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和何潔瑩到靜園的時候,白偲偲已經醒了。
崔文君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開始收拾藥箱,準備撤離。
“崔醫生,我女兒怎么樣?”徐邵美擔憂問。
“挺好的,就是有點氣血不足,多補補就行。她最近是有做過什么手術嗎?”崔文君問到了關鍵處。
徐邵美表情略顯尷尬,“這倒沒有......就是......”
華婉詩在一旁插話:“就前幾天吃了避孕藥,流血了吧?”
“避孕藥?”崔文君挑了挑眉,看向紀凌川。
紀凌川沒什么反應,他甚至都沒問白偲偲的情況,直接對崔文君說:“崔醫生,要走了嗎?我送你。”
崔文君站起來,同時對白偲偲道:“白小姐好好休息,回頭我開點益母草給你,如果下面超過10天都沒干凈,就再找我。”
白偲偲:“......”
紀凌川送崔文君到了一樓,何舟和何潔瑩也剛好把舒言之前的行李拿出來。
崔文君看到何潔瑩,又看了眼何舟,忍不住好奇問:“你小子也談戀愛了?”
“我妹!”
“我哥!”
何舟和何潔瑩幾乎不約而同道。
崔文君瞪大眼,“你親妹?”
紀凌川也雙眼微瞇。
“都姓何,可不是兄妹?五百年前是一家!”何舟笑。
何潔瑩懶睬他。
紀凌川繼續往前走,可還沒走到大門,就聽崔文君在他身后道:“凌川,我有話對你說。”
樓上。
白偲偲很緊張,甚至支開了華婉詩,握著她母親徐邵美的手道:“媽,我擔心崔醫生知道了什么,她不是一般人,萬一她發現我們給紀凌川下蠱,那......”
徐邵美一聽,神情立即嚴肅起來,“她確實是個麻煩,但是,她不像貝爾那么容易對付。她是崔家人,崔家世代行醫,他們中還有人是法醫,不能輕易動。”
“那怎么辦?”白偲偲急了。
徐邵美想了想,緊握住她的手,“先別慌,我回去和你爸爸商量一下。總之,不管他們后面有沒有發現,你都不要承認!”
白偲偲點頭。
一樓偏廳,墻角的轉椅處,崔文君和紀凌川說完話,又再三叮囑道:“你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異常,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紀凌川眉頭擰得很深,怪不得他昨晚會時不時把白偲偲認錯成舒言。
還好繃住了。
“白金武這個人狡猾,他這哪里是去T國寺廟求來的東西,是他自己研究的東西罷了......”紀凌川沉著臉,捻轉著戴在腕上的手串,分析道。
他已經很久沒有把這手串拿出來戴了,自從舒言逃離他后,他就把它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