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能治!”
“你女兒的病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病癥,目前國內或許只有我有辦法救治她。”
“你考慮清楚了,你現在不愿意說出真相,為的就是你的女兒。”
秦淵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李友良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救治自己的女兒。
所以才鋌而走險幫著背后的人制造了這起車禍事故。
目的就是為了殺趙甲權滅口。
“我說!”
“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們能夠答應我。”
沉默了一會后,李友良中午還是選擇相信了秦淵。
因為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女兒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現在為了隱瞞這件事的真相,目的就是要救治自己的女兒,現在既然有了希望那他也沒必要再繼續隱瞞了。
這件事就算他不說,他知道按照秦淵給他的感覺,過不了多久秦淵就能夠一點一點的揪出來。
與其這樣,不如自己直接坦白了。
他知道秦淵會替他安排好女兒的治療的。
“李友良,我勸你還是老實都交代清楚,這個時候不是你談條件的時候。”
聽到李友良的話后,黃雷拍著桌子說道。
“說吧!能答應的自然會答應你。”
秦淵攔下了黃雷,于是淡淡的對著李友良講到。
“警官,我知道這件事說了以后,我也算是完了,不過孩子是無辜的,我希望你們能夠替我醫治好小央。”
“然后替他找個好人家收養她。”
“我的父親,我也沒辦法再繼續盡孝了,我家里的床底下有一張卡,那里面有一百萬,那是醫治小央的醫藥費還有我父親的養老錢。”
“我希望警官,你們能夠替我把我父親送到養老院去。”
李友良看著秦淵,眼神里異常的堅決。
他知道這件事他坦白了以后就會以謀殺罪論處。
所以他對自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希望能夠在最后這一刻安排好后面的事。
“這件事你放心,我答應你了。”
秦淵淡淡的回答道。
李友良已經觸犯了法律,所以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哪怕他是有苦衷,可是這不是他違法犯罪的理由。
“好!”
“謝謝你們了警官。”
見到秦淵自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李友良心里就在也沒有任何顧慮了。
“這件事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幾個月前的一天,小央的病癥突然加重,我帶著她跑遍了所有的醫院,可是醫生都檢查不出來小央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個時候,我已經心灰意冷。”
“可是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西裝男子突然找到了我,跟我說小央的病他們能夠替我找到最高的醫生替她醫治。”
“但是……”
李友良立即跟秦淵和黃雷述說著整個事情的經過,臉上略顯無奈。
“但是他們的條件是讓你把趙甲權給殺了對吧?”秦淵淡淡的說道。
“對的,當時我并不認識趙甲權是誰,也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把趙甲權給殺了。”
“我只知道那男子對我說事成之后會給我三百萬的酬金,找到最先進的醫療團隊給小央治療,并且還跟我保證不會讓我有事。”
李友良繼續說道。
當時的他已經心灰意冷,突然聽到這樣的話,讓他瞬間找到了一束光。
畢竟他已經想盡了一切的辦法替小央尋找到治療之法,奈何跑遍了不少的醫院,依舊沒有辦法檢查出來自己女兒到底得了什么病。
所以李友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個西裝男子的身上。
“跟你說這些的男子是這兩個當中的一個吧?”
說著,秦淵之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立即打開了之前拷貝下來的視頻遞給了李友良。
“對,就是他們。”
“我愛并不認識他們,也不太清楚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他們先給了我一百萬。”
“我床底下的那張卡里的錢就是他們給我的。”
“當時見到他們如此爽快,我就相信了他們有這個能力,于是我就答應了他們。”
“于是,三個月前的一天晚上,也就是視頻上的那天晚上,他們把我接走后,帶到了一個審訊室內。”
“去到那里以后,他們就不停的對我展開審訊,想你們這樣的審問,我已經經歷了無數遍了。”
李友良淡淡的解釋道。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在面對黃雷們的審問的時候他才會如此的淡定。
而且游刃有余。
這都是他這三個月來訓練出來的結果。
而且這場車禍他們就已經預謀了三個月的時間了。
“這兩人是什么身份,你知道么?你們現在如何聯系?”
黃雷聽到李友良的陳述后,立即詢問道。
“我們一直都是單線聯系的,他們給了我一個手機,而且每一次給我打電話的號碼都不一樣,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并不清楚他們是什么人。”
李友良立即解釋道。
“黃隊長,你立即去問問小劉他們查出來這兩個人的身份沒有,還有那輛車應該能夠查到他們。”
秦淵立即說道。
從李友良的口述,他們感覺得出來這背后的事行事非常的謹慎。
想要查到他們的證據的話很不簡單,畢竟就連李友良到現在都不清楚這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所以秦淵只能還是根據現在的線索尋找痕跡。
“好!”
黃雷聽到秦淵的話后,立即退了下去。
這件事,目前已經可以認定為刑事案件,而且還是謀殺案。
一時間,這死案件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你繼續說!”
黃雷出去后,秦淵立即對著李友良說道。
“后來,也就是兩個星期前的一天,貪墨突然把我從那個秘密審訊室接走了然后就給了我一張相片。”
“讓我開著車把那個人給撞死。”
“那個人也就是趙甲權。”
李友良解釋道。
整個案件的過程,他都只是聽命行事,至于這背后是因為什么原因他并不知道。
他們任務就是把趙甲權殺了。
“那后來他們有沒有聯系過你?”
秦淵立即詢問道。
這李友良在整個案件過程中只不過是一個殺人的工具而已。
可以說除了知道殺誰以外,其余的東西并不是很清楚。
“后來就沒在聯系過,畢竟我當時其他的扣押了下來。”
“后來,這起車禍就被判定為一場意外,而我也被判了六個月的拘留。”
李友良淡淡的解釋道。
“好,我知道了。”
“這件事到后面或許還需要你的證詞。”
“你放心,你女兒的病交給我,你父親我們也會替你安排好。”
秦淵知道李友良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
所以再繼續問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有了李友良的供詞,那么這起案件就不再是一場意外了,而是可以立為謀殺案。
“謝謝警官,我知道我罪惡深重,這輩子或許也就到頭了。”
“可是,我希望你們能夠善待我的家人。”
李友良眼神暗淡了下來的然后立即對著秦淵道謝道。
畢竟他已經殺了人,無論如何都會收到法律的制裁。
“你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都會替你辦好。”
秦淵淡淡的說道。
“謝謝!”
說完,李友良看了窗外的女兒,眼神里依舊充滿了寵溺。
很快,李友良便跟著獄警回到了牢房內。
秦淵整理了一下李友良的口供后,立即走了出來。
“秦隊長,查到了!”
就在這時,黃雷興奮的走了進來,看到秦淵出來后立即走上前來說道。
“是什么人?”
秦淵立即詢問道。
眼下能夠知道的證據就這么多,所以他需要盡快找到線索,把這案件給解決了。
“這車子的車主是一名商人,可是在不久前,這車就被偷了,當時車主就已經報了案。”
“可是從上次的監控視頻中,我們搜索出來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高的那個男子叫劉三炮,是N市東區人,目前是濟源集團旗下一個公司的負責人。”
“矮小一些那個叫周末,外號暴龍,算是當地有名的混混頭子了。”
黃雷立即說道。
“劉三炮跟吳貴天有關系。”
“看來,這件事和他們已經脫離不了干系了。”秦淵淡淡的說道。
目前所有的證據都和吳貴天有聯系,雖然都不是吳貴天親自而為,但是這背后肯定離不開他的影子。
“黃隊長,立即申請逮捕令,把這兩人給抓了。”
“我親自去一趟濟源集團。”
秦淵思緒了片刻后立即說道。
目前證據已經越來越明朗,所以秦淵覺得他必須得親自去一趟濟源集團了。
比較有著系統雷達的輔助,他倒想看看能不能過去找到一些證據。
“好,我知道了。”
“要不要我派人跟你去?”
黃雷聽到秦淵要自己去一趟濟源集團立即詢問道。
“不用了,要是大張旗鼓的過去,我們還能查到什么。”
“我自己過去就行。”
秦淵笑著說道。
“好!”
說完,黃雷立即走出拘留所然后朝著警局走去。
而秦淵搭了輛計程車朝著濟源集團趕去。
半個小時過后,秦淵來到了濟源集團大廈樓下。
看著高聳入云的集團大廈,秦淵心里都覺得這濟源集團果然財大氣粗。
只不過,又不知道這背后又昧了多少良心錢。
秦淵付了車費后,立即朝著大門走去。
濟源大廈一處裝潢雄偉的辦公室內。
濟源集團董事長吳貴天正坐在豪華的沙發上。
嘴里還叼著名貴的雪茄,而他面前一名男子正瑟瑟發抖的站在面前。
“你不是說事情都安排好了?為什么警方又開始動起來了?”
吳貴天沉著聲音說道,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這件事他就是交給眼前手下去負責的,可是這兩天他接到消息,警方又在對李友良的家庭展開了調查。
這一舉動讓他感覺到了不尋常。
于是一大早就把這手下給叫了過來。
“董事長,這件事本來已經定論了。”
“可是這趙甲權的兩個兒子竟然綁架人質,這才又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但是,請董事長放心,這李友良一定會守口如瓶的,我們已經對他進行了三個月的訓練,只要他不說一定沒有問題的。”
拿手下立即解釋道。
這件事突然又被關注了起來,他的心都卡在嗓子眼上了。
本來已經沒事了,可是誰能夠想到趙家兩兄弟竟然連命都不要了。
“我從來不相信別人,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你聽明白了么?”
吳貴天淡淡的說道,眼神盡顯冰冷之色。
對于他來說只有死人才能夠死守秘密,就如同趙甲權一般。
這些年,就因為趙甲權抓住了他的把柄,不知道因為這個他擔驚受怕了多少年。
這其中已經損失了不少的錢財了。
可是誰知道這趙甲權竟然人心不足蛇吞象,胃口是越來越大了。
最后他實在是忍不了了才會選擇直接解決了趙甲權以絕后患。
“明…明白了!”
看著吳貴天的眼神,那手下重重的點頭應道。
聽著吳貴天的話后,那手下就明白了意思。
這是要想辦法讓李友良直接死在牢里。
“對了,還有和李友良有接觸的人,立即都處理了,只有這樣才不會把我們給牽扯出來。”
“明白了嗎?”
沉默了幾秒過后,吳貴接著吩咐道。
既然已經解決了這么多人,那么不介意把這些隱患都處理掉了。
畢竟這些人留下來都是麻煩,萬一以后查到這些人身上,那么最后都會和他離不開干系。
“明白了,董事長,我這就去辦!”
得到吳貴天的命令后立即那手下立即退了出去。
“老吳,我們以前那件事真的都處理干凈了么?”
“這趙甲權會不會還留下什么證據?”
那手下退出去以后,一旁的一位中年人立即對著吳貴天詢問到。
“老周,你就放心吧!”
“那件事只有我和你還有老梁知道,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外人趙甲權都已經死了。”
“就算他留證據,有能夠有什么證據。”
吳貴天立即安撫道。
為了這件事,他們這些年一直被趙甲權要挾著。
現在趙甲權死了,那么這件事除了他們三個人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了。
所以吳貴天根本不擔心趙甲權留下什么東西,畢竟都是死無對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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