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毒婦,自家男人沒死就巴不得他快點死然后拿買命錢,背地里肯定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江辰竹見潑婦竟然敢罵他們家的小乖乖,立馬出聲維護,還不忘給對方設陷阱拉她下水。
“你......你是什么人,沒有的事,你不要含血噴人,我沒有,真沒有......”
本來江辰竹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一語成讖無意間戳中了婦女的痛處,心虛地大聲反駁,試圖用大嗓門掩蓋自己的心虛。
“三伯伯,是這個人把地上的伯伯給害成這樣的。”
七七看到兩人之間有條血色因果線,再結合女人的面相,算出了事實的真相。
“報警吧,這個女人有問題,還有盡快把人送醫院去,再耽擱下去性命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江辰竹對七七的話言聽計從,七七說這個女人有問題那必然是有問題的,一切以小乖乖的話為準。
“這......”
胡光國有點遲疑,雖然對江辰竹很信任,但這畢竟不是小事,對方還聽信一個小孩子的話。
“不要報警!誰要是敢報警我就拼了命撞死在這墻上。”
那婦女一聽要報警嚇破了膽,徹底慌了神,試圖拿自己的性命做威脅。
原本大家還不信七七的話在那兒猶豫不決,看婦女這么大的反應紛紛露出懷疑的表情。
胡光國也是個行事干練的,直接拿出手機就報了警,那個婦女想去打掉他的手機礙于身高不夠沒打著。
直到胡光國掛斷電話,才像失去全身的力氣般跌坐在地上。
七七皺著眉頭看著趴倒在地上的人生機已經很微弱,示意江辰竹把自己放下來,走到那個男人身邊蹲了下來開始給他把脈。
“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應該是被人給喂了毒藥,外傷也嚴重但不致命。”
小奶包捏住那人的手腕往里面注入兩股靈氣,靈氣順著他的筋脈流向四肢百骸,所過之處被毒藥侵蝕腐爛的臟器均得以恢復。
外傷就更簡單了,七七掏出來一個玉白色的瓷瓶往那人受傷的地方灑了些藥粉,之前還臉色發灰危在旦夕的人,隔了一炷香的功夫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
圍觀的人紛紛驚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神奇的醫術,竊竊私語起來。
“江總,這位小姑娘是哪位,怎的這么厲害。”
胡光國像發現金子般灼灼地看著七七,恨不能抱回家去養著。
“我侄女,她說得基本上就是事實,不信等警察過來讓他們把人帶走調查一番便可。”
“哎,我聽江總和小姑娘的,您二位親自來我廠是有什么事啊。”
“買酒缸,家里打算釀酒缺酒缸,正好想到你就直接過來了。”
“江總還會釀酒,真是厲害,正好給國外客戶訂做的那批陶缸應該能滿足您的要求,我帶你們去庫房看看。”
胡光國沒想到竟然遇到貴人了,正愁廠子倒閉的事呢,就遇到江總來買缸,高興地帶著兩人去了倉庫,還囑咐幾個員工看著那個婦女別再作什么幺蛾子。
江辰竹主打一個陪伴,抱著小奶包看貨,只要是七七點頭的全都成交,一圈下來竟然買了整整上百個大陶瓷缸,連江辰竹都震住了。
胡光國更是高興地差點跳起來,連連保證會送貨上門。
小奶包也非常滿意,直接給付了六成的訂金,就回去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一早,江家的大門就被敲響,胡光國親自開著大車送貨上門了。
江辰竹看著跟嗑了藥似的胡光國,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興奮。
“江總,昨天您去我那訂缸不是碰上老紀家的鬧事嗎,后續來了,還真被小姑娘給說中了,那老紀家的忒不是個東西,竟然跟村里的光棍漢子勾搭上,想謀財害命。”
胡光國像對待神靈般看著七七,恨不能把她給抱回自己家里去,這小姑娘也太厲害了。
“然后呢?”
江辰竹早就知道自家小侄女的本事,對胡光國說的話一點也不懷疑,早就知道的事。
“然后警察把那潑婦抓起來了,還有更神的是小姑娘給老紀上的那藥簡直是神藥,醫生說如果不是救治及時,就算人送過去也活不成。”
胡光國并沒看出來七七用靈氣救人,只看到給老紀灑白色的藥粉,才誤以為是那個藥粉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救回來就好。”
“醫生還說老紀喝了毒藥內臟竟然沒受損傷,真是個醫學奇跡,我尋思著肯定是那藥粉起的作用。”
“呵呵,或許吧。”
江辰竹可沒跟胡光國說自家小乖乖的厲害之處,他既然如此認為也挺好。
江家的小院不小但也裝不下上百口陶缸,大家只能將一個又一個的大陶缸摞起來,卸完后小院幾乎被陶缸占滿。
“七七,你買這么多酒缸是打算釀多少酒啊,賺錢的事有你爸和幾個伯伯管呢,不用你這么辛苦的。”
江家老夫人看著滿院子的陶缸有點發暈,想著自家小乖乖竟然要親自釀酒,那得多累呀,心疼得勸說小奶包放棄。
“沒關系噠奶奶,七七自有用處,這些陶缸先放這兒吧。”
小奶包決定的事誰都改變不了,隨著空間越來越大,采收的靈果只會越來越多,這些酒缸還不一定夠用呢。
“那你可要注意休息,有什么臟活累活盡管找你幾個伯伯幫忙,千萬別自己動手。”
在江家老夫人心里七七永遠排在第一位,幾個兒子則排在最后,好事想不起來他們,壞事一次也沒落下過。
“好噠奶奶,七七力氣很大的,累不著。”
“唉,如果你爸沒回去就好了,好歹這些粗活累活都能幫你干咯。”
遠在地球另一端執行任務的江辰楓:.......
七七趁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跑到江家后院,小手一揮,只見原本滿滿一院子的陶缸全都消失,緊接著小奶包也消失不見。
“師伯,二師兄,快點出來,七七把酒缸買來啦。”
小奶包站在茅草屋前朝著里面大喊,院子里堆滿了大陶缸。
“小師侄,怎么這般快就買來了?”
張元濟呆愣愣的看著滿院子的陶缸,心里感嘆小師侄的辦事效率,果然錢多好辦事。
“嗯,果果都熟了得趕緊釀酒拿去賣錢錢,有了錢錢給山里的村民們修路。”
“小師侄大義,我這個做師伯的慚愧不如啊。”
沒有人比張元濟更清楚大山深處的村民們日子過得有多簡樸,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給村民修路,心里無限感慨,跟小師侄比起來,自己的格局還是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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