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寧···”

  于向陽剛張口,就來了一個顧客。

  溫秋寧對于向陽說,“你先坐一會兒,我招呼一下。”

  看著那個耐心給顧客介紹書的身影,于向陽想起了他故意為難溫秋寧,讓她不停的找書的事。

  兩人的以前發生的那些事如影像般的掠過他的腦海,最后定格在那晚。

  溫秋寧冷冰冰的拒絕他,讓他別喜歡她。

  溫秋寧送走客人,走過來問:“你剛才要說什么?”

  于向陽回過神,擠出一個燦爛的笑,“我是想告訴你,你以后不用來家里看我了。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坐公交車來看你。”

  這樣,溫秋寧就可以多睡一會兒,也不用跑來跑去的麻煩,反正他放假也是閑著,他來看她,方便多了。

  溫秋寧沒有第一時間答應,目光里帶著擔憂的看向于向陽受傷的肋骨處。

  于向陽又信誓旦旦的說:“坐公交車沒問題!你看我今天就是坐公交車來的,什么問題都沒有!”

  溫秋寧笑著點點頭,“好吧。”

  溫秋寧時不時的就要招呼客人,于向陽也沒待多長時間就回家了。

  臨走的時候,他又問:“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沒偷水果?”

  他目光炯炯,一臉執著,溫秋寧卻覺得他傻的可愛。

  “相信!”溫秋寧鄭重的說,“真的相信!”但放哨的事也不能做。

  于向陽這才滿意的坐上公交車。

  坐在車里,有些懊惱沒說出那些話,又有些慶幸。

  于向念說要徐徐圖之。

  上次他就是一時情急說出那些話,弄得兩人都很難堪,差點連朋友都做不了。

  這次他不能那么沖動,得等到時機合適了,才能說。

  就算被拒絕,也要給雙方留下體面。

  于向陽回到家里,一直在撥弄著安安的不倒翁。

  安安和可可馬上就要三歲了。

  安安看到于向陽這么喜歡他的玩具,連忙搬出了他的青蛙、小車等其他玩具,邀請于向陽一起玩。

  看著于向陽興致不高的樣子,程景默問:“你出去一趟又怎么了?”

  于向陽微微煩躁,“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

  程景默:“···”

  “呵···還嫌棄上你的狗頭軍師了?”剛好從樓上下來的于向念聽到了于向陽的那句話,笑著說,“說來聽聽,讓我這個足智多謀的軍師給你排憂解難。”

  于向陽想讓于向念出出主意,可又覺得不好意思。

  于向念懶洋洋的坐在于向陽對面,“出去這么久,不會是又被拒絕了吧?”

  于向陽不滿的睨她一眼,“你就不能盼我好?”

  于向念說:“我當然盼你好!恨不得立馬就把你嫁出去,可不得等個時機。”

  于向陽皺了皺眉,“等什么時機?”

  于向念眨眨眼,一副我很懂的樣子,“你要是相信我,最近這段時間別見溫秋寧。”

  “哈?”于向陽覺得不可思議,他還擔心溫秋寧不見他,于向念竟然給他出主意,讓他別見溫秋寧。

  于向念說:“聽我的,保準你們的關系能更進一步!親妹妹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于向陽有些懷疑的看著于向念。

  程景默不會害他,但于向念不好說。

  一旁一直未發言的程景默說:“于向陽,你聽念念的。”

  于向陽:“姑且信你一回。”

  于向念:“···”說來說去,她才是個外人!

  于向陽聽了于向念的話,接下去的一周時間都沒去見溫秋寧。

  可他也不見于向念有什么動作,天天在家看書學習,孩子都不管。

  于向陽有時候甚至有些懷疑,于向念是為了騙他在家里給她帶孩子。

  于向陽是個好動的人,這么待著本就待不住,何況心里想著溫秋寧,那顆心毛焦火辣的,坐立不安。

  好幾次,腳步都快要邁到門口了,又被程景默阻止住。

  “你要是這點耐心都沒有,追不上溫秋寧可別怪誰!”

  于向陽又悻悻的返回來。

  這樣,安安的玩具遭殃了。

  不倒翁、小車、青蛙······所有的玩具都被于向陽拆了個遍,研究里面的內部構造。

  于向陽拆玩具的時候,安安就坐在旁邊好奇的看著,時不時的給于向陽遞遞工具,撿撿螺絲。

  于向陽研究透了內部構造,又把玩具組裝好,安安就會給他鼓掌。

  于向念對程景默咬耳朵,“安安挺會帶孩子的。”

  同樣坐立不安的還有溫秋寧。

  她時不時的就看向店外,期待著那個高大的身影。

  可眼睛都看花了,也沒等到。

  不是說好了,他來看她的,怎么都不來了?

  她的心情從翹首以盼,到焦急渴望,最后一點點的失望。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只圖一時的新鮮刺激?

  向來將所有的情緒都埋藏心底的溫秋寧,這次連溫琴都看出來她的情緒低落。

  “寧寧,你這幾天怎么了?”

  溫秋寧佯裝無事,“沒怎么啊。”

  溫琴只好又問:“最近都沒見你去看向陽,他的身體怎么樣了?”

  溫秋寧說:“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沒去看。”

  溫琴責備說:“畢竟他是為了救你傷成這樣的,你還是該去看看他。”

  溫秋寧沒說話。

  那天于向陽特意跑來書店,說以后他來看她,讓她別去家里了。

  他的意思是不是不想見她,故意找一個這樣的借口?

  溫秋寧煩躁的掐了掐手心。

  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該為這些沒有意義的情愛煩惱,可她控制不了自己心。

  就這樣,兩人在相思苦悶中度過了十三天,距離開學只有兩天時間了。

  這天中午,于向念來到了書店。

  溫秋寧看了眼于向念的身后,什么都沒有,略帶失望。

  她給于向念拿了一把椅子,“念念,你怎么來了?”

  于向念坐在椅子上,手對著臉扇了扇風,“好久沒見你,來看看你,外面可真熱。”

  溫秋寧坐在她的對面,兩人雜七雜八的聊了一會兒。

  溫秋寧實在忍不住的問:“于向陽的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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