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舒言怔了怔。
想著明天身份曝光后,他們也會知道真相,就干脆直接道:“當然有關系。我的孩子,和蘇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血緣。”
她剛說完,蘇瑾燁的聲音再次響起,“言言?你不去了嗎?”
“我馬上來!”她回應著,最后抱歉地對崔文君道:“不好意思,崔醫生,我要先掛了!”
下一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嘟”的掛斷聲。
崔文君很是同情地看向紀凌川,見他正拿起一瓶新開的白蘭地,仰頭就要喝下。
她馬上沖過去將他的酒瓶拿掉,“別喝了!你是想酒精中毒身亡嗎?”
紀凌川斜她一眼,“這樣的話,我和她之間的契約會解除?”
崔文君懟他:“會不會解除不知道,但你死了,說不定她也會死?”
紀凌川淡笑,“那就相當于是她為我殉情了,我們下去做一對亡命鴛鴦也好!”
崔文君冷了臉,“你不是真想這么做吧?值得嗎?凌川!你要什么女人沒有,你為什么非她不可?”
紀凌川揉了揉額,“你們哪只眼看到我非她不可了?你現在就幫我叫幾個漂亮的、身材好的來!”
崔文君無語了,“你知道的,你現在不能和其他女人發生關系,除非你身上的蠱解了。”
紀凌川嗤笑,“那你們還說我在一棵樹上吊死?崔文君,你沒本事治好我的話,就滾吧!”
崔文君咬牙,“我跟你說過治療方案,也找司徒彥溝通過了,他說可行!是你自己不同意!”
紀凌川撿起地上的空瓶子,朝崔文君猛地扔過去,“可行個屁!有病吧!我不移植!”
“只是做干細胞培養,到時候會克隆出一個和你原來的器官一模一樣的器官,連DNA都是你的!不會有任何排異反應!”
“滾!”
無論崔文君怎么說,紀凌川永遠都是一個態度。
“好吧!我走!”崔文君也心累了,但還是多提醒一句,“如果你今晚還想見舒言,就去何小姐的住處。剛你也聽到了,她晚點可能會過去接她。你如果想趁機拐人,那是今晚最后的機會。”
紀凌川沒出聲,甚至都沒有抬眼去看她。
崔文君轉身走了出去,卻沒有離開公館,而是跟華婉詩坐在了大廳。
“崔醫生,凌川每天晚上發作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現在只能和舒言發生關系?”
剛才他們在房間里吼那么大聲,華婉詩就是再聾都聽見了。
崔文君知道瞞不住,只好將白偲偲給紀凌川下蠱的事說了。
“什么!居然有這種事?”
華婉詩聽后大吃一驚,臉色整個蒼白了起來,“白家的人......他們居然給我川兒......下蠱?”
崔文君怕她現在去找白家人麻煩,又立馬道:“紀夫人,凌川這次能從京城平安回來,也是和白家人做了約定。所以,您不能輕舉妄動!至少現在不能!”
可華婉詩仍然憂心忡忡,同時也非常自責,“都怪我!是我沒有好好了解過白家!才讓凌川他......”
她越說越心痛,淚水也不停流,“是我看走了眼啊!