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晚了,程景默他們沒回自己的家,就在城里于向念的家里住了一晚。

  于向念累的不行,倒頭就睡。

  程景默看著于向念熟睡的樣子,又心疼又欽佩的。

  他怎么娶了這么能干的媳婦兒。

  程景默第二天要上班,小杰要上學,兩人很早就起床回去了。

  于向念醒來的時候,看見床邊的寫字臺上放著一個木雕的小人。

  木雕只有食指那么長,是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女人,女人的頭發半披在肩上,五官看不出是誰。

  木雕下面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是程景默的字:端午節禮物。

  于向念一只手拿著小人,一只手拿著紙條,忽地笑起來。

  她此時才明白,程景默一而再的提醒她,過端午節的意思。

  原來是,暗戳戳的跟她要禮物呢!

  端午節還送什么禮物啊?!

  她將木雕收起來,一家人吃過早飯又去了醫院。

  沒一會兒,程景默也來了。

  他今早跟部隊請了假,還幫于向陽也請了。

  于家順的情況已經穩定了,明天就能轉到病房來。

  大家的心都放了下來。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思考,趙若竹已經徹底清明了。

  她不屑跟于向陽講話,就問程景默,“程景默,昨天的專家是哪里的?”

  程景默面無異常的將問題推到于向陽身上,“我也不太清楚,是于向陽聯系的。”

  趙若竹仍然不問于向陽,又問程景默,“我問過手術室的醫生,他們說是你去找他們說的,你肯定認識這個專家吧。”

  程景默回:“不算認識,只是見過。”

  “是個女的。”他又補了一句。

  趙若竹肯定已經打聽到,做手術的人是個女人了。

  不過,于向念蒙著臉,又穿著白大褂,只能看出身材是個女人,長相沒看到。

  果然,趙若竹點點頭說:“這些專家也真是奇怪,上次給你做手術那個,做完就跑了,這次這個也一樣。”

  程景默說:“可能是他們趕時間。”

  于向陽和于向念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互相看了眼。

  然后,于向念就對于向陽翻了一個白眼。

  昨天情況緊急,救人要緊,她什么都沒說于向陽,但不代表她不跟于向陽計較。

  萬一于家順怎么了,這個家就散了。

  多少書里、電視劇里,不就是家里的頂梁柱倒下了,樹倒猢猻散,一個家就這么完了。

  雖然說,她的這三個哥哥都有本事,不至于離開了于家順就生活不了。

  可他們都要承認,有于家順在,他們肯定是要少奮斗很多年的。

  趙若竹可是不那么好糊弄的,她又問于向念,“念念,我看你昨天處理這件事很是熟練。”

  她那個女兒,以前感冒了吃什么藥都要來問她,昨天居然知道那種情況下要先服阿司匹林,還要讓人半躺著送醫院。

  于向念就知道逃不過趙若竹審問這一關,“我在國外的時候,剛好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我見那些人就是這么處理的。”

  反正國外的事,趙若竹又打聽不到。

  趙若竹還是有些懷疑的,“他們也是被氣的發病的?這種病叫什么?”

  “我哪知道叫什么病吶!”于向念說,“也就是兩個人吵架,吵著吵著其中一個就跟我爸一樣,我昨天就是照葫蘆畫瓢。”

  趙若竹撇撇嘴,不屑的說:“我那些錢倒也沒白花。”

  當年,于向念偷跑出去,可是把家里的兩千多塊錢全偷走了。

  于向念賠笑,“哪能讓你做賠錢的事呢。”

  下午的時候,于向念把于向陽叫到醫院的花園里單獨談話。

  “于向陽,你昨天在夏清云那里受了什么刺激,至于你回家鬧成這樣?”于向念開門見山的問。

  于向陽對昨天的行為后悔的要命,只是垂著頭說,“不關夏清云的事,是我沒控制住自己。”

  于向念嘲諷道:“都現在了,你還在護著她呢!你覺得家里人,誰會相信你這套說辭?”

  于向陽說:“真不關她的事。”

  “行!你不是怕耽誤她嗎?”于向念沒什么語氣的說,“通過昨天的事,爸媽更不會同意你們,你提前有個打算。”

  于向念心說,夏清云昨天算是把自己玩脫了。

  她可能只是算計著讓于向陽給家里人施壓,盡快同意他們的事,可沒想到于向陽一時沖動,把事情鬧大了。

  這下,家里人更是不會同意她進家門了。

  還沒娶進門,就把一家人攪成這樣,以后要是娶進來,家里還有安生日子?

  于向念又說:“于向陽,家里這些人中最需要爸的人,就是你!你別不珍惜!還有,這次也就是我在場,搶救及時,不然爸當場就被你氣死了。”

  于向陽垂著頭不說話。

  于向念知道于向陽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愧疚的不行了,可她還是要提醒他。

  “于向陽,爸媽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他們也許方式方法不對,但他們對你的心,不可置疑!而你活了二十多年,幾乎沒接觸過女人。你現在處在熱戀中,什么都聽不進去,我能理解。但你不能把你跟夏清云之間的矛盾情緒,發泄到家里人身上!”

  于向念說完就走,留下于向陽一個人在后面消化。

  除了于向陽留在醫院,其他人還是回家休息。

  吃過晚飯,于向念跟著程景默回了自己的家。

  于向念從包里拿出小木雕,在程景默的面前晃了晃,“你什么時候雕的?”

  她從來沒見程景默雕過東西。

  程景默說:“揣在兜里,閑著的時候就拿出來雕的。”

  “你雕的是我?”

  程景默:“···還能有誰?”

  于向念笑,“雕的不錯。”

  雕的不錯,五官很抽象,完全看不出是誰!

  程景默說:“那是去年八一節那天,你的樣子。”

  程景默現在想起于向念出現在臺上那一刻,心里還澎湃不已。

  于向念說:“我也有禮物給你。”

  程景默眼睛一亮。

  “不過,要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給你。”于向念故弄玄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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