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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成了做飯的

    常文虎面無表情的道:“這別墅還真是我父親送給楚先生的,完全是沖著我們父子跟楚先生的交情,與別人無關。”

    李月梅怔了怔,然后嚷嚷道:“為什么啊?”

    喬學商也道:“就是,要送也是送給我們家詩媛,憑什么送給他?”

    常文虎沉聲道:“我說了,沖我們父子跟楚先生之間的交情。”

    喬學商嘟囔道:“要不是我女兒,你們認識他是誰嗎?”

    李月梅大聲叫道:“他就是個吃我女兒軟飯的廢物,你們怎么會跟他有交情?”

    常文虎冷然打斷:“這個我好像沒有必要向你們解釋。”

    李月梅討了個沒趣,上前走到別墅門口,“老喬,走,咱們進去選房間。”

    不過,門已經自動關閉了,她推了推沒推開。

    喬學商伸手道:“門卡給我。”

    楚天舒嘴角微微一勾,裝傻道:“干嘛啊?”

    喬學商瞪眼道:“當然是進去休息,難道給你打掃衛生啊?”

    楚天舒做出一臉為難的表情,摸了摸下巴道:“這就難辦了。”

    “你什么意思?”李月梅眉毛一挑,不悅的道:“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當初要不是我們你估計早就凍死餓死在街上了,我們還把最優秀的女兒嫁給了你,現在你只不過走狗屎運有了一套別墅,就開始跟我們擺譜了?”

    喬學商怒聲道:“做人不能太白眼狼,會遭報應的。”

    李月梅把手伸到楚天舒面前:“給句痛快話,給不給房卡?到底讓不讓我們進去?”

    楚天舒聳了聳肩:“我當然同意讓你們進去,可常千仞先生說了,這里的別墅只能專人專用。”

    喬學商皺眉道:“意思是這別墅只能你和詩媛住?”

    喬詩媛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不過,隨即她就反應過來楚天舒是在故意為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莞爾,什么都沒有說。

    李月梅臉上寫滿了失望。

    她早就想好,進去后先美美的拍一大堆照片,發到朋友圈顯擺,甚至都想好了要把娘家人接來秀一秀優越感。

    可是,現在卻連門都進不去。

    楚某人拖長了聲音道:“倒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李月梅眼前一亮:“什么辦法?只要讓我住進去,怎么都行。”

    楚天舒道:“我就說你們倆是來給我做飯的,正好好久沒吃你們做的飯菜了呢。”

    李月梅嘴角狠狠一抽,本來還想以主人的身份住進去,沒想到轉臉間卻成了做飯的。

    不過,為了自己的虛榮心,她還是很痛快的點頭:“好,你們想吃什么,我這就和你爸準備。”

    “無所謂啊,吃什么都行。”

    楚天舒說著,把房卡放到了李月梅手里。

    李月梅接過房卡,推了喬學商一把:“還不趕緊去買菜?”

    常文虎忙道:“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下面人去準備。”

    李月梅拿著門卡,上前把南湖一號的房門打開。

    看她陶醉的表情,倒好像開個門都是莫大的享受。

    幾人進了大廳,楚天舒在沙發上坐下,常文虎很自覺的站在了他身后。

   p;   喬學商燒水泡茶,把第一杯恭恭敬敬的捧到常文虎面前,訕笑道:“常少,請喝茶。”

    常文虎肅立在那里,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楚先生面前,哪兒有我喝茶的份兒。”

    喬學商實在想不通,自己的這個廢物女婿,怎么能讓這種豪門大少甘心當小弟?

    他把茶杯放在楚天舒面前:“你喝吧。”

    心里忍不住在嘀咕,難道楚天舒洗腦功夫一流,這些人都被他洗腦了不成?

    李月梅系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老喬,進來幫忙啊。”

    喬學商忙放下杯子,往廚房去了。

    喬詩媛道:“我給書棋打個電話,一會兒把詩瑤也接過來吧。”

    “挺好。”楚天舒點頭笑道:“一家人好好吃頓飯。”

    正說著,楚天舒兜里的手機震了震。

    他拿起一看,是一條短信。

    “我在蒙山忘憂亭等你,有些事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落款,是成蹊。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起身道:“我去剪個頭發,然后去接詩瑤。”

    喬詩媛點頭道:“好,我留下幫爸媽做飯。”

    離開南湖一號,楚天舒找常文虎要了輛越野車,就直接離開。

    蒙山在泰源西南二十里處,主峰高1325米,蒙山曉月舊時被稱為泰源八景之一。

    只不過,近些年因為開發不善,已經很少有游客前往,只有一些登山愛好者偶爾上山。

    沒用半小時,楚天舒就驅車來到蒙山腳下。

    上山的唯一道路,是用石條鋪就的臺階。

    楚天舒在山下把車放好,拾級而上。

    成蹊說的忘憂亭在峰頂,從亭中可以俯瞰整個泰源市,風景絕美。

    成蹊正一個人坐在亭中的石凳上。

    他面前的石桌上擺著幾道小菜,一瓶二十年陳釀的汾酒,正一個人自斟自飲。

    成蹊端起一杯酒拋入嘴里,咽下后,抓起筷子夾了片醬牛肉,頭也不抬的道:“來得夠快啊。”

    楚天舒在成蹊對面坐下,自顧自倒了杯酒,瞇眼道:“你想怎么了斷?”

    成蹊死死盯著楚天舒,表情有些猙獰:“知不知道你很該死?假如不是你搗亂,我和詩媛肯定已經和好了。”

    楚天舒嗤道:“不覺得你的話很可笑嗎?我和詩媛才是兩口子,領過證合法的,你撬墻角不成,還要賴我?”

    成蹊沉聲道:“真不知道詩媛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楚天舒嘴角勾起:“就算我在你眼里再一文不值,可詩媛就是喜歡,我有什么辦法?”

    “詩媛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成蹊咬了咬牙:“我現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離開詩媛。”

    楚天舒嗤笑道:“我要是說不呢?”

    “不?”

    成蹊冷冷一笑,抬手把酒杯擲在了地上。

    隨著酒杯清脆的碎裂聲,幾條人影從旁邊的草叢里閃身出來。

    他們全都拿著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齊齊指向楚天舒。

    其實,楚天舒剛來就發現了旁邊有人躲著。

    只不過,他沒想到成蹊會有這么大的手筆,竟然能找到這么多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