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清汐點頭。
“他是你的靈寵嗎？”綠書又問。
顧清汐又點了點頭。
“這樣……”綠書的臉色變得有些鄭重起來，“當今國師也是天狐一族，據說已經修煉出第七尾。是最強的天狐，她極為護短，若是她知道她的族人被你收為靈寵，怕是會想辦法讓你解開主仆契約的。”
顧清汐聽聞國師居然也是天狐一族，心中驚訝，以至于忘記解釋她和小九簽的根本不是主仆契約，而是平等契約。
“七尾天狐么？”顧清汐低聲喃喃。
“對，天狐一族尾巴越多實力越強，現在國師就是最強的天狐。”綠書說道。
“那九尾……”顧清汐下意識問道。
“九尾天狐那是傳說中的，據說上古時期確實有一只天狐修煉出了九尾。但是自那以后，再也沒有出現過九尾天狐。”綠書解釋，“總之，你最好把你的天狐藏好，別被國師看到了。”
顧清汐點了點頭：“多謝。”
小九聽聞這話，就要懂事的回靈寵袋。
綠書見狀又解釋道：“其實不必太過擔心。因為國師這人不怎么出門，除了修煉就是偶爾幫陛下解決問題。再說了，她就算是國師也不能強迫你解除契約的。應該是會開出一些條件，你若是真不愿，她也不能強迫。”
顧清汐再次道謝。然后摸了摸小九的腦袋：“沒事，你想在外面就在外面吧。國師也不能強迫我們分開的。”
“嗷。”小九小聲的叫了下，用腦袋蹭了蹭顧清汐的手心。
綠書又看了看蹲在顧清汐肩膀的崽崽，心中猜測這是什么種族的幼崽。
“對了，你們這次來妖界，要不要買點煉器材料什么的，去我家開的店里買，我讓掌柜給你們打九折啊。買的多的話可以再打點折。”綠書說道。
“要買的。等吃過飯先帶我們去看看吧，品質好的話我就多買點。”顧清汐回道。
“行啊，我以前想送無痕的，但是無痕不要，還打了我一頓。”綠書說到這里，有點委屈。
“你以什么名義送的？”顧清汐忽然問道。
“聘禮啊。”綠書理直氣壯。
顧清汐：“……那我五師兄沒打死你，已經算好的了。”
綠書小聲嘀咕：“打個了半死，也快差不多了。”
顧清汐：“……”她很想和綠書說，他如果不是王爺的兒子，現在可能墳頭草都比人還高了。
“你喜歡我五師兄什么？”顧清汐低聲問道。
“他救過我啊，我要報恩啊，以身相許。”綠書理直氣壯說道。
“……我覺得你這個不是報恩，是在報仇啊。”顧清汐忍不住吐槽。
“怎么可能？我這是在報恩啊！而且無痕長得那么好看，只有像他那么又強又好看的，才和我配得上啊。”綠書一臉認真。
顧清汐手有點癢了，終于明白為什么從綠書出現到現在，就被五師兄打了兩次了。
她也想打這只孔雀了，拳頭都硬了！
這只孔雀，又自戀又憨又色胚！
“我告訴你，有話好好說，你別學你五師兄，動不動就要打我。”綠書似乎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急忙對顧清汐說道。
“那你好好說話，別逼我動手。”顧清汐冷冷說道，“還有別騷擾我五師兄，不然我捶死你。”
“那怎么能叫騷擾，我對你五師兄的心，日月可鑒的！”綠書不服氣的辯解。
說完后，他又哼了聲：“捶死我？你有多厲害？你五師兄是很厲害的，但是你嘛……”
“那你要試試嗎？”顧清汐面無表情的問道。
“試試就試試！怕你啊！”綠書不假思索一口答應下來，甚至心里還在想一會一定要讓著顧清汐才行，不然惹無痕不高興就糟糕了。
“好的。”顧清汐點頭，“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綠書冷哼了聲，眼里有不屑。
下一刻，顧清汐讓他知道了，什么叫試試就逝世。
他看著顧清汐舉起了劍，顧清汐并未將寶劍從劍鞘中拔出，而是就這么對著他一劍斬出。
然后他就飛了起來。
嗯？？？
啊啊啊啊！！！！
好痛啊，還有，好高啊！
怎么回事？
剛才發生了什么？
一劍，只是輕飄飄的一劍而已，他為什么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這一劍，如此快？快到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姬無痕一直都沒有說話，任由綠書和小師妹搭話。現在看到綠書飛了出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小師妹當然永遠站在他這一邊的。
綠書被顧清汐一劍劈飛后，過了一會，才顛顛的跑了回來，邊跑還邊齜牙咧嘴的，那是痛的。
“你，你有點厲害。”綠書跑回來后，心有余悸的對顧清汐說道。
“所以，以后好好說話，不然我真的捶你。”顧清汐冷冷說道。
“行行行，你厲害。”綠竹感覺得到，顧清汐那一劍并非使出全力，顧清汐似乎還真有能捶死他的實力。無痕的師門，到底都是些什么怪物啊，都這么強悍的嗎？
到了酒樓，綠書在這里果然有屬于他的包廂。
包廂在三樓，寬敞且風雅。
綠書坐了下來，讓小二把招牌菜全部上一遍，便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壺酒來：“這個酒很好，有助于修煉，是我在我爹那取來的，來來來，滿上。”
“你偷偷拿的？你爹會打死你不？”姬無痕問道。
“不會。”綠書下意識的回答了句，才反應過來自己回答了什么，他急忙搖頭，“不是偷的，是取的。”
顧清汐：“……”看來確實是偷的。
綠書擺手：“哎呀，不必糾結這么多。小事而已。”
說完，給顧清汐和姬無痕各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招呼道：“先喝一杯，這個酒絕對是好酒的！”
顧清汐看著酒杯里清澈的美酒，感覺到這酒確實散發著一股奇妙的靈韻。
就在這個時候，崽崽蹦跶過來，小嘴往酒杯里一埋，然后仰頭。
“嘰嘰！”崽崽的聲音里滿是歡快。然后蹦跶上小九的腦袋，踩了踩小九的腦袋，示意他也去喝。
顧清汐猜測這酒恐怕對妖族很有好處，于是顧清汐把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喂給了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