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要不你移植個骨髓試試?我覺得這個蠱最終就是作用在骨髓上,所以不管你怎么換血,那蠱都還是存在的。只有把骨髓,也就是所謂的母細胞移出去,放全新的進來,才能重生!”
崔文君想到這很激動,但是,她一個人做不了骨髓移植,畢竟不是她的專業。
不過,她可以去找另一個人做!
估計全江城,沒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就是......需要她拉下點臉。
然而紀凌川卻波瀾不驚,好像并不打算把這個蠱清除,依然淡淡道:“我看你腦細胞也需要移植!滾出去!”
崔文君:“......”
這還真是好心沒好報,都當驢肝肺了!
她吐了吐舌,然后轉身打開房門。
卻在出去的前一刻,她又回頭道:“以后每天晚上,我都會過來給你打一針。藥,我就不放你那了。免得你浪費!”
紀凌川丟了一個抱枕過來。
她快速閃開,這才走出房間。
一樓大廳,華婉詩還在坐著。
看到崔文君出來,她即刻站起,“崔醫生,凌川他究竟什么毛病?”
作為母親,她還是非常合格的。
畢竟紀凌川的父親去世得早,她一手把兩個孩子養大,對他們的感情都非常深。
只是可能在某些方面,她會有些偏執。
當然,出發點都是為了紀氏、為了孩子們好。
崔文君知道華婉詩本質并不壞,可惜她能說的也不多,只道:“他患了一種奇怪的病,這個病,目前無解。但也暫時不會致命,只要他每天都乖乖給我打一針就行。”
華婉詩第一反應是,“他不會吸-毒了吧?”
崔文君:“夫人想象力真豐富,凌川是那種人嗎?”
華婉詩想想也是,“可他怎么會有這個病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崔文君回:“這就不好說了,但我覺得夫人最好聽我一句勸。對舒言好一點,也不要阻止她和凌川在一起。”
華婉詩一頭霧水,“是那女人給他下了毒?”
崔文君汗顏,“不是。相反,她也算是一個受害者。我能說的就這么多,如果哪天我來不了,能救凌川的,就只有舒言。”
說完,崔文君便跟華婉詩告了辭。
這晚最終是平靜地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舒言從床上醒來,發現何潔瑩還在身旁打鼾。
昨晚兩人聊得很晚,最后就干脆一起睡了。
她先下床洗漱,然后下樓打算吃早餐。
蘇昕也起來了,早早就在后花園中喂那只秋田犬。
舒言記得那只秋田犬的名字好像是叫“沐沐”,三歲大,還是只公狗。
而蘇瑾燁今天也難得早起,正跟蘇昕蹲一起逗那只狗。
看到舒言,蘇瑾燁朝她揮手,“言言,今天周末,你怎么不多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