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姜晚婉沈行疆 > 第277章 過年前的序曲
  凜冬將至,北方的風雪悄然刮了下來。

  屋內灶火燃起,炕板熱乎,被窩里暖暖的,熱汗淋漓。

  姜晚婉咬著唇,面頰泛著粉,嬌媚的讓人移不開眼。

  紅色長袍一半在炕上,另一半掉到地上,刺目的紅和軍綠色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色,潔白如凝脂的手臂從里面伸出來,用力拽住了被子。

  大上許多的手覆蓋住姜晚婉的手背,從上面與她十指相扣。

  姜晚婉覺得自己快昏過去了:“好了……沒?”

  沈行疆手臂肌肉蓄力鼓起,眼底眸色愈發加深,精壯的腰沖撞著她:“快了。”

  二十多分鐘后,姜晚婉被他攬腰抱起,無力的手臂被他抬著搭在炕垛上,男人壯碩的寬闊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抓穩了。”

  姜晚婉有片刻的茫然,很快,就理解他好端端的為什么搭了個墻垛。

  原來……不是給她放書用的。

  是放她用的!

  被汗打濕的碎發貼在臉上,顯得她無辜可憐,姜晚婉搖動著腰肢想離開,被男人按住。

  沈行疆眼角被欲火燃紅:“晚婉不是說,最喜歡這個墻垛了?”

  姜晚婉累得說不出話,嗓子又干又啞。

  只能在內心咆哮:我去你大爺的……

  她最不喜歡這個墻垛了。

  有了墻垛助攻,沈行疆把姜晚婉榨干得一點勁都沒剩才收手。

  屋子熱乎。

  沈行疆打水來二人都清晰了,他又從柜子里翻出新的被褥換上,躺下后拉了燈繩,抱著姜晚婉入眠。

  姜晚婉累得沾枕頭就睡著了,不出意外,第二天沒起來,中午才去鵝廠。

  鵝廠沒那么多活,基本不用怎么去,每天巡邏幾圈,瞧看下有沒有人搞破壞就成。

  姜晚婉上午沒來,到雞舍還挺不好意思的,又下雪了,小雞就在院子和山腳下活動,雞舍都掃干凈了,姜晚婉想著把院子掃了。

  朱大叔攔住她,把掃帚搶過去。

  他的腿原本冬天就疼,自從姜同志來了,他每個月干的活輕了,吃得好了,還不用操心有人偷拿雞舍東西去貼補自家,省心省力后,到冬天腿腳都沒那么疼了。

  趙豐年也攔著不讓姜晚婉干:“我們來就行,你天天陪廠長干大事業,已經很累了,雞舍我們能打理干凈的。”

  姜晚婉心說,陪廠長出去才不累,有吃有喝有威風。

  “過年你回家嗎?”

  雞舍的雞也不少,明年只會更多。

  農場的基本都是軍人家屬,趙大腳已經被勸返了,趙豐年在這沒有直接的親屬,親屬都在鄉下生產隊,如果過年期間要回去和家里人一起守歲,雞舍就剩下朱大叔了,朱大叔是烈士家屬,也沒親人在這了。

  眼瞅著過段時間就要過年了,過年人員安排可以提前規劃上。

  趙豐年也知道雞舍人員少,以為姜晚婉擔心過年他回去的問題:“我不回家,我留在這看雞舍,你放心吧。”

  姜晚婉笑了:“不是這個,我是想著你過年可以放幾天假回家去,這邊我找別人來干,你在家待過初八再回來吧。”

  這件事她也和廠長提過,廠長覺得趙豐年也挺辛苦的,朱大叔干不動的活基本都是他在干,小伙子老實,什么怨言都沒有。

  姜晚婉:“我和廠里提過,廠長已經批準了。”

  趙豐年好久沒和家里人好好守過歲了,離得近,一年也見不到幾次,他想回去,又放心不下雞舍。

  “雞舍怎么辦?”

  姜晚婉:“我叫婆家大哥還有我大爺他們過來,他們今年就在這邊過年,你不用擔心了。”

  軍區物資夠,東西多,去縣城還方便,沈老太和沈老爺子就想在這過年。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沈家二房進不來軍區,免得回生產隊里,又要被他們纏上,挺好的年,熱熱鬧鬧的,沈老太可不想聽什么人在旁邊哭雞鳥嚎地賣慘。

  姜晚婉也和他們提過,鵝廠沒啥事的話,就偶爾派人來雞舍幫朱大叔一把。

  沈家人,除了王翠霞那幾口人,其余的都是熱心腸,沈老太還說過年的時候把朱大叔接過去一起過年。

  沈老太還教育果果他們幾個,一定要尊重善待烈士家屬。

  也給孩子們講了烈士家屬的意義,把小果果聽得眼淚八叉的。

  趙豐年聽到這,明白了姜晚婉的苦心。

  她早就把一切打點好了,他再推諉就有點虛了:“我先謝謝你了。”

  姜晚婉笑著說都是小事:“我先去那頭了。”

  趙豐年用力點頭:“好!”

  這場雪下得更大了。

  姜晚婉走在茫茫雪地上,看著遠處的山巒,似夢似畫,白楊樹是抵御風沙的屏障,杜鵑花是夏日山峰的點綴。

  她踩著雪來到沈家,在門口抖落身上的雪。

  “奶,我嫂子和大娘她們在廚房做啥呢?我瞧著熱氣滾滾的。”

  沈老太和沈老爺子坐在炕上喝茶葉水,農家小炕拾掇得利索,被子整齊地疊起來放墻角,還用一塊布蓋著,防止落灰。

  炕頭上放著兩個大大的搪瓷盆,盆上蓋著蓋簾。

  屋子里面有淡淡的泥草味和灶火味兒,說不出的安逸。

  沈老太今年也攢了百十來塊錢,兜里有錢,身上有靠。

  冬天坐在這不必為來年一年的吃食發愁,悠然自得:“烀飯豆子呢。”

  烀飯豆子,就準備要做粘豆包了。

  做粘豆包就是過年的大序,是莊稼院里排得上號的大事情。

  現在的年代用黃米面做黃粘豆包的居多,飯豆子餡有豆子香,豆餡里面不放啥,放點糖精,蒸熟的豆包又香又軟,吃的時候蘸點白糖,軟糯甜滋滋的,或者放油鍋里煎了,剪過的還能吃出后世油炸糕的口感。

  當然,也有包得不粘的粘豆包,在黃米面里摻苞米面,就沒那么粘口。

  沈老太叫姜晚婉坐下嘮會兒磕:“前個兒老四給這邊送煤渣子,聽他說,要帶你去北京呢。”

  說起北京,老人家眼里充滿了向往。

  沈老爺子嘴里咂摸出滋味兒,點著了煙斗子放嘴里,他不愛抽洋煙,也不愛抽用薄紙卷的旱煙,卷完封層口水,他不愛那玩意。

  他就愛用煙斗子抽,手里拎著斗子,沒事兒吧嗒口,仿佛什么煩心事兒都隨著吧嗒吸煙吐煙的時候消磨殆盡。

  “北京可是好地方,老四沒去過,你帶他去天安門瞅瞅,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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