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無奈的看著時綰:“別問了。”
“是我外婆?”時綰蹙眉。
安暖點點頭。
“我一定給你報仇。”時綰握著拳頭。
“算了。”安暖解釋:“我就是幫你澄清了兩句,她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后罵我,我倒是不在意,你還是先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吧。”
唐逸升深沉道:“安暖說得對,這件事弄得沸沸揚揚,必須趕快解決。”
“那就只能想辦法把兇手找出來了。”時綰深深的蹙眉。
但是要怎么找呢?
“先不要說這個了。”校長擔心道:“現在你們倆不能再來學校了,等風波平息以后再來吧,不然太危險了。”
校長知道了時綰的身份以后,真的是提心吊膽的。
真沒想到學校里還有這么一尊大佛。
唐逸升看著時綰:“你覺得呢?”
“只能這樣了。”時綰真的很無奈:“安暖,抱歉連累你了。”
“我沒關系。”安暖搖搖頭:“先想辦法找兇手吧,你外公外婆太壞了,把責任都推給你了,你可要當心啊。”
時綰點點頭:“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安暖站起來:“那我就先走啦。”
“你一個人能行嗎?”時綰擔心。
“瞧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不行呢。”安暖一笑:“我走了,有什么事,你有需要就打給我。”
“好。”時綰輕輕頷首。
安暖笑著離開了。
時綰看著唐逸升和校長:“我會想辦法找到這個殺人兇手的。”
“你自己去找?”唐逸升蹙眉:“會很危險。”
“危險也要去。”時綰冷然:“再這樣下去,就算世界解決了,我也沒有辦法回到學校了。”
唐逸升覺得時綰說的有道理。
但是也不能讓她一個人去調查。
“時綰,我陪你一起吧。”唐逸升不放心道。
時綰不止是海嫣的女兒。
也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坐視不理。
“唐叔叔,你還是好好在學校里給學生們上課吧。”時綰深沉道:“我有我的辦法,我先走了。”
她轉身而去。
唐逸升看著時綰的背影,深深地蹙眉。
“唐教授,時綰她……她真的是霍北霄的妻子啊?”校長驚訝。
“嗯。”唐逸升點點頭:“校長,學校這邊你可要控制好,這件事發酵的如此快,肯定是有人暗中搗鬼。”
“我知道,我會調查清楚的你放心吧。”校長就道。
他也不敢敷衍。
這可是霍北霄的妻子。
誰惹得起。
唐逸升蹙眉。
看樣子有人想趁霍北霄不在,對時綰動手。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
時綰開著車離開了學校。
她來到一家網吧,然后走進去。
門口正好有幾個高中生。
一個長發披肩的美女,叉著腰,“這里不讓未成年人進,你們快點走!”
“阿姨,你瞧瞧你這里的生意都這樣了,就讓我們進去唄,還能掙點錢。”其中一個高中生就道。
“滾滾滾,老娘指著你們那點錢棺材本都掙不上來。”美女憤憤道:“再不滾,我就打電話叫你們老師來了。”
那些高中生一下子就散開了。
時綰看著她,勾著唇:“如云姐。”
廖如云笑道:“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時綰淺笑:“我想找你幫個忙。”
“進來。”廖如云拉著她的手:“你這個大恩人肯找我幫忙,一定是遇到難事了。”
時綰看著廖如云的腳:“如云姐,你的腳……”
“裝了假肢。”廖如云笑著:“當初多謝你把我從大車底下拉出來,我這才有命活著,沒了一只腳不算什么。”
時綰打量著網吧,偌大的網吧只有幾個人。
“生意這么不好嗎?”時綰詫異。
“玩兒電腦的人確實少了很多,大家都蹲在家里玩兒手機呢。”廖如云打著哈欠。
“那你怎么辦?”時綰擔心。
“我要把這里重新裝修一下,改成網吧旅館,你知道有很多打工需要暫時落腳的人,都非常需要這種網吧旅館過渡一下。”廖如云解釋。
時綰點點頭:“你想好了出路就行。”
“好啦,你不要總是擔心我,我這日子肯定是能過下去的,你說找我什么事。”廖如云問道。
“我……殺了人。”時綰猶豫道。
廖如云瞪大眼睛:“你說什么?!”
時綰訕然:“騙你的,我是被人誤會殺了人,可是這個殺人兇手想要嫁禍給我,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但也沒有證據證明我不是,我想請你幫我。”
廖如云拍拍胸口:“姑奶奶,你想嚇死我啊。”
“不好意思。”時綰幽幽的笑著。
“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一瞬間,我想到了什么嗎?”廖如云看著她。
時綰搖搖頭,她不知道。
“幫你偷渡。”廖如云就道。
時綰:“……”
不愧是她。
“是在哪里出事的,你跟我詳細的說說,然后我想辦法幫你。”廖如云就道。
時綰就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跟廖如云說了一遍。
“原來是在那家ktv啊。”廖如云摸摸下巴:“我有一個辦法,你等等。”
她轉身朝屋子里喊著:“媽,你幫我看一下店,我有事要出去。”
一個六十來歲的婆婆走出來:“去吧去吧,不過你早點回來,別耽誤我去跳廣場舞領舞。”
“放心耽誤不了。”廖如云拿起一旁的外套和包,對時綰:“走,咱們去一個地方。”
時綰點點頭。
她們從網吧出來。
時綰挽著廖如云的手臂:“如云姐,我們去哪里?”
“去見我前男友。”廖如云解釋:“這事一般人不好解決,就得找他。”
“前男友,這也太麻煩了吧?”時綰詫異。
“不麻煩。”廖如云淡淡道:“要不然他也是隔三差五的去煩我。”
“如云姐,你說的前男友,就是那次我在醫院見到的那個吧?”時綰好奇的問。
廖如云點點頭:“對,就是他。”
“他一直在追你,居然還沒有放棄。”時綰非常的驚訝。
“他那個人就是臉皮厚。”廖如云輕哼:“他從我十八歲就開始追我,有一次把我煩得不行,我才答應他的,可是他這個人脾氣不好,我才和他分手的,結果他卻死活不答應,到現在還覺得我們沒有分手,只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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