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顧席打給祝曼的電話,提示都在通話中,他還奇怪了,一問陳特助才知道。
原來是這女人把他拉黑了。
他又換了幾個號碼打,一律沒人接。
最后是陳特助看不下去了,懂事地將人祝總助理的電話給自家老板發了去。
……
“不好意思顧總,我們祝總在開會。”
“不好意思顧總,我們祝總在應酬。”
“不好意思顧總,祝總說她…不想接。”
……
近些天來,顧席聽到的就是她助理機械般的回復。
最后,他將手機往桌上一扔,咬牙笑了聲:
“無情的女人。”
顧席頭一回覺得自己被她玩得團團轉。
需要的時候極盡纏綿,嬌聲軟語。
一分開就直接跟他拜拜,毫不講情面,真就像她說的,只是把他當泄欲的工具。
陳特助進來的時候,就剛好聽見手機摔桌上的聲音和那句“無情的女人”。
他硬著頭皮上前將加急文件遞給自家心情不太好的老板簽字,然后飛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失戀不可怕。
失戀的老板才可怕。
……
顧家餐廳
正吃著飯,顧秋不在家,飯桌上顯得格外安靜。
“我上次去看秋秋,這丫頭還拉著我問俞斯彥呢。”
席韻說著說著,看了眼低頭默默吃飯的兒子:“你好久沒去北城了吧?不去看看你妹妹?”
席韻看著自己這兒子,想從他臉上瞧出點什么。
“不去。”
顧席吃著飯,頭也沒抬,隨意又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席韻看著他,有些疑惑。
那位祝小姐不就在北城嗎?他還能忍住不去?之前不是還三天兩頭地就愛往那邊跑?
她突然又想到上次在南灣公館碰見的那一幕,笑著問道:“上次那姑娘是祝家的千金吧?”
顧席抬頭看了眼她,沒說話。
顧庭幸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抬頭問道:“哪個姑娘?”
席韻沒回答,看向顧庭幸說道:
“聽說祝氏集團那位祝夫人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祝老董事長過世那時,偌大個祝氏全是靠她一個人撐起來的,是個狠厲又強勢的女強人,對不老顧?”
顧庭幸點頭,但還是沒太懂她想表達的意思,“所以呢?”
席韻想想,看著他繼續道:“所以你覺得如果咱兒子想成為她女婿的話,有幾成把握?”
席韻話音剛落,顧庭幸抬頭看向不遠處姿態懶散的人,隨即淡聲道:
“零成。”
“還指不定打瘸他一條腿。”
“關鍵人祝家小姐看得上他這么個三天兩頭的上娛樂新聞頭條的花花公子嗎?”
顧席:“……”
席韻看了眼顧庭幸,欲言又止,沒好說。
你兒子床單都跟人家滾了!
這不得負責啊!
……
北城。
10月28日。
祝曼從墓園出來,送完侄女去她外公家后,心情不是很好,又去檀和喝了些酒后才回來。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最近北城溫度驟降,祝曼剛下車,一陣冷風吹來,她有些搖晃地攏了攏身上的大衣。
保鏢看她有些醉,情緒也不好,準備送她上去,祝曼揮了揮手,讓他走了。
電梯門打開,走廊一片漆黑,幸好盡頭窗邊夜色還照進來一點點光。
“什么垃圾小區,明明昨晚還是好的,明天就換個地方住。”
她邊吐槽,邊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照燈,一不小心沒拿穩,手機和包都“砰”地掉在地上。
她蹲下撿,起來還沒站穩,忽地被人直接從身前攔腰抱了起來。
“啊!!”
祝曼嚇出尖叫,以為是變態,下意識使出全身力氣拿包打他。
“神經病啊!!放我下來!”
男人絲毫沒想著放她下來,任她打著,抱著她往里走去。
祝曼打得一下比一下重,這男人硬是沒吭一聲。
最后祝曼扔下包,準備給他來個鎖喉,忽地,男人的低笑聲讓她頓了頓。
祝曼知道是誰,氣得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顧席,你是不是有病啊!”
顧席還在懶懶散散地笑:“沒想到我們祝總膽子這么小啊?”
“你是變態嗎?放我下來。”祝曼已經不想跟他講話了。
“不放。”
話落,他甚至還將她往上摟了摟,然后伸出手按指紋。
門打開,里面的光線照了出來,她將女人抱進屋,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她哭了?
顧席一愣,將她放下來,有些不知所措,女人身上一身酒氣,眼睫上還掛著點濕潤,讓人看著莫名心疼。
顧席看著,忍不住伸手想給她擦擦,接著手就挨了一巴掌。
“你別碰我。”
女人看起來生氣極了。
顧席不知道怎么哄,只得低聲下氣地跟她道歉:“我錯了,要不祝總打我消消氣?”
說罷,他就拿起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打。
祝曼沒心情跟他鬧,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就要離開,卻又被他從身后抱住腰,他道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真錯了,祝總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祝曼掙扎了幾下沒掙開,不耐道:“顧席,你煩不煩?”
顧席摟著她的腰將她轉了個身,然后低頭,盯著她細看了下,見她沒哭了,才勾唇懶散一笑:
“大小姐,我真錯了,你打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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