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校長驚訝。
老婦人點點頭:“嗯。”
校長立刻下去,一臉的激動:“老師,你怎么來了?”
時綰和寧音相視一笑。
她們倆一起走下去,齊聲喊道:“沈奶奶!”
“嗯。”沈奶奶笑容滿面:“看到你們倆都很好,我就放心了。”
“老師,這是怎么回事?”校長詫異。
“這兩個孩子曾經都在我開的那個寵物救助站工作過,她們倆都是非常非常好的乖孩子。”沈奶奶解釋:“當初救助站非常困難的時候,是她們倆免費幫我的忙,才讓救助站挺過來的。”
校長明白似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寧音當初要考學校,也是我幫她參考的。”沈奶奶說道:“后來寵物救助站關閉,是我介紹時綰去養老院做義工的。”
說著,她看向臺上的文琳妍:“照你這么說,我也是居心叵測了?”
文琳妍怔住。
校長叫這個老婦人一聲“老師”,她就猜到這個老婦人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她無依無靠,就想靠著這件事翻身,不能得罪太多人。
“你是一校之長,怎么能讓這種人帶節奏?”沈奶奶訓斥:“寧音是你們學校的高材生,你怎么能不好好保護她?”
校長羞愧的一下頭去。
沈奶奶不滿的看著文琳妍:“來來,你下來,我聽聽你還想怎么說,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心腸歹毒的人。”
文琳妍咬著唇:“我沒有說謊。”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辦成這樣。
以往自己這么做根本沒有失敗過。
此時,羅嬌已經準備逃跑了。
因為她怕那到手的二十萬,被要回去。
“羅嬌!”時綰開口:“你欠寧音一聲對不起。”
安暖擋住羅嬌:“你別以為自己懷孕了,就有護身符了,趕快道歉,不然別想走!”
“她才不怕這些,她最怕的就是那二十萬被要回去。”時綰諷刺。
羅嬌一臉的不安,她看向文琳妍。
然而文琳妍此時已經自身難保了,她沒工夫打理羅嬌。
“寧音,對不起了。”羅嬌抿抿唇:“我可以走了嗎?”
文琳妍回過神來,發現羅嬌要走,心中大罵。
事情還沒結束,她就想走?
“羅嬌,有句話叫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時綰提醒:“你現在想過安穩日子了,可曾想過那么些被你欺負的人,她們現在過得如何?”
羅嬌幽幽的看著時綰:“你什么意思?”
時綰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是什么意思?李達的嘴不是真的撬不開,這才到哪里?”
羅嬌握著拳頭,她看向臺上的文琳妍,“文琳妍,我和李達幫你的已經夠多了,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就走了。
她已經不用再說什么了。
這句話就足夠揭穿文琳妍的謊言了。
“她說謊!”文琳妍徹底的慌了。
“要不然把她叫回來,問問她?”時綰瞇起眼睛:“文琳妍,你還要繼續裝嗎?”
文琳妍握著拳頭:“我……”
“我作證!”呂姝慧忽然站起來:“大家都不要被文琳妍給騙了,其實她真的沒有那么善良,學校里大部分關于寧音的那些流言蜚語,都是她放出來的,因為她嫉妒寧音!”
“呂姝慧,你在說什么!”文琳妍氣得咬牙切齒。
“難道我說錯了嗎?”呂姝慧幽幽的看著她:“難道不是你在散播寧音的謠言?”
“呂姝慧我平日里對你不錯,你居然背刺我!”文琳妍要氣瘋了。
“你對我好?”呂姝慧冷笑:“你對我好,是指奴役我這件事嗎?”
呂姝慧一頓。
“我和你在一個寢室,你是怎么對我的?”呂姝慧生氣:“把我當成了你的仆人,奴隸,想什么差遣就怎么差遣,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人,校長,我實名舉報文琳妍!”
校長一臉的嚴肅:“放心,這件事一定會徹查的,但凡是參與了的,絕對不會放過。”
時綰道:“校長,希望你們能給寧音做主,還她清白。”
“這是一定的。”校長點點頭。
時綰和寧音都笑了。
文琳妍幽幽的看著時綰,她要氣瘋了。
如果時綰沒有站出來幫寧音澄清的話,那么現在她就可以領獎了,還可以公費出國,離開這里。
這一切都被時綰給毀了!
文琳妍越想越生氣,她抄起旁邊的獎杯就朝時綰砸去。
“小心!!”安暖看到文琳妍的舉動,卻來不及阻止。
因為她距離太遠了。
而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
時綰下意識的回頭。
她愣了一下。
接著,一個黑影從旁邊躥出,她眼前一黑,被裹挾進一個溫暖僵硬的懷抱中。
男人低哼了一聲。
時綰抬起頭,緊張看著霍北霄:“你沒事吧?”
校長看到霍北霄的臉,一下子就愣住了。
“先疏散這里的學生。”霍北霄神情冷肅。
“好。”校長立刻照做。
“跟我來!”霍北霄攬著時綰的肩膀準備離開。
有保鏢過去,把文琳妍按住。
“霍北霄,難道你忘了我給你看的那張照片嗎?”文琳妍咬著牙:“時綰以前有過男人的!”
時綰愣了一下:“什么照片?”
霍北霄從大衣口袋里那張照片冷冷道:“這張照片里的女人不是時綰,時綰沒有耳洞,而且我調查過,這照片p過,至于原圖,我就不用多說了!”
時綰接過照片,蹙眉:“這照片里的男人是李達,我和他沒有什么交集,我只和羅嬌有過接觸。”
“嗯,我知道,所以我沒有跟你說。”霍北霄看著她:“我由始至終都相信你。”
時綰笑了一下。
她緊緊抱著霍北霄的勁瘦的腰身。
謝謝!
文琳妍氣得要吐血。
霍北霄帶著時綰先離開。
他們上了車。
霍沉坐在駕駛座,回頭一笑:“去哪里?”
“送我們回家。”霍北霄嚴肅道。
時綰蹙眉:“去醫院,你傷到哪里了,要檢查一下才可以。”
霍北霄抓住時綰的手,薄唇一勾:“不過是砸了一下,不嚴重。”
“砸了一下?”時綰繃著小臉:“你知道那玻璃獎杯有多重嗎?你讓我看看。”
說著,她就去解霍北霄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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