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姜晚婉沈行疆 > 第156章 當然還是我收拾的
  姜晚婉把客廳的凳子拿過來讓他坐:“你姐夫這么久不在家,當然是我收拾的。”

  臭小子膽肥了,敢打趣她。

  沈行疆最后進來,把紗門拉上,夏天飛蟲小蚊子還是挺多的。

  姜雋在回來的路上和沈行疆已經熟悉,加上性格活潑開朗,進屋后不顯得局促,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竟然是溫的。

  姜雋斜眼看了眼沈行疆,喝了口水,姐夫對他姐也太好了吧,連水都準備的溫水。

  咕嘟咕嘟喝了一杯,他放下茶杯擦了下嘴:“你剛剛呼呼大睡的時候,我姐夫把床單被罩洗了,還領我去食堂吃早飯,還帶我看了你養的小狼。”

  “水也是我姐夫燒的吧,你啊,就是會挑人,挑了我姐夫這么好的,人家把活都干了,你就別占著這個名頭了。”

  損歸損,姜雋也徹底放心了。

  姜晚婉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洗得發白了,心里堵了個鐵塊:“你的衣服怎么都洗發白了,其他衣服呢?”

  這小子以前對吃穿十分講究,下放后也要面對現實,成年人的成長就是這樣,但姜雋是她弟弟,看到難免心酸心疼。

  姜雋無所謂道:“那些衣服干活穿都不適合。”

  姜晚婉蹙眉:“我問你衣服呢?”

  姜雋轉頭看向旁邊,不說話,還想找話題岔開去。

  “境遇不好,把衣服送人走關系了?”沈行疆問。

  姜雋身子可疑地僵硬了一下,想狡辯,又知道自己姐夫眼睛尖,城府深,什么事情瞞不過他,干脆不做無謂地掙扎了:“啊……為了更美好的生活,就送出去了,沒事兒的,衣服穿什么都無所謂,我在那邊日子過得還是挺舒服的。”

  他不安地擺弄手里的玻璃杯,指尖上的繭子和痂痕脫落泛白的位置隱隱透出來,玻璃體還將傷口放大。

  姜晚婉看到姜雋努力隱藏自己的傷痕,高興居多,她酸著鼻子拍了拍姜雋的手臂:“行了,我家小團長大了。”

  都學會自食苦,不同旁人講。

  這樣也好,男孩子總是要長大的。

  “姐~”

  “你不要再叫我小團了,我不喜歡。”他已經是男子漢了,總是小團小團的。

  姜雋艷羨地看著沈行疆,他擼起半截袖子,露出白斬雞小胳膊:“姐夫你看我還有機會變成你這樣嗎?”

  我去,這身材,這肌肉,他羨慕死了。

  沈行疆瞥他一眼:“你太瘦。”

  姜雋苦惱地抓了下頭發:“我咋吃不胖啊。”

  “你吃得少,還沒你姐吃得多。”說起吃飯,沈行疆起身,“你們先聊著,我去打點飯,中午在家里吃。”

  沈行疆出去,姜雋才敢把椅子往姜晚婉身邊蹭了蹭,“姐,我姐夫去我們那邊執行任務的,他過去的時候,黑著天呢,他忽然就殺到我們生產小組,扔給我二十塊錢,還帶我去找大隊長去弄轉關系的事兒,就跟著俊羅剎一樣,話都不帶多說的。”

  “那邊其實也有人欺負我,我姐夫知道了,還偷偷把人給教訓了。他執行任務回來,身上都是血,他連哼都不帶哼的,還幫我去山里面挑了兩桶水,叫我洗澡洗頭發,還找人把我頭發剪了,我是和他們一起回來的,一路上他變著法給我買好吃的,肉啊菜啊,大白米飯都沒有斷過我的,我知道,他怕你見到我混得太慘難受,就變著法對我好。”

  “你這個人脾氣那么壞,我姐夫咋對你這么好?”

  “我當時都覺得是不是你拿捏啥把柄了。”

  姜雋話簍子打開,倒豆子一樣往外說。

  姜晚婉不知道有這些曲折的事兒。

  “他去接你并沒有告訴我。”

  姜雋點頭:“我知道,你看他那性子,生怕自己做不到讓你白高興一場,我以前覺得爹對咱娘就很不錯了,看到我姐夫,我才知道啥叫真男人,大丈夫!”

  在北京讀書的時候,姜雋特別向往出口成章的詩人,覺得倍兒有面子,倍兒有風骨,還瞧不上沒文化的糙男人。

  現在他變了,他和她姐一樣,就喜歡姐夫這樣長得好看,身強力壯的。

  “我也要變成我姐夫這樣的人。”姜雋默默發下誓言。

  姜晚婉真的不想潑他冷水,但是又不想看他白日做夢:“別想了,下輩子吧。”

  姜雋想頂嘴,想想忍住了:“也是,我姐夫這種太難了,你想想,程時關天天鍛煉的,條件也不錯,但是和我姐夫也差多。”

  “我姐夫這種男人還是太少了……”

  姜晚婉覺得這話說得特別對:“他怎么有資格和你姐夫比,你姐夫甩他八百條街好吧!”

  平時姜晚婉都沒有和人吐槽的程時關的機會,和別人吧,談不上這個人,和沈行疆更是不敢說,他吃起醋來一般人頂不住。

  “姐……”姜雋驚訝地看著姜晚婉。

  “你以前……以前……”

  姜雋警惕地往外面瞅,生怕當著沈行疆的面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姐夫那么喜歡姐姐,要是知道姐姐和程時關以前有過婚約,肯定要生氣的。

  他可不希望姐夫和姐姐吵起來。

  那他成什么人了。

  “以前可不會這么說程時關,我算了你下你和姐夫結婚的日子,好像就是你來內蒙沒多久,你怎么忽然就改變心意了?”

  他可記得,程時關退婚那幾天,姐姐瘋了一樣,要死要活地去追程時關,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連他都不敢湊過去。

  姜雋不是故意挑過去的黑歷史問,他單純地好奇,怕姜晚婉心里面有什么委屈,或者還有什么傻想法,想開導開導她。

  姜晚婉想了下,怎么說呢:“我和程時關已經不可能了,我當時也不是喜歡他,是不甘心,我現在對你姐夫才是真的喜歡,是愛。”

  這話自然不作假。

  和沈行疆結婚后,她才知道什么是愛情。

  姜雋聽到這話就放心了:“對了,媽呢,現在還在北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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