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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七十八章
一時之間,幾乎整個域外的目光都投了過來,無數強者,宇宙中央也好,其他域外大族也罷,他們都用他們最為先進的探測裝置,直接投射過來。
“窩草!真特娘的是紅蓮機甲!”
“難道那位真的回來了嗎?”
“應該不是,至圣的實力若是經過了那么多年的話,那應該怕不是已經進入了了下一個階段了。”
“別管,現在紅蓮機甲都出來了!”
“好家伙,我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看見他了。”
“你們也都別高興的太早,說不定···這是遺物呢?”
“遺物你個錘子,至圣大人到底如何,還沒確定呢!”
如此盛況,可想而知,項寧在這個域外世界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甚至此處直播間內,因為一時間太多人的涌入,直接讓服務器都出現卡頓了。
要知道,這是連通天體計算機的存在啊,雖然用的算量只有千分之一,但即便是這千分之一,也要超越目前已知的最強計算機了。
短短時間,涌入超過百億的人數。
他們都注視著那道宛若神靈一般的身影,血色的大翼橫貫天地,直接化為戰場上最為矚目的存在,他就傲立在虛空之中,目光直視眼前的項息。
項息呆呆的看著對方,否佛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項息是知曉他父親還活著的,但是他也知道,之前有過約定,可以讓他來這域外世界征戰。
但得不到一點他的幫助,若是能闖出什么名堂,那一切才是他的真正本事,若是沒辦法闖出什么名堂,那就乖乖的按照他們的安排,至少能夠在這個亂世之中好好的生活下去。
項息自然是不愿意的,他自域外而來,知曉域外的疾苦,也知道人族的不易,他身為項寧的孩子,更加知道,他身上所肩負著的東西。
雖然沒人覺得項寧的家人不能享受,畢竟項寧付出了那么多,不就是為了家人能夠安全的,好好的生活下去嗎?
不管是項寧也好,其他人也罷,他們若是反對的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也會被剝奪掉這個權力。
但是項息都明白,他身后有那么一個父親在,他這輩子就不可能普通,既然不能普通,那就走上頂峰。
只是現在,此時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是因為有兩位神靈,都沒說過幾句話,認識還沒幾天的神靈因他而死。
僅僅是因為他是項寧的孩子,他身上承載的東西,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重,還要深。
他看向四周,看向因為他這臺機甲而停止的戰場,因為他這臺機甲,而對這片戰場燃起希望的戰場。
還有那些,他雖然看不見,但也能夠感受得到的億萬目光。
他不知道為何,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那種主角般的待遇,那種全世界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那所承載的一切,他的父親···之前到底是擁有多么強大的內心,才能夠承載這些壓力啊?
項息覺得···他趁受不住,可是現在,他不得不去承受,冰霜王、希爾維爾,還有那些跟隨著他出戰域外,卻因為這些獸獵文明而戰死的戰友們。
那些托付給他,希望他能夠將這些戰士成功帶回家的那些家人們。
項息深深的吸了口氣,以前他可以選擇,選擇不需要項寧的庇佑,可是現在,他現在沒得選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戰場,在看一眼已經如臨大敵一般的莫耶爾。
他開口道:“紅蓮機甲!”
剎那之間,紅蓮機甲雙眸迸發出紅芒,好似能夠洞穿一切,原本雙手交叉在胸前的,直接對著項息展開了雙臂,好似要環抱住對方一般。
“武裝!”項息再次開口,氣閘噴出紅色粒子,只見機甲駕駛艙彈開,無數人所期待的,并沒有出現,在里面,并沒有項寧,而這臺紅蓮機甲,仿佛是項寧的遺物,從他那里傳下來。
讓這一幕,更顯得悲壯,更具有傳承意義。
是啊,他們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可是,看著那緩緩飄入紅蓮機甲內的身影,看著那張幾乎跟項寧一樣的側顏,真的讓他們想起了當年。
不管如何,若是項息真的能夠繼承他父親那樣的離年底話,他們或許,也能將希望寄托在對方的身上呢?
項息進入機甲駕駛室之中,看著這個他的父親曾經所架勢的機甲,心中你要說不激動那絕對是假的。
他撫摸著這機甲,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是他,一直在陪伴著自己的父親征戰域外世界。
身后獸核轟鳴,好似在回應著這個跟他主人一樣,擁有相同血脈之人。
在項息坐到哪駕駛室之后,各種數值屏幕直接亮起,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熟悉,盡管他從來沒有進來過。
但是他的腦海之中,閃過父親操作這臺極具傳奇色彩的機甲的時候的樣子。
“我真的能夠駕馭這臺機甲嗎?”項息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生出了這個想法,因為這臺機甲,是目前已知整個域外中最為先進的機甲,即便他誕生之初,已經是在很多年前了。
但時至今日,還沒有任何文明,能夠制造出能夠與之媲美的存在。
下一刻,機甲操縱臺上方,射出光束,那光束匯聚成項寧的樣子。
“父親······”
但是這項寧,顯然是不投影,并且容顏還很年輕,是在他最初駕馭這臺機甲的時候的樣子。
現在這投影,在不斷的操作著這臺機甲,就像是教導著項息一般。
而與此同時,在戰場上空,無支祁嘴角上揚。
之前剛剛他的怒吼,可不是要動手的意思,而是直接沖著項寧怒吼的。
他那意思可真的是發飆了,雖然他能夠理解項寧想要做的意思,但那也不是那么做的,有時候真的不必分的那么清楚,否則的話,你還是人嗎?
而項寧,也正如無支祁所想的那樣,并沒有離開這方戰場,而是站在另外一個地方,沒人知曉的地方。
觀看到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