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 第252章魚兒上鉤!
  三日后。

  貝雨田這幾日除了在府上繡荷包,就是每天一早出府轉悠一下。

  說是為了消食,順便打發一下時間,免得自己在府中憋壞了。

  知道她什么性子,且有功夫傍身,炎辰也就由著她了。

  本來他還想陪她一起呢,奈何這幾日,炎亦墨一直有事找他,他也就騰不開時間陪她了。

  直到第三日一早,貝雨田早早就起床,用過早飯,沒有回他們的小院,而是命沈三準備馬車,去了醫館。

  炎辰這日也是一早就被炎亦墨叫進了宮。

  ……

  醫館。

  貝雨田剛來了醫館,就熟門熟路地進了后房。

  掌柜的也知道她是為何而來,沒有問什么,就命小伙計送壺茶去后房。

  貝雨田一邊喝茶,一邊等著消息。

  不過她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炎亦墨已經給炎辰要了幻海谷幻草的解藥,似乎是想前往問世館。

  既然去問世館,自然就不必來找她了。

  直到將這一壺茶喝完,醫館內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看著手上已經空了的茶盞,貝雨田起身,覺得自己可以回府了。

  剛打開后房的門,就看到掌柜的站在門外,一手舉著,似乎是想敲門。

  見她出來,忙躬身笑著行禮,“姑娘,那個主家派馬車來接您了。”

  因著掌柜的并不知道炎辰的真實身份,也不知貝雨田和炎辰已經成婚,是以還是如原來一樣稱呼她。

  聽到掌柜的說炎亦墨派人來,貝雨田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心中有些驚詫。

  她還以為炎亦墨不會再來找她呢。

  不過這個時候才派人來接她,想必炎亦墨也是猶豫再三,然后才決定再找她一試。

  想到此,貝雨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出去。”

  說完,就命沈三背著自己的藥箱跟在后面,出了醫館,果然見到幾張熟悉的人臉。

  那幾個來接她的人,也很快便認出她。

  見她出來,急忙迎上,先是行禮,接著就引著她上了馬車。

  因著沈三是男子,為了避嫌,只有貝雨田一人乘坐馬車,其余人都是騎馬。

  貝雨田不由得感嘆,金喜德辦事還是如以前一般周到。

  馬車速度很快,跟以前一樣,一刻鐘的時間,馬車就停在了莊子外。

  依然是金喜德在莊子外迎她。

  只不過,這次因為她身份的轉變,金喜德先是給她行禮,然后才引著她走進莊子。

  沈三也不用再在外面等待,而是背著藥箱,跟在他們身后。

  來到熟悉的院落,一女子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外。

  看到她過來,柔笑著過來打招呼。

  有她在,金喜德反倒停住腳,只將貝雨田送到院子里,就不再往前邁一步。

  貝雨田也沒有在意。

  不過,金喜德都沒有前往,那么,沈三自然也不必跟著進去。

  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對他也就越安全。

  貝雨田跟著那女人,進了房間。

  炎亦墨還是往日一般,一身墨色華服,頭發高高束在頭頂,沒有一絲雜亂。

  臉色有些蒼白,好在比較年輕,沒有那么滄桑,白皙的皮膚,反倒將他的蒼白襯的有些冷厲。

  即使他殺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貝雨田在此刻看著他的容顏,不得不承認,自己當初會失心于他,很大層面,跟這張英俊的臉有關。

  不過,跟炎辰相比,他的容顏頂多算是清俊,而炎辰,雖然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但是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則能讓看到他的人愿意付出所有,只為換他一笑。

  “我是叫你一聲貝郎中呢,還是叫你一聲小皇嬸?”

  看她進來,坐在桌邊的炎亦墨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抬頭,看著她問話。

  看他的表情,貝雨田就知道他不會愿意叫自己皇嬸。

  于是微微一笑,恭敬地給他行禮,然后在禮貌回道,“那么您是想我叫您皇上,還是叫您一聲主家?”

  貝雨田將問題踢給了他。

  炎亦墨身子明顯愣了一下,想來他并沒有想到貝雨田會有如此反應。

  隨即便冷笑一聲,“還是如以前一般,叫我主家吧。”

  炎亦墨給出了他的選擇。

  貝雨田也不在意他為何冷笑,只淡淡道,“那您還是稱呼貝郎中吧。”

  兩個問題,兩人當下就明白,這是舍棄身份一說,沒有君臣之分。

  炎亦墨是想借此機會,告訴貝雨田,將他當成普通病人來治療,不要畏手畏腳。

  如果是有所畏懼,那他何必冒險出宮找她診治,直接在宮中找御醫就好。

  貝雨田的回答,表示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過她并不知道,炎亦墨此刻內心是很復雜的。

  他本以為嫁給炎辰的女人,頂多是會點醫術,且長得好看一些,想不到,自己一句話,她就能明白其中的關鍵,這是何等聰慧。

  這樣聰慧的她,在炎辰身邊,那么炎辰對他的威脅,豈不是更大。

  他有些后悔給他們賜婚了。

  還有,這個女人,為何總是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包括她的一顰一笑,都好似她。雖然他們的容貌沒有一點相似。

  隨即,炎亦墨就否定了這一想法。

  他是來看病的,怎么就想到這方面了。還有,為何最近總是想起她呢。

  他從來不會后悔自己做出的選擇。

  “貝郎中,你說是有了新的方法,不知是什么方法?”

  “主家可聽過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是聽過,但是我這可不是中毒吧?”

  炎亦墨皺著眉頭問她。

  知道他會如此問,貝雨田將自己早就想好的答案說了出來。

  “主家這確實不是中毒。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主家,希望主家跟我說實話,這樣,我才能做出判斷,這個方法對您到底管用還是不管用。”

  “貝郎中問吧。”

  “敢問主家,您以前,房事一般是間隔多久一次?”

  聽到她要問一些問題,尤其是他的病跟那方面有關,于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即使如此,聽到她如此問,不免還是有些尷尬。

  炎亦墨沒有馬上回答她,停了一瞬,轉頭看向別處,低聲道,“三天左右會有一次。”

  “跟這個有關系嗎?”

  炎亦墨皺著眉心追問。

  聽到他的回答,貝雨田在心中籌謀。

  半晌后,才一臉嚴肅,“有。從您的年齡上來看,間隔時間本應該比這短。

  從您的情況來看,我這新的治療方法,您可以嘗試一下。”

  說完,貝雨田在心里已經將炎亦墨罵了幾十遍。

  原來之前她在宮中為后的時候,炎亦墨對床第之事的寡淡都是裝出來的。

  甚至為了不跟她同房,整夜地在大殿批閱奏折。

  等她離開人世,才顯露出真實的他。

  “貝郎中還沒有說是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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