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零三章 刺殺任務
說完,宗雨萌還對張鐵森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跟宗士杰這么爭鋒相對的。
張鐵森對她回應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說道:“叔叔,我今天來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這些事,因為我不想讓江云天的計謀得逞。”
話音剛落,宗士杰的臉色明顯變了。
宗家的實力遠遠不如江云天,但是江云天對他們也是有所忌憚的。
可是張鐵森是什么來頭,居然公然剛放出這樣的話?
“你說的江云天的計謀,就是改變機場地址這個?”宗士杰疑惑的問道。
張鐵森點點頭說道:“是的,因為目前定的地址,周邊的土地都是你們宗家的,這對江云天來說撈不到一點好處,所以他正在想法設法的去改變。”
宗士杰的神情變得復雜了起來,不明白張鐵森為什么這么極力反對江云天。
而且在這座城市,沒有幾個人像張鐵森一樣,敢這么跟江云天作對的。
所以就導致宗士杰不明白張鐵森這么做的目的。
“張先生,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宗士杰也不想一直這樣跟張鐵森打啞謎了,直接了當的問道。
既然他都這么直接了,那么張鐵森也就不饒彎子了,說道:“我會想辦法阻止江云天的計謀,如果機場按計劃落成的話,我想以后能跟你合作。”
宗士杰微微一怔,然后大笑著說道:“這當然沒問題了。”
他會答應的這么爽快,完全是因為張鐵森如果能把江云天搞定的話,那就說明有很大的能力,全完就資格跟他合作。
“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張鐵森露出了一抹笑容說道。
宗士杰稍微收拾了一下,站起來說道:“萌萌還沒吃飯吧,爸帶你們吃飯去,今天想吃什么。”
“我想吃大閘蟹。”宗雨萌見他們最后開心的打成了合作,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好,那咱們走吧。”宗士杰笑呵呵的說道,眼中都是寵愛。
雖說張鐵森剛剛才吃過,但是這是宗士杰第一次請客,也就沒有拒絕。
這邊海棠在跟張鐵森分開之后,已經把事情安排了下去。
某娛樂會所的門口,石成春的助理路平在里面花天酒地之后,正跌跌撞撞的出來。
“哎呦!”
醉眼朦朧的路平,出來后撞到了一個美女的身上。
看著美女穿著暴露,路平色心頓起。
“美女,我沒撞疼你吧。”路平色瞇瞇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手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那精致的容貌,看得他兩眼放光。
“這位老板看來是喝多了吧,都把人家的肚子撞疼了。”美女捂住肚子,看似生氣又不像生氣的樣子,在這夜色中顯得更美了。
路平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臉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手按住了她的肚子,說道:“那我給你揉揉,算是補償。”
說完,路平的手慢慢開始移動,可是美女并沒有拒絕,這給了路平一個信號,眼前這個美女也不是什么好鳥,給錢應該就能拿下。
路平還在竊喜,自己今天是走了什么桃花運。
“美女,我看這里也不方便,要不咱們去酒店,我給你好好看看,如果我真的撞傷你了,補償肯定不會少。”路平間接的試探她。
“那到了酒店,你可不要賴賬哦。”美女附在他的耳邊說道,吐出的熱氣撩撥得路平心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撲倒。
“只要你讓我滿意了,錢絕對少不了你的。”路平輕輕刮了她的鼻子說道。
美女沒有多說,主動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對面的酒店走去。
路平都高興壞了,沒想到她這么主動,看來今晚會是個美好的夜晚。
到了酒店的房間,路平再也控制不住欲火了,直接吻上了美女的嘴唇。
“別這么猴急嘛,我先去洗個澡。”美女用手指按在路平的腦門上,輕輕一推,他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對于路平來說,這是倒在了溫柔鄉之中。
美女對路平拋了個媚眼,轉身進了洗手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美女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冷漠,跟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她打開了水龍頭,然后緩緩褪下了外衣,從腰上取出了一個針筒,還有幾個小瓶子。
等小瓶子里的藥水都被抽光之后,針筒里出現的是綠色的液體。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的嘴角勾起了陰狠的笑容。
穿上浴袍之后,她把針筒藏在了袖子中,打開門出來了。
此刻的路平已經迫不及待的把上衣給脫光了,看到美女出來,對她找找手說道:“小寶貝,你怎么洗這么久,都把我急死了。”
說完,他就向美女撲了過來。
而美女順勢就把針筒扎進了他的脖子。
“什么東西蟄了我一下?”路平感覺脖子痛了一下,但是也沒有特別在意。
他現在的眼中只有美女,想盡快跟她翻云覆雨,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指著美女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這時候,他也發現事情有些不對經了,無形中好像有只捏住了他的氣管,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他摸了摸脖子的痛處,并沒有發現什么。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路平驚恐的指著美女,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這個問題你下去問閻王吧。”美女邪魅一笑,冷冷的看著他。
路平下意識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但是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幾秒,他就轟然倒下了。
最后他滿臉痛苦,瞪大著眼睛,就這么死了。
美女蹲下來之后,試探了一下他的氣息,確定真正死亡了,脫下了浴袍,蓋上了他的身上。
“任務已經完成!”美女拿著電話,機械式的說了一句。
然后她也沒有等那邊的答復,直接就掛了電話。
收起電話,她放下了長發,戴上墨鏡之后,從容冷靜的離開了。
就好像里面路平的死亡,跟她沒有任何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