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江河與梁小青躺在床上,梁小青說著香江現在的情況。
7月2號,泰銖危機爆發后,整個東南亞都卷入了這場金融危機之中。
毫不夸張的說一些東南亞小國,一夜之間全國人民幾十年的奮斗都化為了烏有。
到了10月份,挑起這場危機的索羅斯集團,終于把戰火燒到了香江。
東南亞各國的前車之鑒,讓香江也是缺乏抵御金融危機的信心。
都沒有人家怎么操作,香江各路媒體就開始散播極其不利的消息。
直接引發了大規模拋售港幣的浪潮。
僅僅20-23號三天,恒生指數暴跌3174點,香江股市市值憑空蒸發了25%。
所謂的香江十大富豪資產直接縮水2100億港幣。
“最近香江的輿論對恒生指數極為不利,我們依舊靜觀其變么?”
“當然,這會其實香江方面也沒有定下入市干預的決心,我們貿然入場很可能會讓自己陷入泥潭之中。
香江跟東南亞的一些國家不同,這里不是短期幾個月能分出勝負的。
最后很可能會演變成長久的持久戰。”
有句最主要的話江河沒說,如果不是朱先生強硬的態度,嚇退了國際資本,咱們得外匯儲備也絕對充足,這事還真就不好說。
等吧,等香江方面直接參與股市和期指交易,那才是他們出手的時候。
“對了,狙擊泰銖的過程中我們賺了多少?”
“11億美金左右。”
“這么多?”江河驚訝的問道。
“其實這并不多,我們早早幾年就已經布局泰銖了,獲得了國際游資1/4的收益很合理。”
他知道金融掙錢,但是一次危機就獲利11億美金,索羅斯跟他比也不夠看。
“跟住他們這些國際資本,等收割了南棒,咱們在退出來。最后在迎接香江的這場大決戰!”
“嗯,除了跟一些券商合作操控韓幣的資金,其他的錢我都已經回籠了。”
江河動了動被她壓著有些發酸的胳膊,順帶把梁小青往自己身邊攬了攬:“金融方面你比我懂得多,具體還是要你來。”
“對,你以后別太慣著小海,一身臭毛病,打土豪還用到我身上來了。”
梁小青在他身邊蹭了蹭,柔聲說道:“即便小海不要,那套別墅我也不打算住下去了。”
“怎么了?”
“白玉京近兩年在香江創下了不小的名頭,有些娛樂圈的人似乎盯上了。
我回京城之前,保鏢說有些人在別墅外面盯梢。”
江河聞言皺眉,白玉京確實憑借古惑仔系列、《甜蜜蜜》賺了錢,也拿了獎。
但你要說他發展的多多迅勐還真沒有。
嘉禾、永盛,在香江才是大拿,白玉京只能算后起之秀罷了。
這才剛有點苗頭就被有心人頂上,而且還是這個節骨眼。
真有點癩蛤蟆上腳面的感覺。
在內地江河不行,但是在香江就憑他手中的資金,兩個李超人都未必夠他打的。
什么幾把娛樂圈...用錢砸也砸死他們。
“注意點安全,真要有不開眼的,也不用客氣,得讓他們疼,那些人才知道什么是不能惹的。”
“別擔心,石澳別墅的住戶非富即貴,也不會有什么人在那里動粗。”
倆人說了一陣,梁小青主動轉移話題:“眼看都要進11月了,你今年還去香江么?”
“恐怕沒時間。下個月米國奧斯卡給我發來的邀請,我要去出席一下。
然后還要去一下寶島,金馬獎那邊也邀請我過去當頒獎嘉賓。
還有我打算籌備一家網絡公司。”
“奧斯卡是因為《廊橋遺夢》?”
“嗯,不過估計我也得不到啥獎,就當是宣傳吧!”
他認知很清楚,《廊橋遺夢》雖然在全球票房戰果頗豐,也是米國式精神內核,可人家未必愿意給他個人搞什么獎。
無所謂吧!
好來塢是所有演員向往的地方,他又不是演員。
再說他歐洲三大獎還缺一個呢,過兩年也得想辦法集齊。
這事比特么奧斯卡還難。
作為電影界最負盛名的電影殿堂,三大電影節一直是各國電影人爭先爭取的榮譽。
可這么多年獲得最高獎大滿貫的導演,只有區區三位。
別提老謀子,最高獎和評審團大獎懂得都懂。
“那成吧,忙完了這段你過來陪陪我。”
江河點頭,攬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
星光唱片錄音棚。
幾個月的時間,臨時樂隊的拉丁樂器學的也都差不多了。
《生命之杯》自然就得盡快開始錄制。
對這首歌江河出乎預料的用心,明明三兩天就能完成的工作,愣是讓他干了一個月。
樂器的音色、音質,各種樂器的演奏銜接以及他自己的狀態,各方面都要盡善盡美。
還是那句話,出了國代表的就不是他個人了。
單曲錄制好,立刻差人送到法國世界杯組委會。
跟家里說了一聲出門,然后帶著小馮和夏尚一伙人開始南下。
互聯網公司現在對他來說早了點。
2000年的互聯網泡沫,就像頭上懸著的一柄利劍。
可你這會不進場吧,以后再進場就錯過機會和人才。
雙馬就別了,那就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家伙。
除了他們還有一個家伙讓江河也很在意。
微信之父、內存殺手——張小龍。
10月,王志棟獲得米國的650萬美元風險投資,創建了四通利方也有了,這新浪眼瞅著也不會遠了。
得趕在他前面把公司注冊下來。
微博這種大殺器還是在自己手里比較好。
王志棟他...把握不住!
羊城。
以前他來這邊都是因為各個獎項里的事,現在為了商業挖人還真是第一次。
互聯網元年,國內的互聯網江湖還是一片慘澹。
李彥紅還沒有回國,劉強冬飯館賠了還在中關村賣光盤。
化騰辭了職,在深圳借朋友的一間舞蹈室創業,電腦上方還吊著浮夸的迪斯科大燈。
34歲的老馬對錢沒興趣云還在京城跑業務,又矮又瘦的他騎著自行車,挨家挨戶推銷自己的黃頁。
這一年甚至連帶明年在內都是互聯網大老們,集體吃糠咽菜的時候。
這些互聯網大老混得最好的,應該事張小龍的校友雷君,就是小米科技那位,他已經是金山軟件的高層了。
作為同一學校畢業的兩人,張小龍可比他這位校友混的牛比多了。
此刻他經到了事業的盡頭——電信機關單位的正式編制。
但可以這貨給辭了,跑到羊城來搞軟件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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