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完土狗之后。
冒牌趙鴻轉身對著其他人吩咐道:“你們跟在那伙人身后,跟遠一點。”
“要是他們找到人了,就直接把人給搶過來。”
“要是被發現了,就說也是找人,撞見了。”
“要是我們先找到。”
“那就直接把人帶走,其他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說。”
“懂了嗎?!”
“懂了!”
眾人齊聲應道。
“那還不趕緊去。”
“是!”
等這些人紛紛離開后。
土狗也捂著肚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也不去看冒牌趙鴻。
捂著肚子就往離開的那些人追去。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后。
冒牌趙鴻長吐出一口濁氣。
伸手在臉上一摸。
一張易容面具從她臉上脫落下來。
露出一張清麗的面容。
這人赫然是已經離開錢塘的凌秋雁。
“這該死的家伙。”
凌秋雁看著趙鴻離去的方向,有些咬牙切齒地呢喃道:“在家說不行了,我才剛走,就又行了是吧!”
“等我回家,看我怎么教訓你!”
“氣死我了!”
凌秋雁一腳踹飛,腳邊的一塊石子。
然后對著暗處說道:“出來吧!”
“都跟了一路了。”
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戴著鬼面具的女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凌秋雁面前,單膝跪下道:“見過盟主。”
“起來吧!”
凌秋雁道:“我離開錢塘的這幾天,你都跟著他?”
“跟著。”
“有人盯著他嗎?”
“有。”
“誰?”
“白家麒麟兒,白鴻軒。”
聽到這個名字。
凌秋雁微微一愣,然后輕笑一聲道:“他也來錢塘了啊!”
“我這一離開,這錢塘還真是熱鬧啊!”
“看來是有人在把這些人往錢塘引,想要在錢塘編織一張大網出來。”
凌秋雁眼神閃爍,沉吟片刻后,把面具拋給跪在地上的女子說道:“接下來,我另外安排人保護他。”
“你代替我,以我現在的身份潛伏到符凌身邊去。”
“幫我盯著他,不管他干什么,你都得事無巨細地向我稟報。”
“是,盟主!”
黑衣女子雙手接住易容面具回道:“盟主,屬下一定辦好此事。”
“哪怕萬死不辭。”
“我不需要你死!”
凌秋雁看著她說道:“死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你只有活著才能繼續創造價值。”
“一個任務而已。”
“失敗了就失敗了,再另外想辦法就行。”
“所以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放棄現在這個任務逃命!”
“懂嗎?”
“是,盟主!”
黑衣女子聲線自始至終都平靜,淡漠無比。
似乎是生還是死。
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
“起來吧!”
凌秋雁把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扶起來說道:“現在有人想要把錢塘變成一張棋盤。”
“黑白棋也都入場了。”
“從我掌握的情報來看,這很可能就是他大姨在暗中穿針引線。”
“這個棋盤的中心就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夫君。”
說到這里。
凌秋雁眼神閃爍道:“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不會再吃第二次虧!”
“既然你擺好棋盤,請君入甕,那我就把你的棋子拿到棋盤外。”
“還想下棋。”
“那就來我棋盤。”
凌秋雁望著黑衣女子道:“我得想辦法,讓我這個夫君,離開錢塘和我去京城才行。”
“京城那邊,才是我們的地盤。”
“所以這次我真的需要離開錢塘,親自去運作這些。”
“影子,我和你說這些,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影子知道。”
代號影子的黑衣女子道:“如有必要,我將以您的面孔出現。”
“你知道就好。”
凌秋雁眼神復雜地看著影子道:“我也不想如此的,但你也知道,我已經被算計過一次了。”
“雖然目前來看結果是好的。”
“但是不報此仇,我此生寢食難安……”
“盟主,不必自責。”
不等凌秋雁把話說完,影子就主動說道:“影子的存在,就是在必要的時候代替您。”
“這是我的宿命。”
“只是屬下現在擔心的是,監視符凌和代替您出現,恐怕會起沖突。”
“無妨。”
凌秋雁道:“我這次借故離開,暗中潛伏到符凌身邊,就是想調查他在搞什么鬼。”
“事情我基本已經調查清楚了。”
“南疆那邊挖掘出的神跡,被一扇大門給封死了。”
“他們用了無數的辦法,都沒辦法打開。”
“最后發現,想要打開大門,需要天命派的天命棋譜,天命棋譜上記載了如何打開的方法。”
“符凌來錢塘,是想找到天命棋譜。”
“這東西已經在我們手里了。”
“你找個時機,從我夫君那里抄錄一份,一真二假的棋譜丟出去。”
“符凌拿到后自然就會離開。”
“我讓你潛伏在他身邊,不過是想再陰他一下而已。”
說到這里,凌秋雁湊到影子耳邊低語了幾句:“你這樣……這樣……然后再這樣,懂了嗎?”
影子聞言。
頓時恍然道:“屬下懂了。”
“盟主,您放心,此事出不了差池。”
凌秋雁見她懂了就說道:“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你趕緊跟上去,免得被懷疑。”
“我也趕緊離開,布置自己的棋局,請君入甕了。”
“不然一直這樣被動讓人算計很難受。”
“是,屬下告退。”
影子恭敬行了一禮就要離開。
“等等!”
然而她剛轉身想要離開,凌秋雁又喊住她道:“找機會,把那個土狗給弄死。”
“你現在這個身份是他姐夫,他姐夫和姐姐已經被我送走了。”
“把他送過去,也算一家團聚,做好事,積德了。”
影子點了點頭。
表示了解。
見她懂了。
凌秋雁也沒再多說什么。
直接運轉內力,施展輕功,腳步輕點幾下后,消失不見。
在凌秋雁離開后。
影子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后,緩緩取下臉上的面具。
面具之下。
竟然是一張和凌秋雁一模一樣的臉龐。
不過這張臉龐只是一閃而逝。
隨著影子戴上面具。
她就成了冒牌趙鴻。
也不知道她如何做的,幾個呼吸間。
女子的特征就消失不見。
‘他’成了一名男子。
做完這一切后。
影子也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旁邊的錢塘江,洶涌而過。
見證了剛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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