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回生丹,據說能活死人肉白骨。

  關鍵的一點就在肉上,能重新長出肉。

  梁政缺的是一點肉,這種丹藥多半是能長出來的,正是他迫切需要的東西。

  為了九轉回生丹他能拼上一切。

  如玉缺的則是很多肉,是她能重聚肉身關鍵的東西。

  兩人恰恰都需要這玩意。

  梁政說:“九轉回生丹是五級以上的丹藥,不僅需要大量的珍稀材料,更要有五級以上的煉丹師才有可能煉制出來,而且也只是可能,所以······一丹難求。想要得到這樣一枚丹藥,不是有錢就能到手,憑我目前的地位完全不可能得到,只有成為梁王才有可能做到,你必須得幫我。”

  成為梁王也僅僅只是有可能得到,而不是必然。

  但,有可能就是有機會,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梁政都會瘋狂的去爭取。

  只是,求人幫忙還用命令的口吻,想的有點多呢。

  你算老幾?

  岳舞淡淡說道:“本官就是一個養豬的而已,除了會養豬,你覺得本官還會干嘛?”

  梁政干張嘴,說不出話來。

  說這家伙是個養豬的,確實是。

  你還會干嘛誰知道,總能干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唄。

  養半年豬,還以為你從此銷聲匿跡了,誰知忽然又指點間整得好幾十個權臣回了家,之前誰能想到你還會干這種事!

  如今岳舞的名聲又達到了一個鼎沸的高度,在梁國已經風頭無兩,蓋過了左右相。

  如果這樣一個人能鼎力推一個王子上位的話,成功機會確實很大。

  但,也有可能適得其反。

  回頭你推的王子上了位,豈不是成了你的傀儡?梁國王室未必會答應。

  梁政深吸了一口氣,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耐著性子說道:“老弟,我只要這么一顆九轉回生丹,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給你,甚至整個梁國都可以給你。”

  沒有九轉回生丹,他活著生不如死,已經別無所求。

  一個色狼不能碰女人,就跟酒鬼不能喝酒,賭徒不能賭一樣,實在太煎熬了。

  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每一天都被千刀萬剮一回。

  但這只是他目前的需求,一旦得到了九轉回生丹后,他重新恢復了男人的尊嚴與自信,還想要什么誰知道呢!

  需求這種東西會隨著欲望不斷擴大。

  “我要梁國干嘛?”

  梁政頓時被噎住了。

  這么大一個國家,白送,還能有人不要?!

  金錢、美女、權勢,岳舞已經應有盡有,當上梁王的話還要背上巨大的責任,豈不是自尋煩惱?

  就算只是幕后的梁王也不能要,累得慌,還是替你家打工。

  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

  梁政有些腦子短路的感覺,一個國家都換不回一顆九轉回生丹?

  他很不甘心,一時又覺得勸不動岳舞,又轉換了一個話題:“聽說你和那個夏家的夏夢凡也有過節?”

  怎么扯到夏夢凡身上去了?

  莫非他已經查到是夏夢凡給了他那一下?

  這次回來,岳舞就沒見到過夏夢凡,據說已經辭去了督撫司的職位外出游歷去了,這個時候才懷疑到夏夢凡身上來,為時已晚。

  也許梁政可能早就懷疑到夏夢凡身上了,但這事是他勾搭人家夏夢凡的婆娘在先,夏夢凡又是夏家的人,梁政不敢聲張而已。

  又經過一段時間的養傷,想要再找夏夢凡時已晚。

  “有點過節,怎么了?”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清楚。”

  “我的余生只有一件事可做了,就是加倍還給他。”

  淫人妻女本就有風險,需謹慎。

  這事你能干的樂此不疲,還能怨別人對你下手太狠?

  岳舞想勸勸他放下仇恨立地成佛,遁入空門也是個不錯的契機,少了煩惱的根源,正好安心青燈古佛,不定能成為一代大師呢!

  “你的怨念太重,治理不了國家,不要自尋煩惱了。”

  世人的煩惱皆是自尋之。

  “國家于我何用?我只要九轉回生丹!”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是啊,我的色空了!”

  岳舞直翻白眼,耐著性子緩緩說道:“施主著相了,色不僅僅指女色,而是泛指眼前五花八門充滿誘惑看到的所有一切,都不過是過眼煙云而已,到最后都與你無關。”

  梁政驚訝的瞪大了眼:“老弟還懂佛法?”

  “略懂,略懂····”

  “我的色····沒空嗎?”

  “空也是一種色,好好想明白再來跟我說話,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岳舞淡淡說道,“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梁政很有些懵圈的搔著頭:“想明白什么?”

  “色為什么是空的道理。”

  梁政若有所思,還真回去想這種大道理了。

  忽悠走了這家伙也讓岳舞松了口氣,再扯下去自己也想出家了。

  侯在門外的沙員外郎見他閑下來了,連忙湊過來說:“岳大人,大喜事,有很多大小姐貴夫人想要買到可愛的小狗,咱們不夠賣了,怎么辦?這可是來錢的事!”

  以前畜牧司沒有收入可言,如今別人爭著來送錢,激動得他滿臉紅光。

  “收她們一筆訂金,掛個號排隊,先排隊的先得。”

  “排隊啊?只怕有些難。”

  沙員外郎直搖頭,“這些人都不喜歡排隊了,家里都有些勢力,動不動就讓家里人施壓,下官頂不住各種壓力,撐不住啊!”

  岳舞頓時一怒:“按本官說的做,誰敢多事讓他來找本官,你若是如此無能,本官立馬撤換了你。”

  沙員外郎慌忙點頭:“頂得住,頂得住。”

  “還有,你若是在此吃拿卡要,剁手縫嘴。”

  沙員外郎慌忙掏出幾個銀幣丟在地上:“是他們硬要塞給下官的,下官也是沒辦法,不收就是給臉不要臉,真沒辦法!”

  這種事還真不能只怪他,人情世故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故。

  岳舞也只能告誡他一聲:“本官喜歡你不是個蠢人。”

  剁手縫嘴這種事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可能沒什么殺傷力,岳舞嘴里說出來,即使只是唬人,也確實很唬人,沙員外郎壓根不敢拿自己的手和嘴來冒險,點頭又哈腰:“下官必定以岳大人馬首是瞻,時時聆聽大人教誨,絕對不敢行差走錯。”

  “岳大人好大的威風,真有男人味,好讓人喜歡。”

  一個女人笑盈盈的出現在門口,一臉的花癡樣。

  色即是空。

  誘惑不了貧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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