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此時,催眠師從屋里出來,周淮肆兇臉扣住江晚歌的手腕,直勾勾盯著她,一把將她拉入屋內。
關上門。
隔絕其他人的視線。
將纖細清瘦的愛人按在門板,深深的吻直接便印了上去。
持續到江晚歌無法呼吸,周淮肆這才放過她,改將江晚歌箍在懷里,力道之大,似乎要將江晚歌揉進血肉之中。
江晚歌貼在周淮肆的胸膛,聽著他徹底亂套的心跳聲,緊緊環住他精瘦的腰身。
眼淚不知不覺間,從她眸內淌落,沾在他的衣服上。
周淮肆感覺到了胸口的水濕,他連忙松開江晚歌,向后退了一步,躬身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臉,小心翼翼盯著她臉上的淚珠,小心翼翼地吻掉。
兇狠的惡犬,永遠會為他的公主低頭溫柔。
“抱歉,我回來晚了。”一邊吻掉江晚歌的眼淚,周淮肆一邊沙啞地道歉。
江晚歌揪住周淮肆的衣擺,靜靜站在那里任由他親吻臉頰淚珠,聽他這么說,她搖頭,“我們之間,不需要道歉。”
“這是你說過的話。”
睫毛輕顫,江晚歌輕聲說,言語之間,帶著顫音,“你……記得嗎?”
“是,我說過。”周淮肆心軟得幾乎要化成一灘水,“我對你說過的任何話,你對我說過的所有一切,我都記得。”
“我的記憶,全都恢復了。”
“我真該死啊,”他皺眉,兇著臉,一副生自己氣的模樣,“我怎么能讓我的公主屈尊降貴來追我?不僅如此,還拿喬、嘴硬,讓公主陛下追了好幾天?”
江晚歌臉頰掛淚,眼角泛紅,眼眶淚水氤氳,但嘴角卻勾著笑。
她一邊哭著,一邊笑著,抬手去擰周淮肆的手臂,“怎么就該死呢?只準你追我,不準我追你嗎?周淮肆,不要這么霸道。”
“還有,不許再提那個字,我不喜歡。”
“死”這個字,江晚歌聽不得。
周淮肆知道,他咬住牙根,喉結滾動著,再次把江晚歌攬在懷中。
他的歉意太濃,濃到他尚未開口說話,江晚歌就從他的肢體動作中察覺到濃烈深厚的愧疚。
“不怪你。”江晚歌輕拍周淮肆的后背,溫聲,“怎么能怪你呢?”
“再說,”她把周淮肆推開,仰起臉,“你離開的四年里,我過得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
“嵐姐對我很好,楚楚雋雋也很寵我,”她一件一件說著,“我還學習了工商管理方面的新知識,變得強大……”
她說,“況且,你回來了。既然你回到我身邊,所有一切苦難,對我而言,都可以一筆勾銷。”
周淮肆沉默著,對他而言,卻無法一筆勾銷。
江晚歌說,學習工商管理的知識,踏足商界是不那么糟糕的事情,對周淮肆而言,卻糟糕得很。
仙女不該下凡塵。
她是翩若驚鴻的洛神,是天賦卓然又肯努力的舞蹈天才,她該在舞臺上大放異彩,在燈光下在萬眾矚目中翩翩起舞。
而不是為了和周家那群人斗,為了維護兩個孩子的權利,為了守住他打拼下的事業,為了幫助周嵐卿,放棄夢想,去學工商知識,踏足商界。
“對了,”江晚歌以前沒有這么多話,可她真的有好多話要對周淮肆說,“我不是什么周晚歌,除了夫妻關系,我和你沒有任何其他關系。”
她把周淮肆“死亡”以后,她和周嵐卿在他“墓碑”前交談的那些話,把她真正的身世告訴他。
說完,江晚歌舉起手,撫平周淮肆眉心始終不曾舒展的折痕,“四哥,上天已經足夠眷顧我們,不要皺眉,往前看,”
“我們已經被奪走四年時光,我不想你再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心疼我上面。”
“有這個時間,不如……用來吻我。”江晚歌輕笑,纖細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
她完美將清冷釣系,展露到完美。
周淮肆的喉結一滾再滾,他啞聲,聲音里欲-氣十足,“老婆大人說得對。”
真正意義上久別重逢的小夫妻,親親貼貼怎么都不會膩。
纏綿悱惻的吻,不知持續多久。
久到再繼續下去,勢必要走-火。
周淮肆不得不停下來。
文遠大概還在外面,這套別墅又是臨時購入,他不想唐突地在這里索要,他選擇忍。
江晚歌倒沒考慮那么多,她倒是想要繼續,問題是,她處于經-期,不方便。
“四哥講一講催眠的事情吧,”江晚歌生硬地開啟新的話題,“你還記得是誰催眠了你,讓你失憶嗎?”
——
快結局了哦,爭取最近幾天叭~晚安啦寶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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