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人在回來之后,依然還想要不依不饒的,尤其是趙母。
她怎么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兒子躺在哪里,面目全非,后半輩子艱難度日,而喬安意卻是活蹦亂跳的呢。
周雪已經死了,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喬安意這個小賤人也應該是同樣的結局才算是解起,才算是對他們家有一個交代。
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就算是說破了天,她也絕對不會同意書成娶周雪回家的。
就應該早點離婚才對。
可是趙母別說是鬧事謾罵了,她連喬安意的人都見不到。
謝建南第一時間先找到了他們。
放火的是周雪,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周雪的身上,全都能一筆勾銷?
在他這里,可勾銷不了,趙書成算什么無辜者。
趙母滿臉的厭惡,此刻她已經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來做什么,來給你媳婦道歉?我告訴你,她害了我兒子,我不會放過她的,她這一輩子都別想好過。”
“我一定要讓她給我的書成付出代價。”
道歉嗎,她是絕對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的。
書成變成這樣,孩子還那么小,他們家的天都塌了。
在她看來,周雪說不定就是和喬安意商量好的,就是要害她的書成。
謝建南那眼神,就跟看傻子沒有多少區別:“道歉?你們的道歉算個屁。”
輕飄飄幾句道歉就能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了?
更何況,趙家人可是一點自己做錯的覺悟都沒有。
他當然要計較了,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他要是當做無所謂,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他還配做什么男人。
趙父擰著眉,這個謝建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就這么一個男人,偏偏被喬安意迷的團團轉,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你出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謝建南更是嫌棄到了極致:“你以為我很想見到你們?”
大河跟在后面,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人模狗樣的,裝什么。”
他已經好久沒有被氣的心肝肚肺都疼了。
自己家不要臉,還敢去嫂子哪里鬧騰,臉呢?
踩在地上當腳墊了嗎。
趙書成不是個好東西,家里這人也是一個個都這個德性啊,隨根了。
果然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趙父沉著臉,發生了這樣的變故,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喬家有權有勢,喬安意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你那點作為,在她們家眼里還不算什么。”
“謝建南,你真以為你就不會有被一腳踹開的一天嗎,我勸你還是自己學聰明一點。”
事實上,趙父知道謝建南在大廈管理著,也知道服裝廠的事情,但是都沒有具體了解過,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無法就是賺了兩個小錢,省城這種地方,什么大人物沒有,謝建南哪里是能排的上號的人。
“你可別小看了喬安意。”
大河挽著袖子,罵罵咧咧的就想要動手。
只是還沒等他動手,謝建南一腳就踹了出去:“這么想,滿足你。”
趙母急忙上前扶起丈夫:“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了。”
謝建南往邊上一坐:“這就叫無法無天?”
既然敢攪合,那就忍著。
趙家也別想要有一天安分日子過。
趙書成最好可醒來,賬還沒有算完呢,就想要這么安安生生的躺在哪里,就這么過去?
沒人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謝建南出去的時候,趙家兩口子的臉色極其的難看。
趙母甚至氣急攻心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欺人太甚,他們欺人太甚了,她就想要給兒子討個公道也不對嗎?
“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得意一輩子,我要好好看著他們喬家遭報應的。”
“書成,我的兒啊,你早點醒來好不好,你得給我們爭口氣啊。”
趙父還是有所忌憚的,謝建南萬一要是真的要折騰,他們家現在經不起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書成先醒過來。
謝建南有些意外,白方榮居然要見他,他和這個人可是沒有一點交集的。
但是就沖著白方榮一直站在后面,為周雪提供便利,這一次更是差點害死了喬安意,他對這個人,也沒有多少好感可言。
到了白家,謝建南開門見山:“你找我?”
白方榮原本站在屋檐下,盯著自己養了好久的鳥兒發呆,這道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扶著桌角坐下:“來了,坐吧。”
白方榮動作嫻熟的開始倒茶。
其實,他是想見見喬安意的,只是后來想一想,還是算了吧。
喬安意大約也是不愿意見到他的,他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走到喬家人的面前去礙眼。
他清楚自己的位置,這次的事情,自己有著推卸不掉的責任。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謝建南可以見見了。
謝建南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那一套:“直說就是了。”
白方榮將茶水推倒謝建南的面前:“你可以放心,我有責任,也逃不掉承擔的。”
“叫你來,只是想讓你轉達給喬安意一句,對不起。”
是他把喬安意引過去的,哪怕是自己不知情,但是他的的確確對不住喬安意。
白方榮看著遠處:“人這一輩子,其實過的稀里糊涂的,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本來是有很多意義的,可是他好像一直在走錯路。
謝建南不語,可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得到答應的。
白方榮:“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們兩個好好過日子,千萬不要等到有一天走錯了路,回頭丟掉了最重要的東西。”
謝建南這才有了反應:“不會丟的。”
既然這么重要,又怎么舍得丟東棄呢。
白方榮難得的淡笑了一下,他不會看錯的,謝建南這個人,必然會有一番大作為。
自己這一生,做錯了事,走錯了路,一錯再錯,自己什么都知道,卻無法回頭。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周雪一見如故。
明明兩個人一點都不像,可他就是覺得,有晚晚的影子在。
或許是老糊涂了吧。
“記得,幫我帶一句對不起。”
臨走之前,白方榮又叮囑了一句。
等到謝建南走路之后,看著自己的鳥兒,緩緩起身,打開鳥籠:“你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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