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紜被呵的某些尷尬,僵硬的指了指周圍。
“祁老先生,您這身后的人…”
寧靜紜看著周圍二十多只眼睛盯著她,有點不適應的道。
“霍離!”祁臻蒼老的聲音響起,有些沉悶。
霍離得到令之后,恭敬的點頭示意,招手讓周圍的人讓開了一絲空隙,最后面無表情的站在輪椅身后。
寧靜紜一看這情況,更不得了了,這說明這老先生還記得她啊,開勞斯萊斯這種豪車,那可不得了啊。
現在她也來不及想爛尾樓里的那個祁景修了,一臉討好的虛以委蛇:“祁老先生,你還記得我啊,咱們兩家當時可是還定下過婚約呢。”
跟這七八兩勞斯萊斯比起來,劉家算個什么?還都是限量的車,這可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祁臻能在這里遇見寧靜紜也挺意外,年邁的身體支起來,蒼老的眸子望著寧靜紜道:“是啊,聽說你只有一個女兒,已經婚配?”
祁臻幽深的目光落到寧靜紜身上,黑漆漆的眸底裹滿了老人的歲月沉淀,皺紋之下的眼眶微斂,瞇起來了一道威嚴的光。
寧靜紜臉色有些僵硬,這…
好像確實是婚配了,最主要是,茜茜還懷了孕…
“老太爺,南陽市長得知您到南陽的消息,想要前來拜訪…”一名司機過來跑過來問道。
霍離低頭看了一眼祁臻的臉色,確認后對著那人道:“老爺子舟車勞頓,暫不見客。”
“是。”司機應下離開。
寧靜紜被那一句市長,震的心驚膽戰。
暼了一眼那司機跑過去復命的方向,還真看見了南陽市長的車牌在不遠處停著。
那個經常上電視的方塊臉,此刻正一臉擔憂的望著這邊。
嘶…寧靜紜倒吸一口冷氣。
連市長都親自過來拜訪,這老頭得什么身份?
劉家跟這比起來,可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頓時換成一臉討好的模樣:“老先生,您這是說什么話,咱們兩家既然都已經定下了婚約,那我又豈能做出來這種背信毀約的事。”
祁臻深陷的眼眶如炬的盯著她。
寧靜紜尷尬的笑笑,繼續裝作為難,一臉愁容道:“其實是這么一回事,我也是命苦,嫁錯了人,我那個沒良心丈夫放著自己的妻兒不管,將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他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侄女。”
“我跟我可憐的女兒也沒有謀生手段,就只好住在爛尾樓里,那地方又苦又臟,我這半截身體入了土的身子倒不怕,但是我家茜茜生的嬌貴,哪里吃得了這苦,沒幾日就病倒了。”
“劉家那登徒子趁人之危,以給我女兒看病為要挾,逼我女兒嫁給他,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啊,還希望祁老先生能給我們做主。”
“祁老先生放心,我這女兒素來潔身自好,被劉家脅迫這段日子,一直聲稱身體有恙,并未跟那劉子行發生關系。”
“只要老爺子肯幫我們,我愿意給您做牛做馬,給您磕頭…”寧靜紜說著,直接掛著淚珠就跪了下去,哭的那是梨花帶雨。
祁臻也并非深究,聽寧靜紜說出來是這么一回事之后,秉著往日的情分,對著霍離道:“去對劉家說一聲,強扭的瓜不甜。”
寧靜紜當即激動萬分:“感謝老爺子為我們母女兩個出頭。”
霍離鄙視的看一眼寧靜紜,收回視線,對著祁臻點頭應是,道:“那祁顧兩家的婚約?”
不管這些話是不是真的,這婦女身上透著的市井氣息,莫名的讓人覺得不喜。
想來這樣的人帶出來的女兒也不怎樣,比起來寧姒,這樣的人更不配做祁家當家主母。
祁臻道:“婚約不急,你剛才提到的,顧鎮的侄女現在在什么地方?”
霍離也沒想到老太爺怎么想到了顧鎮的侄女。
顧鎮的侄女…不就是寧姒嗎?
但是看老太爺這模樣,似乎是并不知情,他便也沒在開口點破,想了想,道:“也在這家醫院里。”
就是三少可能會派人守著…
這句話他還沒說出口,寧靜紜就已經咋咋呼呼的搶過了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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