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很肯定,“是,這套最貴。”
紀凌川撇了撇嘴角,“你先讓她來試穿吧!”
舒言很為難,“我說了,但白小姐說她沒空。”
回到總裁辦公室,舒言左右看了一圈,發現她能躺的地方似乎只有沙發。
于是,她將沙發上腰枕的拉鏈拉開,扯出里面填塞的小空調被蓋身上,調好鬧鐘,只躺了一會就睡著了。
再后來是戴玲進來將她搖醒的,比她鬧鐘預定的時間還早了幾分鐘。
“小言,紀總讓你把衣服換好,他在樓下等你了。”
她一邊說,一邊遞來一條用防塵袋套好的晚禮裙。
舒言清醒后看了一眼,發現這條晚禮裙周身只有一個顏色——暗灰色,和她選給白偲偲的那條檔次看起來天差地別。
但她還是疑惑,“今晚的宴會,我也要去嗎?”
戴玲點頭,“當然,紀總沒和你說嗎?你和何舟都要陪去。快起來更衣吧,我幫你弄頭發。”
舒言還真不知道自己和何舟都要陪同前往,即刻麻溜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戴玲替她把頭發簡單盤了個髻,沒用任何頭飾,看起來十分素雅。
然而,再素雅的造型,用在舒言身上,仿佛一下子變得高貴了起來。
只是那條晚禮裙穿在她身上略顯寬松,戴玲不得不用一個大別針幫她把腰線的部位收好。
拉她照鏡子時,戴玲忍不住贊嘆:“想不到啊,這裙子看著平平無奇,怎么你一穿它檔次瞬間就拉升了許多。小言,你真是天生的模特兒啊!”
舒言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也很意外,這裙子在她身上居然能穿出這種效果。
“好了,趕緊下去吧!不能讓紀總等太久,你直接坐總裁電梯下去。”
戴玲看了看表,二話不說就將她往總裁專用電梯的方向推。
邁巴赫里,何舟負責開車,紀凌川則坐在后座上。
舒言左手提著一個鞋盒,右手挎著一個包,從電梯出來后就小跑著到車后窗的方向。
“對不起紀總,讓您久等了!”
她先鞠了個躬,然后才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何舟瞄了她一眼,隨即把目光快速移開,不敢多看。
她穿的這條暗灰色晚禮裙將她整個肩膀都露出來了,加上她又盤了個頭發,那白皙的天鵝頸加小香肩更是給人以一種視覺沖擊。
紀凌川在后面不由得皺起了眉,沉聲開口:“夏以言,你外套呢?”
舒言聽后一愣,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被她忘在辦公室里了。
“對不起,我上去拿!”
說著她剛要打開車門,身后就拋來一件外套在肩上。
“不用了,時間緊迫,我們還要去接白小姐。何舟,走吧!”
紀凌川理了理身上的藍襯衫,然后往后座椅背懶懶地靠過去。
舒言怔怔地將他的外套穿在身上,上面還留有他的體溫和氣息,她又禁不住紅了臉。
何舟一路往紀氏公館的方向駛去,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他們終于到了公館的大門。
可是,又等了二十分鐘,依然不見白偲偲出來的身影。
紀凌川有些不耐煩了,電話撥過去,問:“你怎么回事?我們要遲到了!”
沒想那邊傳來白偲偲叫苦連天的聲音,“怎么辦,凌川!這條裙子我怎么都穿不進,它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