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賀家人的意思,他們也不知道賀南槐干啥去了。
劉小輝沒有問到心目中的答案,一回到家里她就把這事告訴了冷暖。
可電話里聽冷暖的語氣倒是并沒有多少著急,冷暖就是知道賀南槐消失肯定是和求婚有關。
另一邊,賀南槐把中午吃飯的時間都壓縮下來,就為早點把這一倉庫的貨都裝完,如此一來他就能早點買上那個鉆戒向冷暖求婚了。
這么一想,他吃著手里的二合面饅頭也別的出奇的香甜。
就在他正坐在地上吃著手里的二合面饅頭的時候,只見一個白面饅頭突然落到他的眼前。
賀南槐順著饅頭掉過來的方向抬頭望時,只見不遠處葉南松正帶著兩三位貨運站的工作人員站在那里:
“看啥看?還不是我這個當大哥的看你吃的可憐,賞你一個白面饅頭吃!”
葉南松趾高氣昂的說著。
賀南槐抬頭看了眼葉南松,然后又低頭看了眼落在地上已經滾臟了的白面饅頭。
說實話,他賀南槐窮過也挨過餓,富過也享受過,可他還是看不慣葉南松這種浪費糧食的行為。
就為了侮辱他,葉南松這么糟蹋糧食?
前幾天他可是聽軒軒說過,老葉家的爺爺和大伯在家每天吃玉米糊都吃不飽呢?
南松大哥不為別人著想,怎么連自己的親爺爺和親爹也不在乎了?
先就說老葉家的人,就是在戰場上時,不管是前線還是后方的戰士,吃的也全部都是能把嗓子劃出血的壓縮餅干。
他經歷過,所以見不得有人糟蹋糧食。
于是,賀南槐伸出修長的手指,探了探身子,把那個滾臟了的饅頭撿了起來。
他這個舉動可算是取悅了葉南松,只見葉南松對著幾名工作人員大聲的嘲笑起來:
“你們快看,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那個賤骨頭……”
“明明自己掙了不少錢,可人家沖冠一怒為紅顏啊!所有的錢財都被那個女人給騙走了,現在落的人財兩空,你們說,這樣的人傻不傻?”
那幾名工人為了討好眼前這位保管,在統計數量上能給他們多計一兩袋,馬上拍起馬屁來:
“葉哥,這人真是你弟弟?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喲!這是一個人搶了三十多人的飯碗啊!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葉哥說的沒錯,這人果然是賤骨頭,挺能干啊!”
聽了那幾位裝卸工的七嘴八舌,賀南槐站了起來,他吃的也差不多了,起身后緩緩的走到葉南松面前,把那滾臟了的饅頭一把塞進葉南松的手里:
“大哥,大伯和爺爺他們在家連飯都要吃不開了,還是別再浪費了!”
話落,他轉身就要離開,但他卻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道說道:
“對了大哥,過幾天我和冷暖就要結婚了,等日子定下來我給大哥送下請帖。”
原本賀南槐說第一句話時葉南松就已經無法下臺了,他可是在這群工人面前吹過,自己的爹娘都是湘北省城的,也是雙職工家庭。
沒想到賀南槐一句話直接給他露了底,這讓他今后在這群工人面前怎么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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