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柏柏也是第一次聽說,竟然還有這么多上一個紀元的老家伙還活著,也忙將耳朵豎了起來。
竟然能不沉睡而強行活著,這可都是真正的老古董了!
若是不知道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那就必須拉下水。
憑什么她在這兒辛辛苦苦地拯救世界,他們躲起來蹭她的經驗。
不公平!
“前輩現在還有多少‘老朋友’活著?”靳漠漓詢問。
大白鵝忙說:“都死了,死了好多年咯。”
很明顯,這只大白鵝在撒謊。
它的鵝脖子立馬就被掐住了。
掐著鵝脖子的靳漠漓依舊帶著一臉真誠的微笑,“那前輩可否帶我們去拜會一下幾位前輩的埋骨之地。”
可是手下的力道卻是一點都沒松。
大白鵝‘呱呱呱’地叫著,大力地撲騰著翅膀。
“我都好幾萬年沒和他們聯系了,現在他們住哪兒我都不記得了,找不到了!”
可是靳漠漓的手卻沒有放松,還施展了出了大記憶恢復術。
“前輩再好好地想想,我覺得你肯定能想起來了。”
虞柏柏在一邊上躥下跳地慫恿。
“前輩一定是腦袋暫時短路了,所以想不起來,給它好好地按摩一下,它自然就能想起來了。”
揚子鱷和大白鵝,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世仇!
看著大鵝吃癟,虞柏柏可高興了。
靳漠漓笑得十分溫良,“前輩好好地想想,不管是和你關系好的,還是差的,總歸是同一個時代,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地去看看吧。”
最后,大鵝被捏得沒脾氣了。
打又打不過,這后生太強了。
“好好好,我帶你們去——”
不能讓它一個鵝被人抓起來當坐騎,趁機拉一兩個看不順眼的老鬼下水也是極好的。
靳漠漓總算是將它的脖子放開了,大白鵝喘了兩口大氣,才道:“丑話可說在前頭,那幫活著的老家伙,可不是每個人都和我關系好,你們上門去被人打了,我可不會救你的。”
靳漠漓道謝,“好,前輩只管帶路。”
鼉神號揚帆起航,去往了前人未曾踏足的全新領域。
一路上,虞柏柏一直詢問:
“你的老朋友們實力如何?強不強?比那條大黃狗如何?”
大白鵝看了一眼那桌子底下啃骨頭的大黃狗,冷冷地嗤道,“實力嘛不高,但不用在垃圾桶里找吃的!”
大黃狗馬上就要狗叫了,鐵骨連忙塞了根骨頭堵住了它的嘴。
虞柏柏心里也有底了。
一般能活上十幾萬年,還不用沉睡的,也不用翻垃圾桶找吃的,修為一般都不會太差。
在大白鵝的帶領之下,他們的航線一變再變。
很快,便到了一片偏遠的海域。
鼉神號孤零零地懸在了那海天之中,四周空無一物,放眼望去上百公里,除了海還是海。
孟浪拿出了地圖,蹙眉,“前輩你確定你沒走錯嗎?地圖顯示,這里什么都沒有啊。”
蹲在船頭的大白鵝裝傻充愣。
“我都說了,我和我的那幫老朋友幾萬年沒聯系了,我怎么知道他們是不是搬家了,反正我記憶之中,這兒是住了一個老家伙的。”
靳漠漓放下望遠鏡,此時,魚盼龍也出水了,匯報道:“這里的海族說,這里以前有一座島,后來,島嶼就消失了。”
消失了?
靳漠漓蹙眉,但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看來前輩是不想出來了。”
他回頭看向了虞柏柏。
“擺擺,打窩。”
虞柏柏應聲而動,從隨身攜帶的箱子里面取了一個管子出來。
大白鵝:“打窩?打什么窩?”
可孟浪已經知曉他們想做什么了。
“釣魚佬的事情,別問。”
虞柏柏將管子晃了晃,那管子里的液體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
她狠狠地將管子扔進了海中。
眼看著時機成熟了,靳漠漓又道:“下餌。”
虞柏柏的尾巴忽然變得粗長了,靈活地卷起了一只毛茸茸的熊貓,然后將之狠狠地沉入了那蔚藍的海水之中。
大白鵝:“……”
被沉入海底的破軍默默流淚。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拿自己做實驗。
實力不濟,強行成神,這就是報應啊!
虞柏柏用自己的尾巴當魚線,拿破軍當魚餌,打窩用的也是神血,準備充分,信心滿滿。
鼉神號依舊孤獨地停靠在荒無人煙的海面之中,一晃,就是半天過去了,虞柏柏都趴在甲板上睡著了。
“魚上鉤了嗎?”
孟浪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靳漠漓掰了個雪餅給虞柏柏吃,一邊朝海水之中望去。
“這條大魚可不是怎么好釣的。”
大白鵝也趴在船頭望著那海水,一邊喃喃自語著。
“這家伙該不會真的已經掛了吧?”
忽然,正在吃雪餅的虞柏柏,將手中的雪餅一扔,尾巴狠狠一收,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被泡得白白胖胖的破軍便被卷了上來。
他上了船,甩甩渾身的水,滿臉驚恐之色。
“大魚上鉤了。”
與此同時,鼉神號原地起飛,遁入空中。
一系列的動作不過就是一個呼吸之間。
等鼉神號在空中停好之后,只見那寧靜的海,忽然起一層驚天的旋渦,帶著一股狂風從海面往上卷去。
片刻之后,一個陰森森的小島猛地從海水之中冒了出來,憑空地出現在了海平面上。
鼉神號上的眾人頭皮發麻。
“我的個乖乖,還真是釣上來了!”
島嶼也不知曉是在海水之中浸泡了多久,都已經長滿了海底的生物。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那海島之中傳來。
“……是誰,在釣我?”
靳漠漓騎著大白鵝飛到了海島上方。
“前輩,冒昧打擾了,晚輩墨離,今日特來拜會前輩。”
大白鵝發出了難聽的聒噪聲。
“大海螺,是我啊,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都掛了呢!”
大海螺?
虞柏柏一聽這三個字,眼睛都直了,立馬飛了過去。
哦,這該死的鼉龍本性!
大白鵝和靳漠漓圍著那從海中冒出來的島嶼轉了一圈,沒看見什么海螺。
但是虞柏柏上去聞了聞,立馬就從一堆淤泥里面挖出一個造型精致的五彩海螺。
看著那玩意兒,虞柏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豬婆龍平時都是以田螺和小魚小蝦為主食的……也不知道這海螺和田螺,有什么區別。
活了十幾萬年的海螺,肉一定很老吧。
靳漠漓將那滿臉垂涎之色的虞柏柏抱開了,對著五彩海螺恭敬地道,“前輩,能否現身一敘?”
誰料,那五彩海螺忽然開始顫抖,里面那個蒼老的聲音都害怕得變調了。
“你你你你把你你你手里的那個玩意兒拿遠點!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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