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惡斗堂兄呂布開局 > 第70章 與盧植的爭論
  副帥宗員一直在中軍,盧帥管束軍隊嚴格。

  沒撈到任何好處不說。還被呂子墨這狗東西丟黑鍋。

  也難怪盧帥給你取字子墨,原來是早就看出你小子心黑如墨。

  呂喬不動聲色的悄悄向宗員比了比手指。

  宗員態度驟變,認真著臉說道:“盧帥,這都是我干的。至于我為何出現在呂喬行軍路線上,吾也不知啊。”

  既然能被塞入軍中,跟著盧植混軍功。自然是背景深厚之人,宗員才不怕背黑鍋,怕的是沒有好處背黑鍋。

  盧植能怎么辦,當然是選擇原諒。

  副帥宗員雖無實權,名為副帥,實為監軍。

  不原諒又如何?把監軍斬了,把女婿斬了。再將四校尉和幾萬同流合污的禁軍斬了!

  盧植嘆息一聲,走到呂喬面前。

  將案幾上斧鉞拿起,做勢在呂喬頭頂虛劃一下。

  呂喬縮了縮脖子,冷汗直流。

  以盧植武力呂喬自然不怕,只是畏懼其一身正氣。

  還好盧植嘆了一口氣,將斧鉞猛地插進呂喬眼前案幾。斧刃深入木中。

  而后他肅聲道:“吾為主帥,諸罪皆歸吾一身,平黃巾后我會向朝廷請罪。

  從此刻起,諸軍若再亂吾軍紀,定斬之,不會在意其是不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弟子。”

  帳中諸人,羞愧難當,抱拳稱是。

  那屯騎校尉尷尬的將脫了一半的鎧甲穿上,后背上露出幾道抓痕,他卻茫然不知。

  呂喬挺直腰桿,將斧鉞取下收回腰間。

  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瞪著眾校尉兇神惡煞的說道:“要是讓我在誰的帳篷中發現女人,我定會將他用斧鉞活活拍死,記住不是砍死,是拍死。”

  那盧帥的噬人惡虎又回來了。

  屯騎校尉心道:“你清高,你了不起!雒陽城誰不知你呂子墨是個什么色痞。專門對無知幼弱下手的混蛋。”

  諸軍既已齊聚,枯燥的軍議正式開始。

  盧植的軍議是極其無聊的,基本上大家都是他的工具人。

  你部明日準備打造多少攻城軍械,你部明日挖掘壕溝多寬多高。

  如此種種,細致得令人發指。

  呂喬也帶兵,手下也有不少將領。但他的軍議與盧植截然不同。

  俊杰們紛紛踴躍發言獻策。

  有勉強識得幾字的九原武夫。有大字不識的黃巾賊。還有漢話說得結結巴巴的匈奴蠻子。還有那些呂喬任命為參謀的世家老頭們。

  大漢全部階層,全部職業都能從這些人中找到。

  文化、學識、武力迥然不同,相同的是從這些人口中噴涌而出的壞水,漆黑如墨。

  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大小妖怪邪魔在帳中聚會。

  呂喬聽著盧植細致入微的交待,有些不耐煩。

  明明張角士氣已喪。我軍收獲滿滿,軍中人人想快點滅了黃巾,回雒陽花天酒地。

  破城易耳!為何盧植會選擇圍困,不緊不慢的打造攻城器械。

  “軍師祭酒,有何高見?吾觀你心浮氣躁,抓耳撓腮,跟個大馬猴一樣。”盧植問道。

  “盧帥,破城不難。我不知為何圍而不攻。

  朝廷公卿本就嫉妒盧帥。兩場大捷,卻因微末小事斥責。

  滅張角黃巾,不下于再造大漢。

  朝廷短視之輩必會眼紅。若不速取,必生枝節。

  此乃為人做嫁衣,智者所不為。”呂喬表情認真的說道。

  盧植深深看了呂喬一眼,說道:“張角最近之敗,與之前截然不同。之前敗而不亂,而今小敗則亂。

  吾派軍中眼力好的斥候,暗中觀察張角狀態。

  發現其面容枯槁,眼窩深陷。且數次彎腰大咳,都不能在軍前維持威嚴。

  張角必命不久矣!那黃巾軍必生亂,可一鼓而定。我軍圍城嚴密,不使黃巾余毒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且黃巾作亂雖可恨,但罪在張角和一眾太平教徒。普通黃巾不過是被裹挾的貧民。

  若以吾策,當為大漢保留元氣。就算朝廷怪罪,罪涉吾一人。爾等勿憂。

  為活民,老夫不惜身。”

  這外貌描述是在說張角么?分明是你盧植自己的寫照。呂喬聽見這席話,只覺得心中憋屈。

  盧植口中的活民和呂喬的活民,含義天差地別。

  呂喬的活民,是活自己身影遮蔽之下的民。

  其他民,與他何干。沒來搶你,你就偷著樂吧!。

  盧植這老骨頭的智計難道會看不出這其中的風險。

  一句為活民,不惜身。直接把呂喬勸誡的話全堵在胸口。

  呂喬之前單純的以為盧植是無錢賄賂中官,被讒言獲罪。

  與那些被掠世家老頭們一談,才知自己幼稚。抽取了這么多智謀政治,卻難料鬼蜮人心。

  區區一介中官有能力對掌大漢大半禁軍的主帥指手畫腳么?

  若是在雒陽城,的確有可能。

  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盧植在軍中威望已深。

  若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

  朝堂諸人合力,世家公卿、中官閹黨、可能還包括陛下。

  盧植主力軍取兩次大捷,偏師也有捷報頻傳。

  朝廷已經從最初的慌亂中平復,沒人愿意盧植獨取此等大功。

  盧植淡薄名利,重國事,輕已身。定然不會反抗,乖乖交出虎符,戴罪回雒。

  最后隨便找個借口,將其官復原職。朝堂諸人還離不得這種老黃牛。

  所以就算給那中官再多賄賂都無濟于事,何苦拿我等家財便宜閹人。

  若不是這些人的確是大漢土著,呂喬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偷偷看過劇本。

  這些老壞種十幾人一合計,居然將事情揣測得七七八八。

  心腸大大的壞,活該被我詐騙。

  就在呂喬生悶氣時,大帳外響起守帳士兵的聲音:“報。琢郡劉備帶五百義兵來投,求見主帥。”

  呂喬虎軀一震,死死盯著帳門。我的針管早已饑渴難耐。

  從帳門走進三名漢子。

  為首那位比曹操高五寸。雖然耳垂較大,手臂較長。但龍鳳之姿,可比曹孟德英俊多了,讓人一見之下,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呂喬可以負責任的說,曹操是自己見過世家子中外貌最差,但氣度最豪邁的人。而且還是狎妓都要打五個的狠人。

  這人身后兩位山岳一樣的大漢。

  赤臉長須的那位一臉高傲,面相卻和呂喬義子關平長得有六七分相似。

  他目光淡然的在帳中諸校尉身上掃過。當看在呂喬時,猛然一凝,一雙丹鳳眼半瞇,神光閃動。看得呂喬陣陣心虛。

  而身旁那稍矮點的黑臉漢子。豹頭環眼,燕頷虎須。長相兇惡,臉上偏偏帶著一絲淳樸的笑容。左顧右盼,好奇打量著中軍帳。

  跟著他的二位好哥哥亦步亦趨走到主帥案前,正要抱拳行禮。

  當看到正好奇觀察三人的呂喬時。

  張飛面色大變,下意識向后倒退半步,雙拳緊握做防備狀。

  他突然對著呂喬大吼道:“你這奸賊,惡賊,淫賊,怎會在此地!”

  聲若巨雷,刺人耳膜。

  呂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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