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太太聽她這么說,倒是好奇起來了,“怎么,你好像感同身受似的,別告訴我你結婚了。”
舒言看了蘇昕一眼,她猜她也應該知道她和紀凌川的事了。
于是,她點了點頭,“是結婚了。但我家人現在對他......不是很滿意,甚至是有點生氣。”
時老太太很意外,“你這么年輕,不是才大四嗎?怎么就結婚了?”
舒言嘆氣,“說來話長,我差點嫁給一個賭鬼,欠了一屁股債不說,還不思進取,沒責任心。但也感謝他的不娶之恩,才有我和我先生的緣分。”
時老太太震驚地打量她,“看來你很愛你先生?”
舒言咬唇,“他很好,很難不心動。可是,我們之間也有很多問題和誤會。他......”
“是因為你家人嗎?為什么你家人不喜歡他,如果他真的那么好的話。”時老太太困惑問。
舒言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他一開始對待婚姻的態度吧!他也是初婚,但婚姻于他而言,就是在完成任務。不過我家人最生氣的是他對婚姻的隱瞞,他們認為他是在逃避責任。”
時老太太聽后皺眉,“那確實不行!既然結婚了,怎么能逃避責任呢?但他為什么隱瞞婚姻,你們倆結婚是私定終身?”
“這......”舒言已經不想再說下去了,這太隱私了,而且牽扯到蘇家和紀家,兩個都是江城的名門,再說下去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時老太太看懂了,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不愿意說,就不說吧!但我相信,既然你覺得你先生人不錯,他遲早有一天會感動你家人,獲得他們的諒解的。”
舒言笑了,“謝謝時奶奶。”
時老太太點頭,卻也有些遺憾。
花婆婆明白地看了時老太太一眼,心里也在嘆氣。
看來好姑娘都是早早的名花有主啊,如果這夏以言還沒結婚,說不定老太太還會一時興起幫她介紹對象。
舒言又在時老太太這待了一會,直到吃完午飯才與蘇昕雙雙離開,回了蘇家。
午覺睡到了下午四點,醒來時,她收到崔文君發來的信息,告訴她紀凌川回來了。
她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忙電話過去問:“凌川怎么樣?您看到他后背的青絲了嗎?”
崔文君語氣凝重,“看到了。說也奇怪,那青絲好像是淡了點,又好像沒淡。但他都離開了那么多天,按照之前的發展進度,這么多天他沒注射藥物,又沒和你那啥的話,青絲應該擴散到前胸才對,可是現在好像就只是停留在他離開前的那個范圍。”
“除了這個呢?還有別的新癥狀嗎?”
崔文君搖頭,“目前沒有。你要來嗎?過來的話,我讓......”
她在跟舒言通話的時候,紀凌川就在旁邊。
他似乎是聽出了什么,也猜到了她想叫誰來,便沒等她說完就直接插話:“崔醫生,舒言是蘇家的人,你還是別把她接來吧!免得蘇瑾燁又過來找麻煩!”
電話的那一頭,舒言聽到了紀凌川的話,心驀地一沉!
他這是又怎么了?
之前他離開時,他不是叫她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