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和虞柏柏告別之后,就準備離開了。
沒想到,虞柏柏卻忽然叫住了他。
“明天長明新校開學,我將在開學典禮上,邀請玄天殿所有長老論道,并且現場傳授所有長明學子一套劍法,我只演示一次。”
她重點道:“這是我自創的劍法,版權在我,只有長明弟子才可以學,外人不可以學,這是我作為長明新校區的新校長,送給所有長明弟子的福利。”
封行似乎是有所動容,但還是拒絕了。
“我心中的長明,只有一個。”
正和蘇明清掰頭的大黃狗氣得汪汪叫。
“你這倔驢!錯過這次機會,你以后可就沒機會了!”
劍招這種東西,若是想學,必須現場學,就是可以用視頻記錄,但拍的視頻只能記錄劍招的形狀,卻無法復制劍意和劍氣!
封行抱拳道:“那我后天再來。”
封行離開了,渾身狗牙印的蘇明清狼狽無比地追了上去。
“封行,你給我站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柏柏望著封行離開,嗤了一聲:“倔驢。”
她冷冷一揮劍,獨鹿劍入鞘。
而她也變成了那只胖嘟嘟的揚子鱷。
還是做鼉舒坦,可以面不改色地打小孩兒。
變成人就束手束腳了。
和蘇明清掰頭一整天大黃狗搖著尾巴來找靳漠漓和虞柏柏。
“墨離,你想想辦法勸勸那倔驢吧,實在不行,你把他綁了,那倔驢就是心眼實啊!”
靳漠漓摸了一把大黃狗的頭。
“我會想辦法的。”
他現在緊要的就是收攏各方勢力,像封行這樣的高手,他肯定不會放過。
要怎么將他留在的島上,還得想想辦法。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開學典禮的事情。
離開的封行很快就被蘇明清給叫住了。
他上來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辱罵。
“封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是讓你去給長明山報仇、給祖先報仇的,不是讓你去給人家白嫖,也不是讓你去和海盜切磋的!我是要你殺了那鼉妖!”
“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玄天殿的長老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你要時刻記住,是誰給你這一切!是長明山!如果不是長明山,你也修煉不出這一身的本事,更不會有機會被推薦進玄天殿,做人要知恩圖報!現在長明有難,是該你回報的時候了!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你明天必須將那鼉妖那下!”
蘇明清噼里啪啦地說罵了一堆,可只換來封行的一句話。
“我不是那鼉妖的對手,但那鼉妖的修為十分逆天,還愿意給我機會助我提升,給我一點時間,我早晚會打敗她,然后殺了她。”
蘇明清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給你點時間?你還想要多少時間!”
封行很認真地估算了一下。
“按照目前的進度,我至少需要一千年的時間,才有可能打敗那鼉妖,前提是,這一千年的時間里,鼉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
蘇明清:“……”
下一刻,他暴跳如雷,戳著封行的胸口罵。
“一千年?我告訴你,我連一天都不能等!我就給你一天,你必須將那鼉妖送到我的面前來。”
封行蹙眉,然后十分實誠地回,“一天,我辦不到,我不是她的對手。”
蘇明清急得跳腳。
真是想不通前幾任的校長,怎么就收了這家伙進長明,還將他推選進了玄天殿!
“打不過你就不會用點腦子嗎?”
封行:“我沒有腦子。”
蘇明清:“……”
他恨鐵不成鋼地狠狠跺了一下腳。
“那你就等個一千年吧!廢物。”
面對蘇明清的辱罵,封行依舊面無表情。
封行是指望不上了,蘇明清真是恨不得挖了他的靈根給自己裝上。
可現在令狐持還被那幫海盜關著的,封行還是玄天殿的長老,要不然,蘇明清真的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封行的靈根取走。
“明天你不用去了,我另外找了高手去對付那幫海盜。”
**
開學典禮這一天,新的長明大學熠熠生輝。
學校所在的島上可謂是張燈結彩,處處喜慶。
雖然開學典禮倉促,但該有的不會少。
不僅是邀請到了道虛、司空兆和碧虎大王三位玄天殿的長老,另有幾十家媒體到場,以及一些名流到場。
噴水池里的龍,一般時候半小時后空翻一次,今天變成了10分鐘翻一次。
“沒想到,你們竟然把長明山的招牌都搶過來了。”
道虛一來就感嘆。
他以前也想搶長明山大學,奈何自己實力有限。
但沒想到,靳漠漓和虞柏柏不僅把人家的錢和值錢東西搶了。
甚至還將學生,老師,老祖,老狗都搶了。
“我們也沒想搶,只能怪他們先搶了我們的龍。”
靳漠漓很是謙虛。
碧虎大王出現,不僅帶了大白虎,還帶了許多妖族高手隨行給虞柏柏這位他認為的妖族前輩撐場子。
椒圖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家爸媽身后,一來就看見了小魚兒、曾香和小奶龍。
“小辣條,香香,蛋蛋!”
她甩著尾巴就過去了,可沒想到,一去便看見虎王公主,帶著熊王太子和八歲的北極熊幼崽在找他們的麻煩。
“哼,小辣條,你們別得意,我早晚會報了上次的仇!”
虎王公主一開口就氣焰囂張。
曾香在氣勢上是不遑多讓的。
“你在沙灘上拉屎,真沒禮貌。”
虎王公主毛毛倒豎:“你們人就不拉屎嗎?”
曾香:“不要用舔過屁屁的嘴和窩說話,窩嫌棄,窩們才不和你玩。”
幾個小孩兒劍拔弩張,小奶龍的鼻孔里都開始冒煙了,嘴巴里面已經預備好了一嘴巴的火了。
此時,跟隨碧虎大王來的虎王見幾個小孩兒在斗嘴,不悅地叫了一聲,“豆豆,走了。”
小老虎臨走還對著他們兇神惡煞了一番,“哼,我告訴你們,再過幾天,我就會回來報仇的,你們都給我等著,就算是大王也保不住你們。”
說著,便屁顛屁顛地跑向了自家爸爸,還一邊低聲抱怨。
“都說了在外面不要叫我豆豆,要叫斗姐!”
小魚兒沒說話,揣摩著她話里那一句‘幾天之后’來找他們報仇是什么意思。
開學典禮即將開始,靳漠漓看了一眼嘉賓席位。
他以論道之名,給玄天殿的十位長老都發了邀請函。
但是只來了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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