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實力相差過大。
一千個地道者也打不過一位天道者境界的術修。
但是!
一千個武修地道者絕對能夠碾壓一位武修天道者。
可有意思的是,一位天道者武修,卻能夠殺掉同境界的術修,即便打不過,也可以跑。
武修自身就是武器,對于危機的感應更加敏銳,也很依賴身法。
“冰云……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位地道者。”
李易搖頭一笑,她所知還是有限,僅限于她這個年齡段和閱歷。
太具備局限性了!
當然,以冰云的實力在世俗中,那絕對是橫行的。
但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還遠遠不夠看。
要是以前的李易,她念頭還沒動,李易的刀片就已經割開了她的脖子。
“當然,術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李易輕吐一口寒氣,寒氣于面前凝結成冰,繼而化為一柄劍。
李易伸手握住冰劍隨意的揮舞了一下,“也就是靈器級別,勉強夠用。”
經歷過一次失敗之后,李易做起事情來也更加認真,更加仔細。
任何一個細節,他都要苦苦思索。
李易左手捏劍訣,輕輕劃過劍身。頓時冰劍化為了火劍,隨著內中雷電閃爍,又化為了雷劍。
他需要足夠多的偽裝,比如學點劍法。
忽然,李易皺眉。
一股困意涌現,意識也開始變得不受控制的模糊。
“這副身軀真是坑爹啊,不過就是隨便活動了一下而已。”
李易打著哈氣,強行支撐著。
他現在的生命力并不弱,比很多地道者都還要濃烈的多。只是他自身的上限變了,和別人比,他的生命力旺盛,但是和他自己的最上限比的話,那就是生命力匱乏。
李易身軀一晃,再也無法忍耐,身軀往后一倒。
隨著李易傾倒,地面震動,有土壤凸起形成了一張床,繼而有蔓藤席卷而來墊在他身下。
“呼,呼……”
李易閉目而睡,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李易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李易自藤曼中坐起,此時已是日上三竿,湖泊附近有兩位老叟正在爭論著什么問題。
“原來我睡著的時候,警惕性這么差。”
李易心底暗道:“怪不得那些小孩只要睡覺就睡的很沉,我現在睡眠的情況就和四五歲小孩子差不多吧。”
隨著李易站起,其中一位面對著這邊的老者頓時一驚,“這怎么還躺個人?”
另外一位老叟也不再爭辯,轉身看向李易,“這人一直在這嗎?”
李易掃了他們一眼,轉身就往外走了。
“年輕人,等一等。”
第一位老者揚聲叫道,身影如風,快速的攔住了李易的去路。
李易微笑道:“有事嗎?”
“小伙子,你來給我們評評理。”
老者言道:“你說是圣道仙宗強還是大千佛宗強?”
李易微笑道:“這個問題,似乎沒有什么意義。”
“怎么會沒有意義呢?”
老者吹胡子瞪眼,“你這年輕人得相信東方道統更強。”
另外一位老者爭辯道:“西佛也是有可取之處的,否則不早就被滅了?”
前者罵道:“一群逃難的廢物而已,還搶了我們的地方,能有什么可取之處?”
聽著兩人聒噪的爭吵,李易也悄然打量了一下這兩人的實力。
攔住自己的老者是一位道宗中期的修仙者,后邊一位是道宗后期的修仙者。
不過,這兩人都有血靈。
應該是從低等仙門中下來的人,從而服務自己的家族,并且對仙門那邊也保持效忠。
李易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道:“你們慢慢爭,我就不打擾了。”
道宗中期的老者再一次問道:“小伙子,那你再來和我們評評另外一個道理,到底是術修強還是武修強?”
道宗后期的老者言道:“當然是武修強。”
李易微笑道:“這個問題,依舊沒有任何意義。”
強的從來都不是某種術法,某種兵器。
核心是人!
忽然,李易皺了一下眉頭。
核心是人嗎?
他記得那個龐姓青年強調過數次,其中核心理念就是‘人’。
因為自己是人,他才愿意搭理自己。
因為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怪物,所以才沒幫助自己。
當然,最終的結果是李易選的。
“是了,他說人的起點很低,但是上限很高。”
李易心思一轉,這才算是明白了對方所想,即便只是隨意的一句話。
不管何時,都不要放棄做人。
“這小伙子怎么說話是這個德行呢?”
道宗中期的老者有些不滿了。
道宗后期的老者也皺了一下眉頭,那語氣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李易微笑道:“因為我說的是實話,忠言逆耳嘛。”
他轉身要走,道宗中期的老者卻一把抓向李易肩膀,“既然你覺得沒意義,那就試試武修的手段!”
在他們眼中,李易只是一個瘦的沒人樣的年輕人,而且血氣很弱,境界上更是感覺不到。
然而,就在他碰到李易的時候,右手瞬間被寒冰籠罩,并迅速覆蓋全身。
道宗后期的老者吃了一驚,唯恐出了問題,左手捏訣,一道火焰打向了李易后腦。
咚!
火球落在地上,擊出一個坑洞。
李易緩緩轉過身來,“你們這個年紀,在家里帶孫子不好嗎?”
道宗后期的老者吃驚后退一步,對方是怎么避開的?
完全看不見啊!
道宗后期老者震驚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易雙眼微瞇,繼而搖頭一笑,被冰凍住的老者身上的寒冰瞬間消散。“這個問題,也沒意義。”
兩人被這話噎的險些背過氣。
道宗中期的老者顫聲道:“尊駕是一位冰法高手?”
“你說是就是吧。”
李易很隨性,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也懶得解釋。
空氣一度安靜的讓人難受。
李易輕舒一口氣,“強大的永遠都只是人,術修也好,武修也罷,都只是一種力量表現出來的手段而已。”
道宗中期的老者拱手道:“老朽南德,這位是我的朋友北離。我們都是空宣城的人,只是每隔一段時間,我們都會來這里互相印證切磋,只可惜到了這個年紀依舊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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