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南做好了局,安排好了后面的事情,當天下午就上了火車。
大河看著謝建南那嚴肅的表情:“南哥你也別生氣,咱們也沒虧了是不是。”
“別生氣別擔心。”
“那個龜孫子他也討不著什么便宜的。”
大河自己心里特別的不舒服,但是他看著謝建南,又安慰了幾句。
南哥才是干大事的人,事情沒辦到預期的效果,誰都不好受。
謝建南應了一聲:“不著急。”
他并不是一個急功近利,格外較真的人。
成和不成本來就不是絕對的。
只是...
謝建南想著,自己大概是變了,以前自己好幾年出門在外也不著家,并沒有什么感覺。
而現在不一樣了。
他的腦子里有喬安意,有女兒。
等到沒有事情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喬安意在做什么,妍妍又在玩什么。
大概這就是有一個家的意義所在吧。
從前他不在意,因為也沒有人惦記他。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知道,喬安意會惦記他,念叨著他。
大河不識趣的繼續嘀咕:“南哥,咱們回去一會先去杜叔那邊一趟,你說我帶的那條圍巾,媛媛會喜歡嗎?”
謝建南給了他一個白眼,干脆閉目養神:“我怎么知道,我是你婆娘?”
大河:“我這不是參考一下你的意見嗎,媛媛老是說我不會選東西,眼光不好。”
段媛媛嫁給他,那可是給家里里里外外,都操持的干脆利索。
難怪老人要說呢,老婆孩子熱炕頭呢,這感覺當然好了。
到了地點之后,兩個人先去了一趟老杜家里。
老杜拍了拍謝建南的肩膀:“哪兒能事事順利呢是不是,咱們現在干的已經很好了,再說了,咱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外頭的事情,不是那么好干的。”
老杜親自帶出來的謝建南,這么多年了,他還是很了解這個混小子的。
謝建南是個有能力的人,又肯吃苦,這樣的人,那是能干的了大事的,不驕不躁。
謝建南把帶回來的東西放下:“我明白,下次,會有好消息的。”
老杜也不跟他客氣,大大咧咧的拆著自己的包裹:“這個襖好啊,這皮子,行行行,明天我就穿出去溜彎去。”
“你記得給小喬多買點東西,人家小姑娘現在年輕輕的,正是愛美的時候呢。”
“你可不能叫人家小姑娘受委屈聽到沒有。”
謝建南的日子過的好,他心里頭也高興。
又聊了幾句,謝建南和大河站起來準備離開。
老杜不管春夏秋冬,永遠都在搖晃著那把扇子:“我跟你說的那件事情,你記得和小喬說一聲,她要是答應的話我馬上就能給你們安排。”
謝建南:“我知道。”
謝建南在走到村口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大河狐疑的到處看看:“咋了南哥,咋還停下來了呢,看見啥了?”
大河一臉的茫然,順便著謝建南的目光看過去,他怎么什么都看不見呢。
謝建南在看到村口站著的男人時,臉色陰沉,周身的氣場都變了,主動開口:“你來做什么。”
在其他人面前,謝建南可從來都不是什么有禮貌,所謂善良的好人。
畢竟,他的惡名不無辜。
徐千言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今天站在這里,絲毫沒有哪天和喬安意說話時的拘謹和愧疚:“我不能來嗎?我來是因為工作。”
徐千言身子單薄,卻又自帶著一種氣場。
謝建南對他這種態度,難道是心虛嗎?
徐千言自從知道喬安意在這里之后,心里就一直壓著這件事情,他想要幫幫喬安意,但是對方是不會接受的。
自己也沒什么臉面敢出現在喬安意的面前。
他知道喬安意已經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可是他控制不住,想到喬安意在這種小山村里,過著艱苦的生活就心如刀絞。
哪怕是不見面,不說話,只要遠遠的看喬安意一眼,他也能滿足。
所以,徐千言利用自己的工作之便,能來就來。
可是,他連喬安意都沒有見到,卻先見到了謝建南。
謝建南根本沒有把眼前這個人放在眼里:“你沒資格。”
徐千言哪里來的臉?
這個人,在見到安意的時候好像單純無害的樣子,現在可不是。
他雖然具體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但是喬家倒臺,身為下屬的徐家扶搖直上。
徐千言有什么臉面高高在上的出現在安意面前的。
見面時沒有破口大罵,沒有發火,那是安意的性子好。
徐千言不知道離的遠一點,還要湊上來,他可不答應。
徐千言忽然笑了一下:“你以為你就有資格?你根本就不知道安意是什么樣的人,她屬于什么樣的世界。”
“你怎么可能配的上他,那是云泥之別。”
徐千言看來,不管是從前的趙書成,還是現在的謝建南,都配不上他心目中的喬安意。
當然了...
包括他,也配不上。
如果沒有發生那么大的變故,喬安意依然會是大院的小喬。
大河氣不過了,有點想動手:“你誰啊你,你隔著配鑰匙呢,什么配不配的,就你配啊?”
“什么玩意,心咋這么壞呢,就想挑唆別人兩口子的關系是不是。”
他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是他也算是聽出來了。
這就不是啥好玩意,穿的倒是人模人樣的,挑撥嫂子跟南哥的關系啊這是。
徐千言都不屑于卻搭理大河。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謝建南:“如果我知道小喬因為你受了一點委屈,你盡管試試。”
謝建南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徐千言的肩膀:“想彌補?”
“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身為男人他看得出來,徐千言在提到安意的時候,有愧疚,更有隱忍的愛慕。
承諾可不是給徐千言的。
對喬家人的叮囑他愿意耐心,可是,徐千言算老幾?
說的好聽說,好像要給安意出去。
難道就能改變以前的事情了?
蠢貨!
徐千言感覺自己的肩胛骨好像要碎了一樣,眼神陰狠了幾分。
謝建南拿下手,擦了擦:“我只說一次,離我愛人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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