜瑤抬起頭已經很久沒人敢這么冒犯自己。
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可這幾天已經讓她感覺到了尊重。
娛樂場里無論是服務生,工作人員,保鏢,哪怕是跟在他們后面不遠處的那八個黑衣人對待他們三個人都畢恭畢敬。
沒人敢上來打擾他們,更沒人敢上來沖撞他們得到的服務都是第一流的。
但是現在有人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姜,我找了你很久,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生病了?
那一天是因為我檢查出來自己腎臟有問題,需要換腎,可是咱們兩個人沒有錢。
我不希望拖累你才故意那么做的,卻沒有想到你居然也得了白血病。
為什么這么大的事情你沒有跟我說?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很愛你的。”
“姜,跟我回去吧。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你不能再拖下去了,你得治病。
咱們倆先去醫院配型,如果我的血型符合,我把我的骨髓捐獻給你。”
“我不會讓你死的。”
高大的白人男子一往情深地拉著姜瑤的手,就要拉著她朝門口走去。
姜瑤用力地想要甩脫他卻沒有掙脫,立刻朝旁邊站著的保安問道。
“怎么你們的客人要被人強行拉出去了,你們都不管是不是?
好啊,那看來以后咱們這酒店的規矩得改一改了。
最近這幾天就要舉行大賽,世界各地的高手都要趕來。
我想老板不會這么不要臉,準備丟光自己的名聲吧?”
兩個保衛只好沖上去一把把白人男子推到了一旁,分開了姜瑤和白人男子。
姜瑤用力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已經留下了一串烏青。
“姜,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想要救你,你現在跟我回去,我會好好的照顧你。”
“不就是治病嗎?咱們現在就去治病,我哪怕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會救你。”
男子一往情深,還想再撲過來,結果被人迎面一腳踹在胸口,直接給踹飛了。
撞到了后面的椅子和玻璃門,玻璃門立刻給撞碎了。
兩個保衛急忙回頭只看到湯圓兒一字馬的腳高高舉在頭頂,這會兒才把腳收了回來。
雙拳抱胸,不耐煩的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你挺有本事的呀?不打你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裝什么大尾巴狼呀,當初把姜姐姐趕出來的時候,那是相當囂張。
怎么你得了腎病,哪個腎出問題了?要不然我再給你補兩腳,直接把那個腎踹廢算了,反正也壞了。”
白人男子倒在碎玻璃當中,抱著胸口疼得滋里哇啦亂叫。
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姑娘這一腳像是當胸給了自己一大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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