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掉吹風機,也沒多想,掛著一條浴巾走過去開門。
可她也很小心,一直躲在門后,并沒有讓外面的人看到身子,只露出小半個頭,看看是誰。
意外的,紀凌川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站在那里。
“紀總?”這個時間點,他還有工作沒處理好嗎?
紀凌川直接推門走進去。
舒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紀總,你......”
紀凌川上下打量著她。
她身材本來就不錯,皮膚又白。
現在,她一看就是剛洗完澡,頭發沒干完,發尾流淌的水還時不時滴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而那浴巾也并不寬大,剛剛好只遮住她最私密的地方,露出了幾乎一整截修長的腿。
紀凌川越看就越覺得身子灼熱!
但他不能!
深吸口氣,他以最快的速度讓大腦恢復冷靜。
“你就是這樣出來開門的?如果外面站的不是我,而是別人。或者,就是對你圖謀不軌的人,你怎么辦?”他頗有微詞。
舒言也沒想到他居然會進來,只好用雙手裹緊了自己,同時還不忘扯一扯浴巾的下擺,好讓它多蓋住自己一些。
“我......我開門時沒想太多,以為如果是服務生或者什么人,說兩句就可以了。”她解釋著。
紀凌川睨了她一眼,然后將電腦放在窗邊的桌子上。
“紀總,是還有什么工作要做嗎?”她小聲問,同時還到衣柜去翻浴袍穿上。
紀凌川轉頭反問她:“之前我給你的六隱山溪流水,你還剩多少?”
他不說舒言都要忘了,但她好像也沒拿那水,當時她逃離后,水全都留在靜園了。
“應該還在靜園,我沒怎么用過。”她如實回答。
“所以,你也沒拿來?”
紀凌川對她的不重視有些無語了,換作是別人,若知道那溪流水的神奇功效,早就迫不及待地囤了。
所以,他甚至都沒將溪流水的秘密告訴給白家人知道。
否則,她那斷了的手,也不用打石膏那么久。
還好他有習慣帶一些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這次,他同樣帶來了。
只是量不多。
舒言不懂他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只如實點了點頭。
紀凌川沉默了一會,“算了,我本以為你如果也帶了,那就可以多用一點,效果說不定會好一些。”
“效果?”舒言像是有點兒明白了,“紀總,您是想將它喝下,然后解你的......”
他被白家人下蠱,在她和崔醫生之間已不是秘密,或許何舟也知道了,另外一個,就是已死去的貝爾。
紀凌川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點頭道:“在崔醫生告訴我這件事之后,我其實已經自己喝過那溪流水了。但最終也只是在發作的時候,不會讓我完全的失去意識。所以,那天晚上你在我床邊陪了一夜,我知道。”
聽到這舒言不免尷尬,那她和崔文君的對話,他也都聽到了?
紀凌川又看了她片刻,突然開口:“你去幫我往浴缸里放水,我要泡一泡。”
舒言以為自己聽錯了,強調地問一句:“是在我這里泡?”
紀凌川又一次睨向她,“我的浴缸被白偲偲占用了,我現在想泡澡,借你的浴缸來泡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