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放手……”

  冷暖仿佛沒聽見葉南槐的聲音,依舊隔著襯衣擰著他側腰上的軟肉。

  有一說一,從小干力氣活長大的葉南槐的身材相當不錯,腰部結實緊致,用力擰的時候還帶著韌性。

  葉南槐被擰著生疼,他還得注意力集中的開車,關鍵這女人一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

  “錯了……我錯了……松開吧……”

  葉南槐側目看了唇角上揚的女人一眼,主動認錯。

  好在拖拉機的聲音壓下了他的求饒聲。

  車廂里,趙隊長幾個人大聲的夸贊著葉南槐:

  “打小我就看南槐這孩子是個好的,任勞任怨,看看現在多出息。”

  “是啊!也是個苦命的,不過現在總算苦盡甘來了。”

  “南槐以前是苦了些,但是看看現在,有那么好看還有本事的媳婦還有那么可愛的兒子,人生也算圓滿了!”

  車廂里幾個人有感而發,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聲音在夸贊著葉南槐。

  可現在,前面那位正被夸贊的葉南槐正受著冷暖帶來的酷刑呢。

  “我真知道錯了……快松手……求你了……”

  聽到葉南槐帶著委屈的求饒聲,冷暖忽然松開了手。

  感覺到擰在腰上的手一輕開,葉南槐心里甜的像喝了蜜似的,忍不住看向冷暖。

  暖兒真是個好女人,從前他怎么就沒發現她的好呢?

  就在他看向冷暖時,只見冷暖沖著他突然魅惑一笑。

  第一次看到冷暖這樣的笑容,葉南槐的鼻血差點流出來,此時此刻他突然理解古代的帝王將相為博美人一笑為咋烽火戲諸侯了。

  能看到冷暖這樣的笑容,他發現現在叫他去死都甘心。

  瞬間,那只剛剛還擰著他的纖纖玉手在他腰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唰。”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腰際襲遍全身,葉南槐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他活了二十三年,啥時候受過這樣的撩拔。

  慌亂的扭正頭目視前方,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吞咽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口水,別說耳朵,就連臉都突然紅了起來。

  就在他拼命的忍受著這致命的撩撥時,那只玉手一改剛剛的撫摸再次狠狠的掐上剛剛被擰的生疼那處軟肉。

  葉南槐疼的渾身一激靈,還是同一個位置,在經過剛剛被撫摸得到放松后,突然再被狠狠的掐上,明顯比剛剛還疼了。

  這時葉南槐才知道,之前他最怕冷暖生氣,后來他最怕冷暖對他不理不睬,現在他最怕她的魅惑一笑。

  難怪她剛剛笑的那么魅惑,原來是憋著整人的壞招呢!

  就在葉南槐疼的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那只磨人的小手再次輕輕的撫摸上被掐的疼痛難忍的腰。

  身子再次緊繃起來,這次是真忍不住了:

  “別……別來了……我真知道錯了……”

  這樣的撩撥誰受的了,還不如被她暴揍一頓呢。

  可不管葉南槐咋求饒,冷暖就是不打算放過他,敢對她腹黑,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幾個回合下來,葉南槐徹底敗下陣來,他漲紅著臉附在冷暖耳際,壓低了聲音:

  “姑奶奶……我真知道錯了……求放過……”

  冷暖看都不沒看他,只是冷冷的道:

  “忍著。”

  “那你只管掐別摸行嗎?”

  聞言,冷暖再次對著魅惑一笑:

  “你說呢?”

  瞬間,某人忍不住滲出一冷汗,果然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女人。

  在冰與火的煎熬中,葉南槐忍受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

  就在他忍的冷汗打濕襯衣緊緊的熨貼在精瘦的身上時,葉南槐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話語。

  “南槐,停車,快停車。”

  葉南槐忙停下拖拉機頭回,只見村里的代表趙二叔和陳大伯兩人爬在車廂圍板上對著地吐的稀里嘩啦。

  “看看你們倆個,天生受苦的命,好不容易做回拖拉機還暈車。”

  葉南槐此時無比感謝兩人的暈車,就在他跳下車正準備去樹林里解決生理問題時,一個魔鬼般的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

  “站住,上哪去?”

  葉南槐停下步腳,卻并沒回頭。

  “方便方便。”

  就在葉南槐回答時,冷暖已經來到他面前。

  只見葉南槐漲紅著臉忙轉下身子,側背對向她。

  冷暖蹙眉,他咋臉這么紅?

  心里想著,再次繞到葉南槐面前,就在他又側身躲著他的時候,她突然看見某處長出了蘑菇。

  冷暖怒目喊道:

  “葉南槐,你……”

  聽到冷暖大聲叫喊,葉南槐剛要伸手捂上她的嘴,可是除了按摩時敢碰她外,他又不敢碰她,于是他漲紅著一張俊臉忙求道:

  “別別別……求你別喊……”

  看著葉南槐羞紅的臉,冷暖壓低了聲音:

  “你咋這么流氓?”

  葉南槐欲哭無淚,他流氓,還不是被她撩的?

  “對對對,我流氓,姑奶奶,先讓我去撒個尿行嗎!”

  “憋著!”

  葉南槐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是能憋著的?

  “南槐,你們兩口子這是小別勝新婚,剛才在車上就看見你們倆膩膩歪歪的,下了車還沒膩歪夠?”

  趙隊長走過來,一把攬住葉南槐的肩膀:

  “走,跟哥撒個尿去。”

  “好好好。”

  葉南槐一連說了三個好,趙隊長果然是他的救世主啊!

  不遠處的樹林里,液體落地的聲音結束后,兩人男人相跟著走來。

  趙二叔兩人吐夠了,也去了小樹林里方便去了。

  這時,葉南槐忍不住來到冷暖身邊,壓低了聲音說:

  “這次上車可不能再來了。”

  “怕疼啊?”

  冷暖挑眉。

  聞言,葉南槐瞬間再次漲紅了臉:

  怕疼?比這再疼他都受過。

  他怕的是被她撩的欲火焚身卻得不到釋放然后會暴體而亡好不好。

  但臉上他卻笑邪肆,再次壓在她的耳際:

  “怕你手疼!”

  話落,葉南槐轉身朝趙隊長他們走去。

  冷暖側目看著葉南槐欣長的背影,從前那個一個碌碡都壓不出個屁的人,離開三個月回來后怎么會撩人了呢?

  她只看出葉南槐這次回來后身子清減了不少,但她不知道他這三個月是怎么熬過來的。

  沒人知道,三個月前,葉南槐就中了毒,一種名為冷暖的毒,那毒讓他在離開后每天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在每晚的輾轉反側時,葉南槐都在想著冷暖的點點滴滴,如果回來后他再不改變自己就會真的失去她。

  再次上車后,冷暖果然不再逗他了,出了青石鄉路也變的平坦起來。

  冷暖也沒再扶上葉南槐的腰,這讓葉南槐忍不住又緊張起來。

  她是不是生氣了?

  她生氣了會不會跟他提離婚?

  想到離婚,他心里一片懊惱,早知道會讓她生氣他就繼續讓她出氣好了!

  葉南槐開著車,時不時小心翼翼的偷看冷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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