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的疑問讓段藝霜聽出了其他意思。
“珍珍,你到底想說什么?”
段藝霜凝眉,忽然覺得這個女兒很陌生。
“媽咪,你也不愛父親啊,你愛的只是當家主母的位置。
現在沒了杜云杏,你只要坐穩了你主母的位子就行!
管爹地愛的是誰呢?原本你也不是奔著他這個人來的白家!
段雪爾也不會離開展修邈!所以她威脅不到你主母的位子。”
白珍珍一番話,將段藝霜扒了個底朝天。
段藝霜握緊了拳頭,嘴唇顫抖幾下,卻終是說不出反駁白珍珍的話。
她不愛白永昶?
不愛他會為他生下一兒一女?
不愛他會看到他送給杜云杏的禮物嫉妒到徹夜流淚?
她在結婚之前,的確告訴自己,她是沖著主母位子去的。
可結婚后,她也幻想過有老公疼愛,公婆和睦,成為人人羨慕的典范。
甚至在跟白永昶歡愉時,幻想著能用身體抓住這個男人的心,會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但這個男人的眼神和心總讓她覺得游離在白家之外。
她會計算著他去杜云杏那邊的次數,再跟來自己這里作比較。
每每都是慘烈的對比。
杜云杏吃穿用度都不輸給她,她就認定白永昶真心愛杜云杏。
卻忽視了一點,這個男人能坐穩白家家主這么多年,從二十歲開始執掌白家,他怎么可能會讓人輕易看穿他的=心思和想法呢!
他根本不是莊家鄭家那些靠著家族基金混日子的二世祖。
他是京都真正的王者。
可這個王者,他內心也有柔軟的時候。
他的柔軟給了一個不可能的人。
“你說得對!說的太好了!我不愛他,我只愛白家主母的身份!
珍珍,你也記住了,將來你也不要付出真愛!”
段藝霜帶著自嘲的聲音讓白珍珍覺得分外刺耳。
“媽咪,你沒找到真愛,不代表我不可以!
我為什么不能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呢?
就像段雪爾基于父親。”
啪!
白珍珍話落,響亮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段藝霜掌心火辣辣的。
原來來自于親人的不理解往往傷人最深。
“媽咪,你怎么了?我有說錯嗎?”
白珍珍捂著臉,滿臉震驚不解,心下卻是扭曲的快樂。
她是故意這么說的,說完后又一臉無辜的質問段藝霜。
她就要在段藝霜傷口上撒鹽。
誰叫她這個做母親的先傷透了她的心呢。
“夫人,家主剛剛將廉老師指派給了白冰冰!
還將白冰冰和白越澤接走送去了老太太那里。”
段藝霜和白珍珍正劍拔弩張之際,段藝霜助理沖了進來,因為太著急,都顧不得敲門。
“什么?廉老師不是指派給我的嗎?
為什么要給白冰冰那個庶出的野種?她也配?”
白珍珍顧不得繼續氣段藝霜,上前抓住了助理胳膊,眼神惡狠狠瞪著助理。
“大小姐,管家說是家主吩咐的。以后廉老師就在老太太那邊單獨教白冰冰。
管家還說,家主會安排其他老師給您。”
助理小心翼翼道。
白珍珍卻如瘋魔一般。
“誰不知道京都最有名的禮儀私教老師就是廉老師!
威爾森古堡的二十五歲貴女宴,京都只有廉老師指導的千金才有資格獲得邀請函。
如果我連白冰冰都搶不過,以后我在京都還有何臉面生存?
爹地這是要我在京都上流圈子徹底社死消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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